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低調(diào)的神醫(yī)
袁澤上下打量著了一番,眼神里帶著些許疑惑轉(zhuǎn)而看向奧多夫,奧多夫很肯定地微微點了點頭。
不多時,一名侍女小跑著,口中還喘著粗氣。
“少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奧多夫微微頷首,示意他知道了,侍女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清竹姑娘,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p> “好!”朱竹清只說了一個字,袁澤揮了揮手,四名護衛(wèi)進了屋,抬著奧斯走在前面。
一路上奧多夫都表現(xiàn)得很禮貌,其實他根本不用擔(dān)心什么。反倒讓朱竹清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多時,來到一出僻靜的小院,小院門口兩名守衛(wèi)見到奧斯等人到來,行了一個軍禮。
朱竹清在城主府見到的一切倒是有些替奧斯感到惋惜,無論是袁澤還是護衛(wèi)都有著軍人該有的鐵血。
可想想天斗皇室的人,哎,就有點一言難盡。
四名護衛(wèi)放下奧斯便退出房外,奧多夫開口詢問道:“清竹姑娘,你看還需要些什么?”
朱竹清仔細查看準(zhǔn)備好的一切,確認無誤,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用了,不過在我醫(yī)治城主大人之時不得有任何人打擾。否則后果自負!”
“清竹姑娘請放心,我會親自守護這里?!?p> 朱竹清微微頷首,奧多夫也退出房間,得到奧多夫吩咐的護衛(wèi)們將整座小院防御得水泄不通。
朱竹清摸了摸浴桶中的水溫,扭頭看向一旁仍舊質(zhì)疑的袁澤。
“愣著干嘛?把城主大人放入浴桶之中?!?p> 袁澤雖然很不情愿聽夠一名小丫頭的吩咐,可忠心的他還是按照朱竹清的話做著事。
袁澤輕輕將奧斯放入浴桶,回身便瞧見朱竹清正在鼓搗準(zhǔn)備在一旁的藥材。
“我聽公子說還未談報酬,你為何會如此?”
朱竹清本不想搭理過慣軍旅生活的袁澤,畢竟他們不擅長心機。有話也是直來直去,不過為了讓袁澤更加配合自己的工作,朱竹清決定還是解釋一番。
朱竹清一邊往浴桶加入幾味藥材,一邊輕言道:“醫(yī)師救病人不就是天職,更何況我喜歡醫(yī)治一些疑難雜癥。再則說了,若是我真能醫(yī)好城主大人,想必城主大人也不會虧待我,不是嗎?”
最后那一句話是看著奧斯說的,奧斯略顯尷尬地笑了笑。
“神醫(yī)倒也是快人快語,這種性子,我喜歡。”
隨后奧斯向著袁澤說道:“袁澤,一切按照神醫(yī)所說的做?!?p> 袁澤很恭敬地行禮:“是,大人!”
朱竹清的話其實沒錯,只要真的能醫(yī)好一方霸主,他豈會不結(jié)交自己,到時候不需要自己開口他也會送上許多的好處。
奧斯倒是有些佩服朱竹清,佩服的是朱竹清的人品,特別是那句醫(yī)師救人本是天職。可謂是深得他心!
“我要開始行針了,這期間會很痛苦,城主大人還需忍耐。”
奧斯微笑著點頭,開口言道:“老夫這輩子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經(jīng)歷過,按照你的來!”
朱竹清配合著點了點頭,隨后冷冷看向袁澤,輕語道:“等下我行針時,你注入魂力于浴桶中,配合我。”
袁澤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得到袁澤的回應(yīng),朱竹清也不再多說什么。
立即從魂導(dǎo)器中取出一個玉器,里面排列著整整齊齊的銀針。
袁澤看了,不太明白,可是奧斯剛才說過,只要配合朱竹清便可。
確實他們見過的醫(yī)師哪里會什么針灸之術(shù),這種排場他們自然是沒見過。
朱竹清將銀針投入沸水之中,又用酒精消了毒。
“開始吧!”
袁澤得到指示,立刻開啟武魂,好大一只老虎,烤著吃肯定吃不完。
隨著袁澤將魂力注入浴桶,一枚銀針在朱竹清魂力的驅(qū)動下準(zhǔn)確扎入穴位中。
奧斯緊咬牙關(guān),也不只是水蒸氣還是汗珠弄得奧斯?jié)M臉都是。
一枚接著一枚銀針從朱竹清的手里飛出,奧斯的腦袋上、臂膀、胸膛幾處都有銀針。
“愣著干嘛,不想你家城主大人死,就繼續(xù)呀!”
朱竹清瞧著袁澤突然像是收住了魂力,立刻厲聲道。
袁澤這才回過神來,他剛才是被朱竹清所施展的銀針驚呆了下巴。
袁澤的魂力不斷注入,浴桶平靜的熱水再次沸騰起來,胸膛順著銀針流出一絲絲黑色的血液。
看得袁澤大驚失色,朱竹清可不沒閑工夫去管袁澤,她認真觀察著奧斯的狀態(tài)。
隔一會兒添加幾味藥材入浴桶,做事時的朱竹清顯得格外的安靜,也特別的嚴肅,這讓袁澤對她的看法也有些改變。
此時小院中,一名打扮不算華麗的貴婦人模樣焦急地來回踱步。
夜幕已經(jīng)降臨,可屋內(nèi)的情形小院中的人自是不清楚。
“夫兒,你說那位神醫(yī)真的可靠嗎?她真的能治好你爹的?。俊?p> 奧斯的夫人可謂真的著急萬分,她的內(nèi)心無比的煎熬。
奧多夫自然也是擔(dān)心屋內(nèi)情況的,可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笑呵呵地安慰著自己的母親。
“娘,你放心吧,神醫(yī)能診斷出爹的病情。她就一定會醫(yī)治爹的病,時候不早了,我讓人送您先回去歇息,孩兒在這里守著便好了?!?p> 奧斯的夫人卻是搖了搖頭,在奧多夫的攙扶下緩緩坐在石凳上,拒絕了奧多夫讓她回去休息的建議。
“不,我要在這里陪著你父親?!?p> 奧多夫自知無法勸母親回去,也只好順從,踱步來到房外,想要進入看看,腦海中卻又想起朱竹清的話。
“若是受到打擾,出了事后果自負?!?p> 奧多夫還是放下了手,轉(zhuǎn)身那一刻,憂愁的臉色又變得笑意滿滿。
到了半夜,房門終于“嘎吱”一聲打開了,奧斯的夫人也從打瞌睡中醒了過來。
奧多夫攙扶著自己的母親,朱竹清走了過來。
奧斯的夫人沒看到奧斯,卻只看到朱竹清一個人出來,有點失望。
“清竹姑娘,我爹,他怎么樣了?”
奧多夫其實也不太確信朱竹清真能醫(yī)治好奧斯,畢竟五年了,即便她的醫(yī)術(shù)高超只怕。
朱竹清指了指屋內(nèi),打了一個哈欠,很是疲憊,聲音也比較沙啞。
“在床上!”
奧斯的夫人聽到這話,立刻沖了進入,差點撞到剛要出門的袁澤。
袁澤一手扶著門框,也是十分的疲憊。
“袁澤!”
袁澤聽到奧多夫的喊話,立刻恢復(fù)了一些,小跑著過來。
“我爹他如何了?”
朱竹清瞥了一眼奧多夫,端起石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