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同意成為挖骨鎮(zhèn)副監(jiān)斬官?!?p> 【千面化衣術生效,二重身份擬定成功?!?p> 【你是遵循西王母之命,有懲戒律法加身的新監(jiān)斬官,身為副監(jiān)斬官的你能夠免疫亡命牌攻擊,使用監(jiān)斬官的亡命牌將無法搜尋到你的引路人名號?!?p> 【監(jiān)斬官欣慰的拍拍你肩頭,回廟內(nèi)休養(yǎng)去了?!?p> 【你已成為,代理監(jiān)斬官,擁有分發(fā)亡命牌權責?!?p> 【亡命牌權責:司掌災疫刑罰的荒主西王母,為保證四海八荒律法永存,特許每月分發(fā)六萬塊亡命牌,用來懲戒心懷不軌之徒。】
???西王母是不是有什么誤解,怎么四海八荒需要懲戒的對象,只限于引路人呢?
時芯最終還是同意成為監(jiān)斬官,沒有選擇跑路。
這不僅是因為成為無面衣主,她可以使用假身份加入不同陣營,更多的是……
【陰神“四耳”并不知曉副監(jiān)斬官的陰謀,它是被哄騙,在無知的情況下為副監(jiān)斬官工作,如今監(jiān)斬官暴怒,下令全鎮(zhèn)通緝,擁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能的四耳,見證了你的所作所為,決定以幫你除掉“掃地僧”為示好,請你收留它?!?p> 【它只是個無助的小陰神,是否同意庇護四耳?】
沒辦法,時芯太好奇了。
陰靈、陰獸,都有各自的能力,她還沒見識過陰神的神通呢。
雖說游戲開始就提過,陰神是背棄者,但鑒于文本三番五次引誘她死的想法。
時芯決定,庇護!
【你已庇護陰神“四耳”,舊日棄子引路人與陰神相性極差,庇護后,陰神道行清空。】
【陰神四耳道行:0年,獲取更多轉化素材、吞噬其它陰神,能增強陰神道行?!?p> 【你已觸發(fā):陰神的反向庇佑?!?p> 【陰神的反向庇佑:每只陰神自生天賦不同,天賦可嫁接到引路人身上,被四耳庇佑的趙公明啊,你的事件觸發(fā)率增加?!?p> 這算什么天賦?
微信消息不斷給出彈窗:
@許凡加:芯姐芯姐!藥王菩薩教最近好像有所動作,需不需要我繼續(xù)深入敵方打探消息?
@徐瑞雪:芯芯你下課了嗎?我找你有點事,想跟你聊聊網(wǎng)球部的部長選舉。
@鄴明運:時芯學妹,六月份運動會你們網(wǎng)球部組織好拉拉隊了嗎?
通訊錄小紅點:掃地僧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留言:我是張肅!時芯你趕緊給我通過!
講臺,專業(yè)課老師點名,正好就點到她。
“時芯同學,請你來講講有關宇宙學的看法?!?p> 時芯懵了。
原來事件觸發(fā)率,是這么一回事?。?p> 還好她對這些知識都比較擅長,隨便說點簡單易懂的應付兩下結束。
既然游戲內(nèi)已經(jīng)和四耳綁定,讓其成為她的第一只陰神,那么為了庇護它,只能選擇加入監(jiān)斬官陣營了。
當上代理監(jiān)斬官后,通不通緝四耳的,還不是她一言堂?
新官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文書撤掉!
【陰神四耳為選對主人開心到落淚,它揮舞著觸須,跳著感謝的舞蹈?!?p> 時芯還真想看看四耳長什么樣,可惜陰神只在游戲生效,與陰獸不同,來不了現(xiàn)實。
她微信回復許凡加道:注意安全,點到為止,別讓他們起疑。
許凡加秒回:好嘞芯姐!您就瞧好了吧!
