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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門被滅?瘋批奸臣轉(zhuǎn)頭對我低哄

第019章他好像格外在意

  秦霜降眼簾微垂,竟什么都沒問,就點頭應(yīng)答:“是,請大人稍等,我換件衣服就來?!?p>  見她微微頷首,起身同白蔻一道進了內(nèi)屋,竹苓才默默地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不久,竹苓領(lǐng)著秦霜降到書房時,書房的門開著,卻并不能聽見什么聲音,站在屋外,竹苓退至一旁,只示意秦霜降一人進去。

  雖心頭隱約有所覺察,但她并未伸張,只看了一眼竹苓的淡然中又不自覺透露出一絲不喜的臉色,面帶笑意,微微頷首,便提著裙子邁步進了書房。

  走過玄關(guān),進到書房內(nèi),屋內(nèi)只有燕胥安一個人坐在案桌前看書,秦霜降進來,他也并未抬眼看她,一雙眼睛始終落在手中的書本上,卻許久都未翻動一頁。

  秦霜降小心意義的上前,微微欠身見禮,燕胥安也沒抬頭,只輕“嗯”了一聲,秦霜降抬眼觀察他的臉色,并不見有什么異常,才動身走到他身側(cè)斟茶。

  兩人皆無言語,秦霜降剛提起茶壺,水還未倒下,書房外就再次響起了敲門聲,她手中的茶壺一頓,抬眼間,人已進了屋。

  是玉寒生。

  她站在廳內(nèi),頷首見禮:“大人?!?p>  燕胥安放下手中的書,抬眼間看向下首的人:“秦天佑的人現(xiàn)身了?”

  玉寒生搖頭:“還沒有,不過人已經(jīng)都撤回來了,其他的事情也都安排妥當(dāng)了,只要他現(xiàn)身,定然萬無一失?!?p>  燕胥安點點頭,他眼簾微垂,不再言語,倒是玉寒生,他眸光微轉(zhuǎn),輕飄飄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好看的眉眼帶著笑意:“小姐身子可好些了?”

  秦霜降微怔,有些受寵若驚的抬眼看向下首的人,四目相對間,雖臉上帶著笑意,但眼底寒涼卻是怎么也擋不住。

  她知道,這是因為當(dāng)著燕胥安的面,他不好擺臉色而已,并非真的關(guān)心她。

  思及此,秦霜降垂眸間,依舊笑得溫婉又不諳世事,點頭道:“勞公子掛心,暫時無礙?!?p>  可對方卻并不在意她怎么回答,甚至沒忍住別開眼之際翻了個并不怎么明顯的白眼兒。

  秦霜降垂下眼簾,想著第一次見面時,玉寒生看她時那種不屑又鄙夷的眼神,相比于現(xiàn)在不得不故作關(guān)心的樣子,心頭就暗自好笑。

  玉寒生眸光微轉(zhuǎn),又看向燕胥安,神色間看不出任何不妥,他從廣袖中拿出一疊紙張和一本略微褪色紙皮泛黃的賬本,遞到桌前。

  秦霜降手上倒茶的動作并不停,眼睛卻止不住的瞄了一眼,泛黃的賬本書皮上,什么都沒寫,下面壓著的紙張也是折疊好的,看不出任何東西。

  “這是秦家老宅的暗室里搜出來的?!庇窈溃骸扒靥煊雍褪兰屹F族來往的賬單,以及這些年所收受的東西,全部都有記錄在冊,包括……”

  說話間,他語氣微頓,當(dāng)秦霜降感覺到再次落在她臉上的目光時,沉默了片刻,她才佯裝驚覺般緩緩地抬起頭,就瞧見玉寒生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放下手上的茶壺,垂眸之間順勢拿起一旁的墨塊,動作小心的在硯臺上輕輕研磨。

