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怎么回來那么晚,過來吃飯吧!”陳英看了看陳曉感覺陳曉很不對勁“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了?”
“我累了,先去睡覺了”陳曉回到房間,坐在浴缸里,水一直放著,手一直搓著身上的痕跡,腦海里一直閃過那些事和笑聲,還有那些令人惡心的言語。
“哈哈~她好lang??!”
“這不是挺享受的嘛!”
嗚~陳曉一邊流這淚一邊,搓著上,有些地方有破皮了好似,也感覺不到。
這一刻,陳曉只覺得自己好張,好張。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好惡心,我好張,我怎么可以這么張,我怎么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怎么那么惡心,為什么…為什么?
陳曉醒來,還是那個熟悉的放間,那個熟悉的壞境,這個夢格外的長也格外的真實,陳曉用手搓了下胳膊,胃里的反胃感讓陳曉難受極了。
連忙跑到浴室,打開水衣服也沒來的急脫就讓水順著流了下來,讓全身都滲透,陳曉顫抖著使勁的搓著身體,仿佛要搓掉一層皮才甘心。
為什么明明是夢,卻讓自己感覺如此真實?
為什么?感覺自己真的很臟很惡心?
陳曉感覺什么東西從眼角滑落用手摸了一下,有些愣住,走到鏡子處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用手摸過眼角,那里還在往下流著不明的液體。
為什么會哭?為什么根本控制不住?真的只是夢嗎?眼前什么東西從晃過,陳曉往后腿了兩步,嚇的呼吸都重了幾分,跟里面的人對視著,好像沒什么不同??!
陳曉暈暈乎乎的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看著看是漆黑的天空,沒了一點睡意,腦海里那夢境再一次在陳曉的腦海的回溯,陳曉也想控制自己不去想可是一切好像都是徒勞。
早不早的來到辦公室,陳曉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眼睛,那處的酸痛尤為明顯。
“咚咚”敲門聲響起,陳曉看了一眼門口“請進”
“你好!陳醫(yī)生”來的女子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看著陳曉的眼神里死寂一片,沒有一絲波瀾和光亮,身體搖搖欲墜,好似紙片單薄的風一吹就倒了。
陳曉起身扶著女子坐下,拿起薄毯給女子裹上,接了杯熱水給女子。
女子拿過熱水,眼睛看著矮桌,眨也不眨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方便說說嗎?”陳曉側過頭看著女子,從這個方向只能看見女子的側臉,女子很瘦,瘦到好像只有骨頭一樣。
“我結婚4年了,還沒結婚的時候他挺好的,可是結婚沒多久,他就家暴我,當時父母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我沒聽父母的,就跟父母鬧僵了,現(xiàn)在父母老了我不敢跟父母說,我好害怕,我都要瘋了”說到這里女子雙手抓著頭發(fā),語氣也開始變的暴躁“我該怎么辦?孩子現(xiàn)在才一歲,我看到他我就想掐死他,他跟他父親一樣煩死了,天天只知道哭,看著我被打了動不了還要煩我,我好像帶他一起離開這里?!?p> 說到這里女子聲音已經(jīng)哽咽起來,伸著手仿佛掐什么東西一樣,手動都在顫抖“我那天差點,差點真的把他掐死了,就差一點點,一點點,我反應過來趕快放開了他,他本應該怕我的,可是他搖搖晃晃的跑過來抱著我的手,一直喊媽媽,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愛他,可我也好恨他?!?p> 女子把自己抱成一團,渾身都在顫抖,緊了緊薄毯,仿佛很冷一般。
“能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陳曉輕身問道。
“我昨天在網(wǎng)上問過你的”女子看著陳曉,眼神恍惚的看了一眼落地窗的外面。
女子這一說陳曉想起來了,昨天陳曉看到同城的一個熱榜,上面就一句話‘我好想把孩子帶到地下,怎么辦?’
當時下面什么評論都有,有善良勸導的,也有說蹭熱度的,陳曉看了后就評論了一句‘愛,可熱烈深沉,恨,可畏于其事,斷于其人’
并分享了一首歌,外附了一句‘你只是累了,好好休息’
到是人陳曉沒想到會找到這里來“你是沐系?”
“對,我聽了你發(fā)的歌瞬間覺得安靜了許多,可是我還是看到他會煩躁,我害怕傷到他?!便逑悼粗悤裕劬Ψ杭t。
“你有沒有考慮過你這件事的本身呢?從苦海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逃離苦海,離開苦海,導致你不快樂的最更本原因就是你自己,你不肯放過你自己,非要牢牢的把自己拴在那片荊棘里,讓每一跟刺刺進你的肉里飲你的血嚼你的肉。
孩子是你的期盼也是你的救贖,你想殺的不是孩子而是那個不肯放下卻又不敢死心的自己?!?p> 陳曉的話像一根刺,刺的沐系把痛感覺的明烈放大,卻又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