藥王菩薩教的水很深,只怕背后藏著的非一般牛鬼蛇神,得是陰神作祟,雖然現(xiàn)階段看著跟治病救人的神仙似的,啥絕癥都能給你治好,但時芯絕不相信這種級別的陰神真的會不求回報。
讓許凡加盯著也好,她是沒法直接報警的,啥證據(jù)沒有,清查局要處理不當,她不得被報復死?真要出什么傷人事件的苗頭再去暗中提醒,也不遲。
至于徐瑞雪的想聊聊的請求嘛……
時芯先跟鄴明運,也就是那天找許凡加時加上的籃球部部長說,他們夏運會不準備要拉拉隊,隨后兩天閑扯幾句,這段聊天就算結束了。
而在洛城大的選拔體系內(nèi),學生會會長是由各科老師以及各大社團的部長投票任職。
當選學生會會長后,可隨意調(diào)動活動資金,每年大約有四百萬基礎匯款,用來舉行聯(lián)賽、宣發(fā),還能以洛城大之名約見各個大中小企業(yè)干事,與其商量人才輸送、人才培育、投資等事宜。
總之,這是個向上攀登的好位置。
四年一選舉,徐瑞雪錯過可就沒有了,談下任網(wǎng)球部部長也是想要時芯選票,明眼人都知道沒人會跟時芯競爭。
“你的競爭對手很多?!睍r芯說。
“我知道,我有別的辦法,你會支持我嗎?”徐瑞雪回。
別的辦法?
幾個競爭者里數(shù)徐瑞雪家庭條件最差,只是個普通中產(chǎn),爸媽也是工人階級,想靠會長一職實現(xiàn)跳板跨越,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能有什么辦法?
“會?!睍r芯說。
其他幾個競爭者來加好友她都沒通過,又不熟,也懶得去跟他們分什么利益蛋糕,單從樂子人角度來講,中產(chǎn)逆襲精英階層不比看世家子弟互毆精彩多了?
“謝謝你?!?p> 徐瑞雪說過很多次謝謝,唯有這次給人感覺不一樣。
真的走心了。
最后。
輪到張肅。
好友一通過立馬幾十條威脅的話甩來。
時芯:速度這么快,在粘貼板待很久了吧?
張肅:你!
說的還真沒錯!
他不善言辭,演講稿都得花錢買,威脅人就更不擅長了,還是網(wǎng)上找,快捷又方便。
張肅:敢不敢線下約?
時芯挑眉,就怕你不來呢。
熟悉的校外咖啡廳,張肅大手筆把店全包了,清空客人,只留下兩人在店中談話。
“二十萬?!睆埫C甩出一張卡,端起咖啡,熱氣蒸騰,白煙掩住他冷峻的面龐。
“把無面衣主的身份還給我,你得罪我的事還有的聊?!?p> 時芯不說話,略顯無聊的攪動咖啡。
張肅咬牙:“四十萬!別不識好歹了,像你這樣的家庭,四十萬夠你全家花幾年了!”
時芯還是不說話,無聊的攪咖啡,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好啊,獅子大開口是吧?”張肅早料到她會這樣,冷笑一聲,“一百萬!這是你配得到的最高價錢了!”
時芯終于有了動作,攪咖啡的勺子一甩,“叮當”一聲,向后靠去。
“張肅…”
她的眼睛似乎在笑,嘴角卻沒要彎的意思,露出一副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
“我給你臉了?”
二十六年道行的白發(fā)姬突然從地下爬出,展現(xiàn)她比原來大四倍的身軀。
隨著她的出現(xiàn),黑色煞氣在整個咖啡廳鋪開,雪白的長發(fā)因怒氣綻放,如荊棘卷曲纏繞,富有生命般狂蛇亂舞,縫補的黑色絲線讓她更有實感,一道一道像刻上的鞭刑,仿佛是帶著怨氣的惡鬼從地獄掙脫,降臨現(xiàn)世冷冷地盯著面前之人。
在她身下,時芯安坐皮質(zhì)沙發(fā),交疊著雙腿,右手撐頭懶懶倚著,漫不經(jīng)心地觀賞左手美人蛛美甲。
張肅噗通一聲栽在地上,神色驚恐。
游戲我唯唯諾諾。
現(xiàn)實我重拳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