  下一瞬,燕胥安并未抬眸,平淡的視線依舊停留在樹上,他只道:“無妨,說便是?!?p>  玉寒生垂下眼簾,神情中有些不悅,卻也是只是稍作沉默,就道:“包括當(dāng)年攻破夏饒國、御國以及月華國時,繳獲的所有東西和戰(zhàn)俘發(fā)配的地方,都有記錄在冊?!?p>  這些國家都是,都是在幾年前先后被攻破的,也無一例外,都是秦天佑親自帶的兵,尤其是夏饒,雖不比大啟昌盛,但也是僅次于大啟的存在,據(jù)說當(dāng)年夏饒覆滅之后很久整個大陸上都還有不少人為此感到惋惜。

  不知怎么的,聽到這里,燕胥安的神色驀然冷了幾分,隨即果斷的放下手中的書,拿起一旁泛黃的賬本開始翻看起來,秦霜降很自覺的垂下眼簾,避開自己能瞄到冊子的余光。

  見此,許是覺得秦霜降還有些自知之明,玉寒生站在原地,看她的眼神才總算是稍有緩和。

  燕胥安拿著手上的冊子,翻看了幾頁,視線快速在泛黃的紙業(yè)上掃過,臉色則是越發(fā)陰沉。

  末了,他的視線猛然停留在某一頁上,臉色凝重,好一會兒,他將手中那一頁輕輕折了個書角,再重重的合上書。

  沉默良久,他才道:“派人去丹陽。”

  只是簡短的幾個字,玉寒生卻立刻會意,并不再多問什么,接過燕胥安遞給他的冊子,見了禮轉(zhuǎn)頭離開了書房。

  秦霜降有些疑惑,燕胥安好像格外在意這寫陳年往事,而且,他和玉寒生的默契,從剛才而言,就不想猜認識短短幾年的。

  冥冥之中,秦霜降似是有種感覺,不光是玉寒生,或許連燕胥安孤兒這個身份都有可能是假的,這個名字都不一定是真的。

  正想著,秦霜降忽感腰間一緊,她猛地回過神來,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燕胥安拽進了懷里,他將她抱在腿上,雙臂將她整個人環(huán)住,似是看出她失神,他輕聲問她:“在想什么?”

  “……”秦霜降窩在他懷里,只是懵懂的眼神看他一眼,隨即又垂下了眼簾,繼而老老實實的靠在他的頸窩處,悶聲道:“沒什么,只是玉先生好像不太喜歡我。”

  聽著她的話,燕胥安并未立刻搭腔,只微微側(cè)頭,唇瓣似有似無的蹭著她的額頭,隨即才道:“他向來如此,不是只對你一人,只要他不欺負你,你便不用理會他。”

  聽著他的話,秦霜降沉默著,并不再言語。

  燕胥安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從懷里抬起頭,四目相對間,縱使早有準備,但在撞進他深邃的眸光的那一瞬,她還是忍不住心頭微顫,面上卻不得不故作鎮(zhèn)定。

  她看著他,疑惑又小心翼翼的開口:“大人?”

  燕胥安沒搭腔,就只定定的看著她,好像一時間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完全忽略了她的聲音,默了許久,他才道:“秦天佑找過你了?”

  似是沒想過他會問的這般直接,秦霜降先是微怔,隨即點了點頭,同時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他厚實的大手握住她纖細腰肢輕輕摩挲著,看她的眼神也愈發(fā)叫人晦澀難懂,但也絕不是怒氣,他傾了傾身子,作勢要吻她,她卻抬手,抵住他的胸口,他便沒再強硬的要靠近。

  短暫的思索片刻,秦霜降抬手握住他的捏著她下巴的大手,輕輕挪開,她坐在他懷里,雙眸直視他,略帶試探的眼神打量著他,隨即出口道:“也是我告訴他,大人會撤兵的,為了我?!?p>  燕胥安沒說話,但看他幾乎沒有變化的表情,她便明了,他事先就知道的,又或者說,是他安插在她身邊的人早就在她和秦天佑再見面的那天晚上,就將事情告訴他了。

  她輕輕垂眸,整個人再次靠近他懷里,雙手環(huán)住他精壯的腰肢,貼在他胸口,隔著衣物,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微微勾起,莫名覺得安心。

  她語氣淡淡,問他:“大人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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