齊子曰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其中一個工作人員道:“這就一閃而過,還是模糊的,沒必要吧?!?p> 導(dǎo)演看了一眼齊子曰,若只是唐苡的話,他或許不會在意,但是,齊子曰這個人他不得不注意一些,畢竟,娛樂圈里最忌諱的就是得罪有權(quán)有勢的人。
“把帶子拿走實在是不合適,如果你們真的要是這么在意的話,回頭我親自盯著他們把這一段給剪了,這樣可以嗎?”
齊子曰十分堅定:“我們拿走剪掉,然后立刻給你們送回來,其他的內(nèi)容絕對不動,可以嗎?”
“你好,你是江戍的粉絲吧,我知道你們可能會在意,但是,我們可以保證絕對剪掉,不會播出一點,而且,你剛剛也看見了,上面你的臉只出現(xiàn)了一秒還是模糊的,其實真的沒有這個必要,但是,如果你們堅持,我們絕對剪掉,這次拍到你也很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們可以給你江戍的簽名照,或者合照都可以,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們這邊還要拍攝。”認(rèn)識唐苡的工作人員見齊子曰不松口,便過來朝著唐苡勸說著。
畢竟,在他們看來,唐苡對江戍的狂熱度是真的很高了。
聽見工作人員的話,唐苡的目光朝著江戍看過去,正好對上了江戍的目光。
齊子曰見此,生怕唐苡被美色沖昏頭腦,趕緊唐苡的耳邊低聲說道:“唐苡,別在這件事情上犯糊涂,在這件事情上,你絕對不能抱有一絲僥幸心理,到時候真出事了,要的是你的命。”
唐苡沒有回答齊子曰,而是看著江戍的眸子,好久,唐苡才對著齊子曰說道:“讓宋堰過來,現(xiàn)場刪除,清干凈點,別留下痕跡,就這樣吧,你在這邊看著,我就先回去了?!?p> 唐苡說完,轉(zhuǎn)身從地上拿著自己的包,然后將口罩戴上,壓低了帽檐,朝著外面走去,在越過江戍的時候,還是將腳步頓了一下,輕聲道了一句:“抱歉?!?p> 抬步離開。
齊子曰看著唐苡的背景漸漸消失,立刻走到了導(dǎo)演面前,開口說道:“導(dǎo)演是嗎,我們單獨談?wù)劇!?p> 眾人不知道他們兩人是怎么談的,總之,之后來了一個男人,然后現(xiàn)場刪除清掃干凈之后,齊子曰和男人這才離開。
雖然耽擱了一些時間,但是,綜藝?yán)^續(xù)拍攝,導(dǎo)演沒有任何表態(tài),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只是,所有人都明白,導(dǎo)演的妥協(xié)和齊子曰的身份不一般。
至于唐苡,眾人充滿疑惑和探究。
這個綜藝拍了很長時間,之后就是一系列的集訓(xùn)和活動,連同寒假的時間都沒有休息,甚至沒有在京城。
唐苡得到江戍回到京城的消息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九的這一天了。
唐苡穿著黑色的衛(wèi)衣,將衛(wèi)衣的帽子戴在頭上,身上是一件寬大的羽絨服,將她小小的身體包裹其中,卻不見臃腫。
唐苡依舊帶著口罩,翻過江戍他們小區(qū)的墻頭,躲過監(jiān)控,來到江戍樓下,看著六樓的光亮,唐苡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