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辰灝帝君,別看了。這是本君的小妹兮荷!”宜予打斷了正在注視著彼此的二人。
“妖君別來無恙呀?本君且不知你何時多了個妹妹!”辰灝帝君心想:這才多久未去藍海,竟讓這廝認了芰荷當妹妹!
“請帝君安,小女子這廂有禮了!我這宜予哥哥脾氣急躁些,還望帝君勿怪!”兮荷認真地說。
“不必多禮,你叫兮荷?好聽的名字,正如你人一樣,淡雅出塵,清新脫俗的氣質讓這我這仙府洞都明亮了許多?!背綖芍缘馁潎@著。
“帝君過獎了,您才是清華不染纖塵,傲骨崢嶸奇?zhèn)ァ辟夂啥ǘǖ氐拖骂^回道。
“你們兩別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捧了,看著怪累的。兮荷,你不用拘束,辰灝帝君這個老人家清冷慣了,你不用理他!”宜予后知后覺的大大咧咧道。
兮荷白了宜予一眼,真不知道這個半路撿來的哥哥抽的是哪根筋,用把客套寒暄的問候給扒的這么干凈嗎?兮荷腹誹:腦子是個好東西,宜予,麻煩你要帶著呀!
辰灝帝君斜睨著兮荷的臉頰,心想:看來兮荷重生后和我不同,我什么都記得,而她是一個新的個體,什么都不記得!這對她來說或許是件好事,一切從頭開始,沒有記憶里的傷和痛,沒有經(jīng)歷過的無奈和絕望。
就這樣三個人各有各的心思和想法,坐在了洞內如故友般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雖說是初見,卻沒有初見的尷尬和無聊,有的反而是熟悉而親切的味道。這或許就是冥冥中的宿命,該遇見的人,無論是對的錯的都會相遇,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只會剛剛好出現(xiàn)在彼此的生命里,相攜而行,或是一程風雨,或是一程山水,抑或是冰雪交加,泥濘不堪。
吃飽喝足后,辰灝為兮荷采來了山洞里各式各樣的花,花束在交到兮荷手上時,兮荷的心兒顫抖了一下,嘴上說著感謝的話,身體卻誠實的抱著不愿撒手。
宜予心想:這還是那個清冷的辰灝帝君嗎?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想讓兮荷喜歡上他的山洞,以后多來轉轉,幫他打理?
辰灝帝君要是知道宜予的想法,一定要被笑死,這都什么清新的腦回路?
兮荷暗暗:這個帝君不但英姿颯爽,本領超群,還心思細膩善觀察,會討女孩子喜歡,知道我本身是花也喜歡花呢!
宜予搶著要接過兮荷手里的花,嚷嚷道:“我們那里比這的花要多得多,不要以為只有這里有五顏六色、姿態(tài)各異的花啊,別想著留在這里賞花,我的傻妹妹,你見過的東西太少了!”
兮荷被宜予這番操作窘的說不出話來,給我個地洞讓我鉆進去吧!還顧不得想太多,臉已經(jīng)越來越紅了。
辰灝帝君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既然你那有那么多花,那就每天幫我給兮荷送一束鮮花,讓兮荷每天想到我!”
“這是什么操作?我送花想你?”雖然是句玩笑話,卻讓宜予簡直無語,怎么想著邏輯上也是說不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