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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后,豪門繼承人非要我負責

第一百一十章 醋壇子打翻了

  “難道因為你要報復江氏,就要把別人牽扯進來嗎?”

  “你還想對我下毒,難不成你原先還想拿我的命去陷害江氏嗎!你還有沒有人性!”

  秦晚壓抑著怒意,不自覺地還想試探她內(nèi)心是否還殘存一點良知。

  “我是這樣想的,又怎么樣?”

  江鴛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了秦晚一眼,嗤笑道:“你的命,重要嗎?”

  “就算沒有你,也會有別人,而如果不是你機靈,識破了那兩個蠢貨,又拜了個好師傅,你今天也躲不掉被設(shè)計界除名的命運!”

  話音未落,雙眸猩紅的江鴛很快被押走了。

  江菲菲站在原地,臉色慘白。

  “讓她一個人靜靜吧?!?p>  傅存遠攔住秦晚想上前安慰的動作,示意她看向領(lǐng)獎臺。

  此刻主持人重新回到臺上,好似剛才發(fā)生過的一切都只是過眼云煙。

  江鴛的誣陷被證實,冠軍依舊是秦晚。

  甚至有了秦晚打遠程電話那一幕,工作人員雕刻獎杯的速度都感覺快了不少。

  秦晚的心緒再難平復下來。

  頒獎儀式很快恢復如常,秦晚在傅存遠的注視下,重新走上領(lǐng)獎臺。

  可當她手里拿著獎杯,看向觀禮席,看著那些人重新變得虛偽恭維的神情,譏諷地扯了扯唇角。

  下臺后,她暗暗攥緊了手里的獎杯,有一種想把這獎杯甩出去,丟進海里的沖動。

  “如果你不喜歡,就單純放在那里,為你招攬項目就行。”

  溫熱的大手輕輕按住秦晚用力的指尖,把獎杯拿出來,放置在了一邊。

  傅存遠細細查看起她細嫩的手心是否被割傷。

  “傅氏也可以給你項目,但我知道,給你再多,不如你自己爭取來的開心?!?p>  男人以往冷冽的嗓音仿佛寒冰消融,攜了些暖意與關(guān)心。

  秦晚將他的勸慰如數(shù)聽了進去,卻還是輕松不起來:“哥哥,我都知道,但我還需要想想?!?p>  聞言,傅存遠也不再說些什么,只是陪著她提前下了郵輪。

  秦晚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此后幾天沒了去傅氏的心思,索性就在工作室里,埋頭進項目里忙碌。

  百花杯冠軍的名號也確實給琴簫工作室?guī)砹瞬簧夙椖?,以至于讓她這幾天經(jīng)常忙的頭暈目眩。

  這日,在她照常忙碌時,助理敲了敲辦公室并未關(guān)上的門。

  “秦總?!?p>  “放那吧?!?p>  秦晚頭也不抬,專注于眼前的設(shè)計稿。

  這幾天她雖然沒有進傅氏,但傅存遠還是照常接送她上下班,每天中午也讓葉青送午飯過來。

  可她的小助理卻有些為難地再度開口。

  “不是葉助理送午飯過來,是傅二少過來了?!?p>  聞言,秦晚詫異地抬頭。

  傅嶼來了?

  自從他在酒吧被自己打傷后就沒有再露過臉。

  “讓他進來吧?!?p>  秦晚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確實沒到送飯的點,隨即放了下手中的筆。

  然而還不等她起身,就見男人的身影走進了辦公室。

  “現(xiàn)在名氣大了,要見你一面都難?!?p>  傅嶼那邪肆張揚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漫不經(jīng)心。

  “我還以為你被我敲了一下,就此當縮頭烏龜了?!?p>  秦晚見他狀態(tài)如舊,唇邊勾出一個輕松的笑容。眼見他手中帶了文件,心中了然,將人帶到了辦公室。

  “我還以為你連這個項目都不要了。”

  她一邊將上回進行到一半的項目重新擺在傅嶼跟前,一邊打趣道:“這幾天我聽爺爺說你老宅都沒回,你去哪了?”

