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知道他們做的事情,過于天怒人怨了。
村里頭僅剩的男人們紛紛求到了道士的面前,結(jié)果原先道士所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樓空,似乎早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一般。
頓時村里的男人們家家都將門鎖緊閉,不敢出門。
最后由村里的村長帶頭,找了附近另一座寺廟里的和尚。
當(dāng)聽說村子里干的事情后,和尚并不愿意幫忙。
最后沒有辦法,領(lǐng)頭的村長人物帶著村里頭僅剩的男人們求到了寺廟里頭,也不知過了多久,和尚終于答應(yīng)幫忙了。
壁畫中,只見一個紅色的珠子由一名小沙彌拿了出來,垂眸看著地上跪著的男人們,似乎在交代些什么。
村里頭的人如獲至寶,連忙將那紅珠子掛在古塔的頂端,最后為了以防萬一里面的冤魂再跑出來作亂,于是他們決定用鐵鏈層層鎖住大門。
壁畫到此為止,后面就沒有其他內(nèi)容了。
只是墻壁上似乎有不少褐色的抓痕,似乎曾經(jīng)有人懷著濃烈的恨意,試圖將那前壁畫給刮去。
亓官善看完這壁畫,頓時也不知說什么好。
雖然同樣身為男人,但是他卻覺得那些人做的并不是人做的事。
符昭昭盯著這壁畫,似乎發(fā)現(xiàn)什么比較奇怪的事情。
那幾副眾人出現(xiàn)的壁畫中,都有描繪一個年級不大的小孩,小孩在村子里似乎有一定的地位,站在村長的身后。
亦或者說,領(lǐng)頭的村長極有可能是他的家長。
像制作美人蛇的經(jīng)過,甚至都有小男孩的身影。
正當(dāng)她思索著哪里不對時,身后一道黑影閃過。
符昭昭感覺到不對勁,連忙轉(zhuǎn)身拿手電筒照去。
入目的只有一片幽暗,以及水波輕輕晃動的畫面。
她仔細(xì)的往四周照去,然而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隨后,身后傳來肩膀被輕拍的感覺。
符昭昭條件反射的轉(zhuǎn)身。
只見手電筒光照到了張泉的面罩上,張泉嚇得連忙雙手舉起表示自己的無辜。
見符昭昭有些反應(yīng)過度,亓官善不解的用手勢問她怎么了。
符昭昭則擺擺手,表示沒什么,隨即用手語問張泉找自己做什么。
張泉手指了指古塔的上方,隨后做了個游動的姿勢。
不過那姿勢看著有些怪,就像是軟體動物在水中游動時的動作。
張泉表達(dá)的有些過于抽象,亓官善看的一臉霧水,顯然并不清楚他這是什么意思。
符昭昭卻很快的就聯(lián)想到了自己剛才的那個身影。
她隨即用手勢問對方,那東西是不是往上面游去?
張泉立馬激動的點頭,表示就是這么個意思。
二人你來我往的,完全做到了無語言交流;就是苦了完全不明白,眼巴巴瞅著他們的亓官善。
交流結(jié)束后,符昭昭便沖著還不清楚情況的亓官善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他,意思是讓他跟著自己往上面走。
這動作亓官善看懂了,點頭趕緊跟上。
古塔呈旋螺狀,從外頭看著并沒有多高,然而在里面攀爬游動時,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還是挺廢人的。
沿著樓梯往上游動時,符昭昭注意到石梯的位置有不少東西拖拽的痕跡。
不免讓她想到一些比較可怕的場景。
也不知游了多久,光線越來越暗,越往上墻壁的窗戶就越小,也越少。
就在三人覺得這樓梯有些過于長的時候,他們到頂了。
準(zhǔn)確的說,上面是一層平整厚重的石塊,并沒有想象中的門之類的。
符昭昭拿著手電筒往頭頂?shù)奈恢谜杖ァ灰娨黄谆ɑǖ氖^,穩(wěn)固的掛在了上方,就像是在告訴眼前的三人,沒有繼續(xù)往上走的路了。
亓官善不敢置信的伸手拍了拍頭頂?shù)氖瘔K。
然而并沒有什么奇跡出現(xiàn),石塊依舊是石塊。
接著他又四處敲了敲,似乎想找到什么薄弱的地方,他總覺得應(yīng)該是有往上走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張泉忽然扯了扯他兩的胳膊。
二人轉(zhuǎn)頭看他。
張泉趕緊指著上方最邊邊的位置,似乎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隨著水來回的晃動。
符昭昭輕晃著過去,伸手扯了扯那堆黑乎乎的東西。
片刻后,她表情極為難看的松開了手,讓那黑乎乎的東西隨著水流往別處游走。
亓官善連忙問她怎么了,符昭昭用手勢比劃了下,結(jié)果他卻沒能看明白。
幾次后,符昭昭就表示這事等出去后再說。
亓官善這才不得不松開手。
剛才那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給了她想法,她順著上方細(xì)縫的位置輕輕摸索,似乎在找著什么。
不大一會的功夫,她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
隨后符昭昭沖著另外兩人招手,讓他們過來。
緊接著三人用水里頭用盡力氣將那石塊往下一拉,瞬間水里一陣渾濁,原本緊閉的石頭被拉了下來,上方頓時空了一大塊地方。
亓官善這時才注意到,那石塊的邊邊上,有一個生銹了的把手,估計是泡在湖里的時間太久,打眼看沒能看出來。
不過看樣子以前設(shè)計這樓層的人,目地是想讓外面的人能夠進(jìn)去,里面的人無法主動出來,才故意設(shè)計成這個樣子的。
等四周的水恢復(fù)平靜后,三人才陸陸續(xù)續(xù)的往上攀爬。
出乎意料的是,上面跟下面仿佛是兩個空間一般。
石塊上方是一片干燥的地板,下方則是幽深的湖水。
爬上來后,符昭昭便將那面罩取了下來,難得的緩了緩氣,打量著四周。
跟在后頭上來的亓官善就像體力不支一般,喘了好幾口氣,期間還用羨慕的眼神隱晦的看了符昭昭好一會。
畢竟迷都里頭,很少有像符昭昭身體素質(zhì)這么好的了,就連他這種經(jīng)常鍛煉的人,經(jīng)過這些相差比較大水壓的地方,也難免會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需要適應(yīng)下。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跟在他們身后的張泉也像個沒事人一樣取下面罩,同時還朝著剛才上來的那個洞口打量,就像是在研究什么。
緩了好幾口氣后,亓官善拍了拍符昭昭的手,問她:“你剛才在水里頭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