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平緩的行駛在路上。
過了許久....,車子在一棟陳舊的別墅前,緩緩的停下,司機恭敬的開口說:“小姐,到了”。
靠在椅背上假寐的韞晚晚,睜開雙眼,望向窗外,少女的臉上未露出表情,但眼神中是道不盡的厭惡。
管家從副駕駛上下來,走到她的車前,幫她打開車門,韞晚晚,也動身下車。
她走到大門前,看著這棟熟悉的房子。
眼神終是柔和了些。
一瞬間過往的種種都涌上心頭。
這里曾經(jīng)充滿了歡聲笑語,彌漫著美好氣息。
有著她不想忘卻的回憶,是一切美好的開始。
至少在媽媽在時,是這樣的。
可曾經(jīng)的那些美好都如過往云煙一般,瞬間就消散了。
現(xiàn)在這里住著的,是破壞她家庭的小三,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是為了那個女人,將自己親生女兒趕出家門的“好父親”。
韞晚晚走進大門里,彎下腰想換鞋,可用視線掃了一圈都沒有看見多余的拖鞋。
便伸手想去鞋柜拿,伸到一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收回了手。
“怎么忘了,這已經(jīng)不是家了”韞晚晚悶聲的說,隨后又自嘲的笑了。
既然沒有鞋子,那就不換了,于是韞晚晚直接踩了進去,本來她想直接上樓去,以免的和她們碰面。
可誰成想那人,竟自己主動上前搭話,“哎呦,這不是晚晚嗎?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了”
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富太太做久了,怎么還會想去做庶人?鳩占鵲巢占久了,還真就當(dāng)自己是鳳凰了。
韞晚晚淡淡的看著她開口:“您都能在這里了,我什么不能?”
聶丘蓉被韞晚晚的話噎到了,表面上還維持著微笑,在心里怕是罵了她千百遍,但又不能怎么樣她。
吃癟的聶丘蓉輕笑的開口說:“你,你這孩子說的是什么話,這當(dāng)然也是我家了”
雖然是笑著說的,但眼神里的怒氣都塊溢出來了。
可惜了,韞晚晚從進門到現(xiàn)在,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但也能想象出她現(xiàn)在怒火中燒的模樣。
那張,用科技維持的臉,怕是都扭曲在一起了吧。
韞晚晚靠在樓梯上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中滿是輕蔑,和不屑。
她輕挑了一下眉,裝作關(guān)心的開口說“是嗎?你的家?那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怎么只有我?”
真是一擊致命,句句誅心。
韞晚晚在清楚不過聶丘蓉想要什么了,不就是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這個家的女主人。
簡潔來說就是想要財富,一輩子花不完的財富。
顯然,韞晚晚的話刺激到了她。
聶丘蓉現(xiàn)在正夸張的用手拍著胸脯,喘著粗氣,一邊你你你的指著韞晚晚哆嗦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韞晚晚看見這一幕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本來只是大喘氣的的聶丘蓉突然,扶著腦袋,倒在地上呻吟著:“哎呀呀,哎呀呀,我的腦袋好痛啊”
在邊上干活的仆人瞧見了,連忙上前詢問。
而韞晚晚還保持著原來的姿態(tài),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出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她對著在人群里連聲喊疼的聶丘蓉說了句:“怎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長進沒有,還拿當(dāng)年那套路子出來,你以為誰都像我媽媽一樣心軟么?!?p> 提起這個,韞晚晚的眼神如寒冰一般冷冽,語氣也是冰冷的可怕。
當(dāng)年聶丘蓉就是這樣誣陷媽媽的,而我那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爹,想都沒想的就將我媽趕了出去。
過了不久,聶丘蓉就說我在她的燕窩里動手腳,說我想要害她的孩子,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給他心疼壞了,就把我也趕了出去。
我至今都能記得,她依偎在他的懷里,那勝利者般,得成的表情。
想到這里她的眼神更冷了幾分,她也沒興趣看她演的這場戲。
于是轉(zhuǎn)身上了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里,一下子撲倒在了床上。
“哎你說,韞姐不會出事吧?”江穆白出聲問
“不會吧,就回趟家能出什么事?!痹S俊說
“這不一定”江穆白邊傳球邊說
韞晚晚叫他們先回去后,他們覺得回家無聊,就跑到籃球場打球了。
“你韞姐是誰,她那三寸不爛之舌能懟死人”江穆白接過球,轉(zhuǎn)身投了出去。
球從球框落下,彈在地上。
“漂亮!”江穆白開心的說
一旁的許俊又想說些什么,江穆白拉過他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說:“韞姐要是有事會給我們打電話的,放心,而且韞晚晚她什么時候會讓自己受委屈?”
許俊心不在焉的聽著,想說什么反駁,還沒開口就被江穆白拉著走了。
江穆白一邊拉他一邊說:“不要想了,走我們?nèi)ル娡娉?。?p> 游戲的吸引,還是大過了韞晚晚的安危,許俊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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