  聞言,傅嶼扯了扯嘴角,卻什么都沒說。

  還能去哪?

  自從他知道自己在酒吧里犯了什么事后,幾乎是一蹶不振。

  但一聽說秦晚在百花杯上出事。

  他火急火燎的就趕來了。

  “都過去了?!?p>  傅嶼輕挑濃眉,盯著秦晚,見她好幾次找錯了文件,忽然起身坐到了她身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哪怕秦晚下意識掙扎,還是被他穩(wěn)穩(wěn)攥住了手心。

  “看你神情恍惚的,肯定是被嚇到了,項目其實不重要,不如趁今天天氣不錯,去散散心?”

  差點喪命的驚嚇外加身世的沖擊。

  秦晚能夠保持冷靜,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他原本妖冶的眸中帶了幾分關(guān)心,涼薄張揚的語氣也變得柔了幾分。

  “不用了,這幾天我都消化得差不多了?!?p>  秦晚撇了撇嘴,不動聲色地將手抽回。

  不知為何,自從上次見識過傅嶼跟秦憐月?lián)砦恰?p>  面對傅嶼她心中總是有那么一絲隔閡。

  但她不愿將這種異樣表露出來,隨即打趣道:“再說了,我這是累的,這幾天項目多的加班加點都處理不完,你放眼望去,我的工作室里現(xiàn)在到處都是熊貓?!?p>  “還有哥哥也每天讓葉青過來,我真沒什么事,就是太忙了?!?p>  察覺傅嶼的眼神仍舊灼灼地盯著她,秦晚只能搬出傅存遠。

  只是她那雙清澈的眸中一閃而過的嫌惡,是沒辦法隱匿起來的。

  傅嶼看得一清二楚。

  他也不由得回想起了那天。

  當時他喝醉了,眼前看誰都像是秦晚。

  但跟秦憐月?lián)砦?,當真因為醉意嗎?p>  他心中總有一股沖動,既然秦晚都可以在沒退婚時跟傅存遠親昵成這樣。

  那他何嘗不能越過底線?

  傅嶼妖冶的眸一沉——他終究還是做錯了。

  “晚晚,我那天只是……”

  意識到他想舊事重提,秦晚皺了皺眉,打斷了他:“不如你先看看上次我最后一版的設(shè)計稿,如果沒意見的話咱們就定稿了。”

  聞言,傅嶼似是也反應了過來,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收回了想要解釋的心。

  “好,我看看?!?p>  傅嶼不再執(zhí)意湊近秦晚,只是微微偏著腦袋,去看她纖細的指尖指著的地方。

  她也收回了心神,專注于眼前的項目,暫時拋卻了雜念。

  只是兩人這恰到好處的角度,從會議室外的玻璃看去,簡直像是在擁吻!

  而這一幕,恰好收進了一雙泛著寒意的鳳眸中。

  傅存遠不自覺握緊了手里的飯盒提手,轉(zhuǎn)身離去。

  他心中分明是相信秦晚絕不會跟傅嶼如此親密。

  但不知為何,他心中就是酸澀得很。

  男人冷著一張臉,徑直離開了琴簫工作室。

  然而就在他坐上了車后座,準備回傅氏時,車身剛準備起步又猛的停下!

  “怎么回事?”

  男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目光不悅地投到前方駕駛位的葉青身上。

  葉青額角流著冷汗,心有余悸地跟傅存遠匯報道:“傅總,是沈小姐。”

  傅存遠濃眉輕蹙,視線越過葉青,看向了車頭前方。

  沈伊然的臉上都是細汗,目光楚楚可憐地看向車內(nèi)。

  兩人視線交織,傅存遠閉了閉眼,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隨即他清冷的嗓音中滿是不耐,卻還是吩咐葉青道:“把車窗降下來?!?p>  攔在車前的人見狀,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存遠哥哥,我能幫你?!?p>  沈伊然繞到另一邊的車窗口。

  她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

  “幫我?幫什么?”

  “還有我憑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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