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被逼瘋的媽媽
修整幾天之后,謝遠來到宋氏大廈面前,大廈外表和八年前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就是門口和大堂的裝飾換了,保安和前臺也變成了他不認識的人。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想見宋夏,你就說我是她故人,姓謝?!?p> “抱歉先生,如今宋總并不常來公司,您若有事,可以直接和宋總聯(lián)系?!?p> 一開始,謝遠還以為這是保安的推脫之詞,用手機查過之后才知道,原來宋夏真的請了專業(yè)經(jīng)理人來打理宋氏。
他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既然搶到了手,為什么不在乎?
悔恨、無力等情緒充斥著他的胸膛,是不是他沒有做錯事,宋氏一直都會是他的?
此刻他非常想回去搖搖自己的腦袋,是進水了嗎?放著那么好的宋夏不珍惜,偏偏要去招惹左珊那個賤貨。
在牢里的時候,他就無時無刻不在對比,宋夏有錢又漂亮,還對他死心塌地,他那時候為什么就是看不到?為了所謂的自尊心,處處傷害人家的心。
而左珊,論美貌比不上,論家世更是遙不可及,在事業(yè)上也無法給予他一絲幫助,只會向他索要財物,仗著生了一個兒子,還要逼迫將她扶正。
謝遠悔恨的捶自己腦袋,他那時候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一心一意和宋夏過,如果在父母刁難時,他能站在宋夏那邊,是不是他就能永遠做謝總?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保安看著他神色不正常,狐疑的拿起警棍,這人該不會要鬧事吧?
謝遠自嘲一笑,如今連一個保安都可以瞧不起他了嗎?
他低頭離開,瘋狂的拿手機搜索宋夏的消息,在得知這些年她并沒有結(jié)婚之后,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是不是……是不是她對自己還是有些感情的?不然當初為何報復的那么狠?沒有愛的深,哪來恨的深?
他整理一下衣冠,以后他可以給宋夏毫無保留的愛,將之前愧對她的,全部補償回去,只要她給個機會。
自這天過后,謝遠就開始處處留意宋夏的消息,甚至還經(jīng)常去宋氏大廈蹲守,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宋夏已經(jīng)去環(huán)球旅行了,短時間內(nèi),他是蹲守不到的。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經(jīng)常去找左珊的消息不知道是誰透露給了池杰,等他再去時,被池杰帶人堵了個正著。
“你可真是我的好表哥??!”池杰赤著眼睛看著他,雙拳緊握。
謝遠不緊不慢的扣扣子:“不就一個女人,這么在意做什么?一開始不也跟我,你接手也就是玩玩,誰玩不是玩。”
左珊臉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謝遠,他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以前隨你怎么玩,但現(xiàn)在她是我拿錢養(yǎng)著的,就只能我玩?!背亟艿脑捀亲屪笊簻喩眍澏?,眼淚順著光潔的胸膛流進她緊捂的被子里。
“哦,那一次多少錢,我付你就是。”謝遠不在意的說。
“謝遠,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你嗎?還敢這么和我囂張?”池杰看都不看左珊一眼,“給我打?!?p> 他經(jīng)常請這些狐朋狗友吃飯,今天也是正喝酒的時候被人告知這消息,于是幾人一砸酒瓶,當即就說要過來替他出頭,一個個喝了那么幾杯貓尿,天不怕地不怕。
謝遠這下是真的慌了,池杰怎么敢真的動手?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再打會出事的?!弊笊夯琶Υ蠛?,而她不喊還好,越喊池杰越生氣。
一把上去揪住她的頭發(fā):“賤人,你還敢替他求情?!?p> “我沒有,我是為你好……?。 ?p> 她話還沒說完,池杰就是兩耳光:“還說沒為他說話,賤人,看我不打死你?!?p> 左珊沒穿衣服,被扯著頭發(fā)就拉下床,池杰那幾個“兄弟”,一邊毆打,還一邊懟左珊意圖不軌。
她瞬間神經(jīng)都快崩潰了,被打和沒穿衣服被人圍觀的羞憤讓她忍不住大喊大叫,蜷縮在地上不斷求饒。
“對不起,我錯了,池杰,看在我們兒子的份上放過我吧,是謝遠威脅我的,都是他逼我的?!?p> “還敢狡辯,我看你剛才享受的很。”
“杰哥,廢了這小子,竟然敢給杰哥你戴綠帽子,引得杰哥比被人嘲笑,絕不能輕易放過。”
池杰正在氣頭上,經(jīng)不住攛掇,當即狠狠一腳就踢在謝遠的下體上,令本就被毆打的遍體鱗傷的謝遠直接痛暈過去。
他沒了動靜,幾人當即一陣害怕,該不會死了吧?
雖然幾人平時不干好事,但是也絕對沒有殺過人,這下就被嚇的當場酒醒,池杰也忍不住手抖。
“杰哥,我就是來幫你出氣的,這可和我沒關(guān)系啊?!?p> “是啊,杰哥,最后一腳可是你踢的?!?p> “我媽還等我回家吃飯,我先走了。”
“我也要去哄我女朋友……”
幾人匆匆下樓,留下臉色蒼白的池杰。
隨即他也快速沖下去,途中還差點撞倒一個買菜回來的大媽。
“哎喲,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沒禮貌?”大媽嘟嘟嚷嚷,結(jié)果經(jīng)過左珊家門口時,發(fā)現(xiàn)不對。
“來人啊,殺人啦!”她站在門口看著門內(nèi)的狼藉不敢進去,不過還是很迅速的叫了警察、救護車和物業(yè)過來。
左珊眼睛還是睜著的,本來就精神崩潰,見門口匯聚越來越多的人指指點點,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不顧羞恥的袒胸露乳。
醫(yī)生趕到,及時為她穿好了衣服,但她的精神好像已經(jīng)不正常,不是傻笑,就是驚恐的大叫,要么將自己的頭蒙在衣服里。
謝遠那邊也慘,雖然沒死,但幾乎是廢了。
“我不信,我不信。”他身體多處骨折,聽到傷情之后,不顧醫(yī)生的阻攔非要看自己那里。
“謝先生,請您冷靜,命還在,一切都有希望。”
“你們放開我!”他還要去找宋夏呢,他怎么能有事?
“庸醫(yī),我要告你們,是不是池杰買通了你們,是不是?”
見他如此激動,醫(yī)生只能給他打一針鎮(zhèn)定劑,他們理解很少有男人能接受這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說不定等時間長了,就能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