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和高嶺之花共夢后,他竟然?

你表叔胸膛有顆痣

  孟繁的表叔?

  溫織腦海里赫然浮現(xiàn)昨晚的一些光景。

  每一寸肌膚間的接觸歷歷在目,猶如真實經(jīng)歷一回……

  這不是共夢……

  這一定是她自己的夢……

  “織織,你在想什么呢?”

  孟繁發(fā)現(xiàn)溫織走神了,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溫織回過神,聽到孟繁還在生氣的語氣:“你聽我說,那個宋雨杏以前就妒忌你長得美,又沒法把你比下去。如今看到你在溫家地位不同了,才敢動這種歪心思。

  你是不知道,她表叔長得那叫一個肥頭大耳,都不知道再婚了幾次,外面情人一大堆……可惡,我越說越生氣?!?p>  溫織:“你說要當(dāng)她奶奶,已經(jīng)替我報復(fù)回來了?!?p>  孟繁哈哈大笑。

  溫織盯著孟繁嘴角咧開的大笑,自己卻笑不出來,她不安心,拉住孟繁的手:“孟繁,你表叔胸膛有顆紅痣?!?p>  話落。

  孟繁的笑聲戛然而止。

  然后猝不及防沉入湯池。

  水淹沒頭頂,孟繁嗆了好大一口湯池水,咕嚕咕嚕咕的氣泡很快浮上水面。

  溫織見狀,淡定將孟繁撈起扶穩(wěn):“你怎么還滑下去了。”

  孟繁咳嗽幾聲才緩過來。

  她扭頭看向溫織,表情一言難盡:“織織,珍愛生命,答應(yīng)我,下次不許開這種要命的玩笑了好嗎。”

  要命的玩笑嗎?

  溫織見過孟繁的表叔,且印象深刻,與昨晚她在夢里看到的五官輪廓隱約有幾分相似。

  不過溫織覺得大概是她想多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見過一面,怎么會夢到他?!

  溫織拋開雜念,問道:“你表叔很可怕?”

  孟繁見溫織還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便告訴她:“商鶴行……也就是我表叔,他在白市可以說得上手眼通天,官商兩道都對他敬而遠之。

  端方君子清風(fēng)霽月這些只是他的外表,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這個人,最是薄情寡恩,千萬不要隨便議論他,會倒霉的?!?p>  溫織呢喃著那個名字:“商鶴行……”

  孟繁生怕溫織好奇,提前告訴她:“這么說吧,我表叔拔情絕愛,事業(yè)瘋批,誰跟他都沒結(jié)果?!?p>  聽到這,溫織總算是安心了。

  昨晚不是共夢,是她自己的夢??!

  孟繁順便還提了一句做對比:“其實有一說一,輩分大跟年紀(jì)和長相沒什么關(guān)系。宋雨杏的表叔私生活混亂,對婚姻不忠誠,誰會看上他?但我表叔不一樣,三十而立,位高權(quán)重,還潔身自好,白市想沾染他的女人都能排隊到南美洲去,這就是區(qū)別?!?p>  一點不夸張。

  溫織之前是見過商鶴行的,也知道商鶴行有多優(yōu)秀,表示認(rèn)可的點點頭。

  孟繁見溫織點頭,立即挨過來問道:“你住進商家這段時間,見過我表叔沒?”

  溫織搖頭:“沒見過。”

  印象都停留在之前了。

  還有昨晚模糊的夢。

  孟繁抿了抿唇角:“好吧,沒有見過也正常,他很少回商家……那你這段時間在商家住得還習(xí)慣嗎?”

  溫織雙手趴在池邊:“你知道的,我哪里都能習(xí)慣?!?p>  這話孟繁聽了心疼。

  要知道以前溫織也是千金大小姐,可自從一年前溫家發(fā)生變故后,溫織在溫家已經(jīng)沒有立足之地。

  現(xiàn)在還得寄人籬下。

  “孟繁。”溫織突然很嚴(yán)肅喊道。

  孟繁側(cè)過臉:“誒?”

