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哥他什么都好,什么都比你好?!?p> 這句話脫口而來的一瞬間真真是暢快無比的??烧f出口的下一秒,蔣正璇就后悔了。
仿佛是一把繡花針狠狠扎進(jìn)心臟的刺痛,方才氣氛曖昧溫柔的幻境瞬間消失無蹤,聶重之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連笑都不再偽裝了。
整個露臺,平靜得讓人發(fā)毛。
好半晌,聶重之慢慢地湊近,在她耳邊露出尖刻輕佻的笑容:“既然他這么好,你那晚纏我的時候,為什么說葉大哥你吻我,你為什么一直不吻我呢?”
蔣正璇邊上就是沙發(fā)扶手,見他如此靠近,無路可去,避無可避。她又受不住聶重之的這些話,霍地轉(zhuǎn)頭,拿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他,卻找不到任何可以頂回去的話,熱辣著臉氣怔了半天,發(fā)覺自己完全無計可施,便賭氣似地狠狠推開他起身:“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讓開,我要回家?!?p> 聶重之反應(yīng)極快,反手一扣,便握住了她的手。他是黑帶九段,給他玩花樣,不是玩死自己。蔣正璇雖然清楚這個道理,但惱極了,哪里還去管這個。于是,她毫不客氣地狠狠地踢了他:“你走開,別碰我,放開我?!?p> 聶重之見她反應(yīng),竟一點(diǎn)也不惱,心里頭反而暢快的很,微笑道:“你踢我,你跟我生氣,說明他真的沒像我這樣吻過你?”
雖然著惱,蔣正璇卻知道聶重之卻說到了中心點(diǎn)上,葉英章確實(shí)沒有這樣子吻過自己。葉大哥的吻從來都是落在額頭,輕輕柔柔的一碰,像蝴蝶輕觸花朵,十分的小心翼翼。哪會像他那樣,每次吻她,似乎都想將她拆了后吃進(jìn)肚子里一般。
蔣正璇對于聶重之實(shí)在是無法招架,只好恨恨側(cè)過臉,不說話。
蔣正璇這樣的反應(yīng),聶重之得逞似的笑了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地貼近她的臉。
蔣正璇仰頭避開他,恨得咬牙切齒:“聶重之,你放開我。你想要怎樣?我們今天說個清楚?!?p> 聶重之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處輕輕地刮過,他的唇漸漸湊近,語音模糊,偏偏滿是曖昧:“璇璇,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要什么的?”
聶重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從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后,他最初的時候覺得內(nèi)疚之極,恨不得揍自己一頓,怎么會染指這個小丫頭。他甚至覺得自己再無臉面對蔣正楠了。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他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想念蔣正璇這個小丫頭,想念她的一切,那種想念竟不由自己。
本來這些他還是能夠控制的。但是偏偏讓他遇見了好幾次蔣正璇跟葉英章站一起的畫面,每每見到,心里頭便如同萬蟻啃噬般的難受,越看越礙眼,越瞧越惱火。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怎么可能這么地想念這個小丫頭呢?于是,他嘗試了一些方法,比如打拳運(yùn)動,比如找人一起各種聚會HAPPY,找人一起去度假。反正只要他想玩,有的是樂子。
不行,怎么也不行!他嘗試了好多好多種。某些時候他是可以忘記的,但事后卻更瘋狂地想她。
他忘不掉!
很多事情越過了界,便再也回不到從前了。當(dāng)真是如此的!
他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這個小丫頭,這個洋娃娃,這個小公主,明明是自己看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長大。然而這個剛剛長大的小丫頭卻要嫁給另外一個人了。
不,不行,這是不行的!他光想想就覺得心口要窒息了!
聶重之亦知道自己的想法瘋了??墒撬麩o法自控,他想繼續(xù)瘋下去。
一種懼意猛地襲來。蔣正璇在這陽光燦爛里頭,只覺得全身發(fā)冷。聶重之的視線定定地鎖著她,嘴角輕勾:“璇璇,是你先惹我的。你忘記了嗎?是你到我的酒吧,是你喝醉了,然后纏著我的……我們之間已經(jīng)永遠(yuǎn)也清楚不起來了?!?p> 這是事實(shí)。蔣正璇反駁不了。
可是她也不是故意招惹她的。她真的只是喝醉了。
那以后,蔣正璇發(fā)現(xiàn)她似一只蝴蝶跌入了聶重之編織的網(wǎng)中,任憑她怎么掙扎擺動,她都無法躲開聶重之。
梅子黃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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