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涵把她和沐晴雅的恩怨說給他聽,還有昨晚通知祝融過去,也都告訴他了。
同一家醫(yī)院的另一處,老夫人好奇的看著一個方向,“阿蘭,我剛才好像看見芷涵了?!?p> “少夫人是病了嗎?她怎么來醫(yī)院了?”
“那孩子心細,許是怕我們擔(dān)心才一個人來醫(yī)院的。阿蘭,你去打聽一下?!?p> “是,老夫人?!?p> 病房內(nèi),周遠川沉默了許久,沐芷涵已經(jīng)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低著頭,不敢吭聲。
片刻后,周遠川恍然大悟般的說,“我就說,我怎么好端端的會從陌生的酒店床上醒過來,還折了一條手臂,原來是這樣啊?!?p> 沐芷涵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從酒店的床上?沐晴雅給你下藥了?”
“應(yīng)該是,你也知道我酒量不好,當(dāng)時就覺得頭暈,還以為是喝多了,沒想到是被她下了迷藥?!?p> 沐芷涵差不多猜到來龍去脈了,沐晴雅急于求成,所以才會鋌而走險,萬萬沒想到的是,還沒成功祝融就找上門了。
難怪她會被打的這么嚴重,也不怪祝融會發(fā)這么大的火了。
沐芷涵輕咳一聲,“那個,你不怪我?”
周遠川反問,“為什么怪你?難道始作俑者不是沐晴雅嗎?”
就說搞科研的腦回路清奇,今日,沐芷涵算是徹底領(lǐng)教了。
不過人家說不怪罪,沐芷涵心里卻過意不去,“反正最近我也沒什么事兒,白天我就來照顧你吧。”
周遠川開心的笑了,“芷涵,你真好。”
緊隨其后,沐芷涵身后傳來一聲,“咳咳咳~”
周遠川看過去,并不認識,“請問,你們找誰?”
“周教授是吧,我是芷涵的祖母,上次多了虧你救了我的孫子,說起來,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
沐芷涵像是彈簧一樣起身,“祖母,您怎么來醫(yī)院了?”
她緊張的走過去,扶著老夫人,“祖母,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訴我呢?”
老夫人和藹可親,含笑說,“最近有些咳嗽,阿蘭不放心,帶我來拍個片子,沒什么大礙?!?p> “那就好,不過以后身體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p> “好好好,看把你緊張的?!崩戏蛉舜蛐难劾锔吲d,多好的孩子啊,“對了,周教授怎么受傷了?”
沐芷涵吐吐舌頭,不太好意思說,“祖母,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回去后,我再和您慢慢說。不過,周教授會受傷我肯定是脫不了干系的?!?p> 老夫人是人精,明白沐芷涵的意思。
她語重心長的說,“周教授受傷因你而起,是應(yīng)該盡其所能的補償。不然這樣吧,周教授的醫(yī)療費用和后期的康復(fù)治療我們都全權(quán)負責(zé),等一下我就讓阿蘭去找最專業(yè)的護工來照顧周教授,芷涵覺得如何?”
沐芷涵是個女人,雖說可以照顧,但終究男女有別,很多事情不方便。
“行,祖母,都聽您的?!?p> 老夫人笑了笑,“那好,就這么定了,你們先聊,我和阿蘭就先回去了?!?p> 沐芷涵說要送送,也被老夫人拒絕了,“不用了,你這懷著孩子就別折騰了,祖母看著心疼?!?p> 沐芷涵心頭暖洋洋的,這個老人,是真的對她打心底的好。
之后阿蘭扶著老夫人離開醫(yī)院,上了車,阿蘭不解,“老夫人,您既然不想讓少夫人和周教授接觸,剛才為什么不讓少夫人和我們一起走呢?”
老夫人雖然年紀大了,但眼明心亮,“先不說芷涵對那個周教授沒有別的意思,就算是真的有了,那也只怪我那孫子不爭氣。連自己老婆的心都拴不住,他也可以涼涼了?!?p> 額,阿蘭心想:老夫人,您不要忘了,少爺是您的孫子,不是撿來的,不是撿來的??!
阿蘭說,“老夫人,那我們要不要友情提醒一下少爺呢?”
老夫人琢磨了幾秒,“那我這算不算通風(fēng)報信啊?”
“當(dāng)然不算,您也是為了他們感情好,目的是好的,怎么能算通風(fēng)報信呢?”
老夫人被成功洗腦,當(dāng)下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