  溫織對孟繁說:“我昨晚用佛珠入夢了?!?p>  孟繁想起來了:“我記得你說過,要探究重婉英的夢,入夢順利嗎?”

  溫織搖頭:“不順利,我也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夢里沒有重婉英,只有一個……”

  孟繁:“什么?”

  溫織:“色鬼。”

  色鬼????

  噗哈哈哈哈哈……

  孟繁又驚又好笑:“你說你進入的夢里有色鬼?”

  溫織嘆了聲氣,表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不僅有色鬼,還被色鬼欺負了?!?p>  “什么?還被色鬼欺負了?!”

  孟繁一時沒收住嗓門,嗓音過于嘹亮,毫無意外傳到了隔壁。

  ……

  五分鐘前。

  隔壁私人專屬湯池到了兩位客人。

  尉游從商鶴行身邊走開,到一旁坐著:“鶴行,你今天這臉色看起來是真不太好啊,難不成最近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商鶴行身著緞面襯衣,身軀挺拔健碩,佇立在湯池旁,窗外斑竹林投進來的光影隱沒在他身上,虛晃中有些看不真切。

  尉游很快又補充了句:“不過你這個人是唯物主義者,大概不會信這些亂七八糟?!?p>  商鶴行轉(zhuǎn)過身,光影倒逆著他的背影,五官輪廓變得清晰,眉眼間斂著鋒芒。

  他走過來:“誰說我不信?”

  尉游笑侃:“看來最近真有事兒啊?!?p>  “有事的是你?!鄙铁Q行從服務(wù)人員手中接過剛倒好的濃茶。

  尉游眉心一跳,隨后就聽到商鶴行說:“華青集團重啟舊項目,是你父親接手,你以為你跑得掉?!?p>  商鶴行這話一出,尉游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垮著一張臉:“我爸這是要大刀闊斧搞整頓?”

  商鶴行抿了一口濃茶,語氣平平:“在其位謀其職?!?p>  “鶴行,我真是每次聽你說話都頭疼?!蔽居慰嘈?。

  商鶴行望向尉游:“那就說些讓你不頭疼的,商荊畢業(yè)了,第一戰(zhàn)必然要做點成績給老爺子看,進口的那批醫(yī)療設(shè)備他主動攬下了,你抽空幫他把著點,我不方便出面。”

  尉游雙手環(huán)胸:“畢業(yè)第一戰(zhàn)就搞這么大,商荊他這勁兒,跟你當(dāng)年一樣?!?p>  商荊是商鶴行同父異母的弟弟,比商鶴行小八歲。兄友弟恭談不上,兄弟鬩墻不存在,剛好均衡在中間。

  尉游看著商鶴行的臉色,先答應(yīng)下來:“行吧,我知道該怎么做?!?p>  話音剛落。

  這時——

  隔壁傳來女人拔高的嗓音——

  “什么?還被色鬼欺負了?”

  “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吧?”

  “那色鬼長什么樣?是丑還是帥?高還是矮?胖還是瘦,都鬼壓床了……”

  聲音從這里消失。

  之后就再沒有聲音傳過來。

  “鬼壓床?真的假的?”尉游笑得吊兒郎當(dāng):“鶴行,你有沒有遇到過鬼壓床?”

  商鶴行眉心擰著淺川。

  尉游訕笑:“我看,你倒更像是壓人的鬼?!?p>  商鶴行放下茶杯,示意一旁的服務(wù)人員:“清場?!?p>  服務(wù)人員走向尉游,做出請的手勢:“商先生要進湯池,尉先生回避一下?!?p>  尉游笑不出來了,頗有埋怨的語氣:“不是我說,咱就不能一起泡?”

  商鶴行抬手解袖扣,輕描淡寫:“沒那癖好?!?p>  “……”

  這話說得好像他有那癖好似的。

  尉游一臉苦兮兮拿起外套搭在臂彎上:“華青集團這么大的事,估計我爸馬上就要找我,我先回去了?!?p>  尉游前腳一走,服務(wù)人員也準(zhǔn)備退出去。

  “等等?!?p>  商鶴行叫住那名服務(wù)人員,問道:“隔壁是誰的私人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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