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初晴,冬日的天空蒼涼高遠,瓦藍一片。
馮蘊不太清楚昨夜是何時睡過去的,迷迷糊糊醒來,身上像是被舂米的石杵搗過似的,自鎖骨以下,彌漫出一片嫣媚的痕跡,酸澀不已……
她嘆口氣。
昨夜里裴獗說,“怎會生得這樣嬌……”
在他心里,她總是嬌氣的。
但他也沒有因此就饒過她,鋪天蓋地,就似采摘剛成熟的蜜桃似的,越是如此,越是要一口一口咬透,滲出汁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