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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黑蓮花:炮灰今天也想暴富

第八章人間美味

八零黑蓮花:炮灰今天也想暴富 闿圛 2061 2024-12-14 08:00:00

  看兒子臉痛的扭曲了都還沒改口桂花懂了應該不是在騙人,就撒了手。

  李衛(wèi)民趕緊拿著斗笠跑了出去,等田小蘭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堂屋里只剩下桂花嬸子在,房子隔音一般,她在里屋洗澡也不可避免的聽見了屋外的爭吵。

  桂花看著出門的田小蘭,坐等她的解釋。

  “嬸子,你看著我干嘛?”田小蘭裝傻充愣的撓頭。

  桂花嬸子把桌上的水杯遞給田小蘭,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和刑逸飛怎么搞在一起?”

  田小蘭捧著水杯,神色如常的喝了口水:“我說不認識你信嗎?真的就是在山上碰巧遇到的?!?p>  “他有沒有對你做啥出格的事?過來讓我看一下?!?p>  “放心吧,受傷的不是我,你問衛(wèi)民哥刑逸飛摔的可慘啦!”田小蘭笑著回答,四處看也沒找到衛(wèi)民哥的人影,只有衛(wèi)國叔坐在廚房烤著火。

  “真的假的,發(fā)生了啥事?”

  “今天我上山找吃的,我在樹上發(fā)現(xiàn)一朵蘑菇,哪曉得刑逸飛突然跳出來說這是他的,一下沒站穩(wěn)踢到塊石頭,滾到坡下的泥坑里去了。”

  田小蘭下意識沒敢說那地是沼澤地,只怕桂花嬸子聽了就不會讓她再去山上。

  桂花聽的認真,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脯,警告田小蘭:“后山聽老一輩傳言說有妖怪,平時都沒幾個人敢去,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個人就敢上山,以后你不能再去山上了,除非衛(wèi)民陪著你?!?p>  李衛(wèi)國在廚房看得搖頭,要是田小蘭是男孩,她早就拿出蒼蠅拍招呼了。

  “好,我都聽你的?!碧镄√m彎起嘴角,牽起她的手,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田小蘭已經(jīng)兩頓沒吃東西了,“嬸子,我肚子餓了,有吃的嗎?”

  “哎呦,瞧我這記性,忘了你還沒吃飯?!惫鸹▼鹱勇犚娏?,這才想起孩子還沒吃晚飯,只顧著弄清事情忘了灶里給她捂了兩根紅薯,叫李衛(wèi)國給用火鉗子夾出來。

  李衛(wèi)國不情不愿的把書放好,拿起斜靠在墻邊的夾鉗伸進灶洞,一手把大的柴棍抽到內(nèi)壁兩邊,再把埋在灰里的紅薯夾出來,放碗里。

  把碗放在灶臺上,又拿起書閱讀,一個眼神都沒給田小蘭。

  “餓了吧,中午也沒吃,快來吃?!惫鸹ò鸭t薯皮一點點扒開,扒了一半,叫田小蘭來,把手里的紅薯遞到她嘴邊,讓她吃。

  田小蘭呼了幾口還在冒熱氣的橙色薯肉,后咬了一大口,味道甜滋滋的,在舌尖一抿就散開,幸福地瞇起眼睛,純天然無添加就是好吃。

  瞅見自家夫人寵溺的喂田小蘭吃,連書上的字一個都看不下去,心煩氣躁放下書,打斷她們。

  “方桂花,她又不是沒手,讓她自己吃?!?p>  桂花嬸子原名叫方桂花,是隔壁杏花村的人,家中父母健在,還有兩個哥哥,李衛(wèi)國的家在王家村,他是村里唯一上高中的人,村里小學缺人,李衛(wèi)國憑借夠硬的學識,進入學校當上老師,教書育人。

  李衛(wèi)國和方桂花是相親認識的,在嫁給李衛(wèi)國后為他生了兩個兒子。

  “不是,我喂孩子你插什么嘴,看你的書?!狈焦鸹ú荒蜔┑幕貞坏馈?p>  田小蘭感受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接過桂花嬸子還剩一半的紅薯說:“太好吃了,我已經(jīng)橫掃饑餓,開始做回自己,你們也吃?。 ?p>  她幾口吞掉把手上的紅薯吃掉,拿起剩下的那個,把它遞給桂花嬸子,退到房間里去了。

  “來,找了蘭子這么久,吃點嘛。”方桂花把紅薯掰成兩段,果肉多的一段給李衛(wèi)國。

  看著送到眼前的香噴噴的紅薯,也不客氣張嘴咬了一大口,簡直是人間美味??!

  另一邊,刑逸飛才回到知青點,刑逸飛借著天光辨別在屋檐下走動的人的身影不是他爸,這才放下心來。

  “艾瑪,你還知道回來啊,出去玩都不叫我,點都不仗義啊?!标惤B輝幾步上前猛的錘了刑逸飛胸口一拳,低聲氣憤的拉著他給刑逸飛交代清楚,“還有你爸已經(jīng)睡著了,我和他說的是你去城里做生意,你別說漏嘴了?!?p>  刑逸飛保證道:“好,謝了好兄弟!下次一定帶你。”

  默默揉著胸口,剛才那一拳那小子還真沒有留情,不過還好有陳紹輝幫他遮掩,現(xiàn)在爸的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鬧騰。

  “艾瑪別過來,你身上好臭啊,你掉茅坑了?”陳紹輝捂著鼻子,點著煤油燈繞著他走了一圈打趣道。

  “恩?”刑逸飛斜瞥陳紹輝一眼,聲音輕不可聞。

  奇怪,那么熱的天他怎么還能感受到絲絲寒意。

  陳紹輝往下一撇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褲子破了個大洞,右膝血肉模糊,衣服后背滿是黑泥,現(xiàn)在還在朝下淌水,臭不可聞。

  “哇去,咋弄成這樣,叫我怎么和叔叔交代?。 毙桃蒿w哭喪個臉,仿佛受傷的人是他,現(xiàn)在他倒恨不得受傷的是他。

  刑逸飛杵著根棍回來,他只當刑逸飛是撿了個柴,完全沒想那么多。

  扶刑逸飛到靠墻搭的簡陋廚房坐下,他們頭上拉著蓋著茅草沒有水滲下來,陳紹輝進屋去給他找藥。

  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奇怪,他明明記得自己下鄉(xiāng)的時候媽給他帶了傷藥啊。

  等陳紹輝找藥的空隙刑逸飛已經(jīng)自己把傷口的泥沙沖洗干凈,膝蓋有一塊凹了進去。

  他服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卷紗布,無奈拿著那卷紗布給刑逸飛,悲憤至極:“逸飛,我被偷了,啊啊?。∧膫€不長眼的偷了小爺我的東西,等我找到是哪個龜孫我剁了他的手!”

  “我?guī)湍阏?,希望你到時候能下得去手。”

  陳紹輝聽了笑哈哈道:“肯定的,我說到做到。”

  給傷口纏好紗布回到屋子,輕手輕腳的換好衣服,知青所只有三間屋子,前兩年恢復高考走了許多知青,現(xiàn)在最里面一間是兩個女生在住,叫張蕾和向紅梅,大的一間是四個男人睡的大概兩米長的大通鋪,靠窗的是陳東和司空昊強,之后是陳紹輝,刑逸飛和刑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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