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不打自招!虎蹲炮響??!
眼瞧著聲討聲愈演愈烈,而且全是要給他們扣上謀反死罪的言辭,當(dāng)即有一個宗親沉不住氣的大喊道,“還有什么雁蕩山萬人大營?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雁蕩山萬人大營,我們頂多是在姜家那個丑八怪離京時派人去追殺過而已……”
“沒錯!只是可惜最后我們派去的人都被反殺了!”
“……”
“……”
一眾宗親說的義憤填膺,將自己屯兵謀反摘的一干二凈,可是……
“閉嘴!”
“你們調(diào)換過補給,我們可沒調(diào)換過!要死你們?nèi)ニ?,別拉上我們!”
“……”
衡王和譽王等人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瞪著那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宗親,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這些沒腦子的蠢貨!
謀反是死罪,調(diào)換補給危及邊陲就不是死罪了?
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就這么不打自招了?
要知道,之前容盛突然發(fā)難,將他們調(diào)換補給時用的人手全都殺了掛在他們府門上時,他們一起進宮找陛下哭慘,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原則,他們的所作所為并沒有公之于眾,只是將那些補給照價賠償了事兒,現(xiàn)在可好……
見過作死的,就沒見過這么作死的!
“衡王,譽王……你們怎么能這么說呢?當(dāng)時出力最大的就屬你們了!”
“對啊,我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在兩部安插滿了自己的人手,那些人還不是你們的最多?”
“這么說起來,你們都是先皇最有出息的兒子,當(dāng)年九龍奪嫡爭得那叫一個頭破血流,你們的本事大的很,難不成你們真的在雁蕩山屯兵了?你們真的想造反?”
“……”
“閉嘴!再胡說八道,本王現(xiàn)在就殺了你們!”
“來?。。∧銡⒁粋€給我看看,你是先皇的兒子,我還是先皇的侄子呢!”
“你……”
“……”
眼瞧著局面一發(fā)而不可收拾,一眾藩王和宗親開始窩里斗,直接吵成了一片!
“夠了!”
太史嬤嬤手中的拐杖再次猛敲了一下地面,黑著一張滿是褶皺的老臉低喝道,“諸位大人也聽到了,廢話我也不必多說了,陛下宅心仁厚,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對藩王和宗親動手!”
“御林軍奉命捉拿他們,誰敢抗命,一個字,死!”
說著,太史嬤嬤轉(zhuǎn)身就朝殿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著身后跪地的暗衛(wèi)道,“還跪著干什么?都跟本座回去受罰!”
“是!”
“……”
一眾暗衛(wèi)期期艾艾的應(yīng)了一聲,起身朝太史嬤嬤追去。
“不是!你們別走??!你們是父皇賜給我們的人??!”
“先皇讓你保護我,你怎么能走?”
“……”
“……”
一眾藩王和宗親見此,忍不住的沖著那些暗衛(wèi)焦急大喊。
那是他們的暗衛(wèi)!
他們手中最大的依仗!
現(xiàn)在好了,全走了!
這……
他們豈不是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所有人中,只有衡王看著離開的一眾暗衛(wèi),神情出奇的淡定,掩在淡定之下的,甚至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
他的暗衛(wèi)寥隘刺殺姜瑄一去不返,在場的原本就只有他一個人沒有暗衛(wèi)這樣的高手保護,現(xiàn)在……
所有人都沒有暗衛(wèi)保護了!
衡王……
莫名的平衡了怎么辦?
除卻衡王,還有一位掩在人群中的年輕王爺,看著混亂的議政殿,低頭掩下了眸底的震驚……
雁蕩山,萬人大營?
謝先生告訴過他,他在補給的必經(jīng)之路上藏有人手,難不成這人手就藏在雁蕩山?這人手竟然有萬人之眾?
年輕王爺心底震驚的翻江倒海,可是面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也幸好他平時就怯懦,眾人見他垂頭喪氣的也并未察覺異?!?p> 太史嬤嬤的突然出現(xiàn),讓一眾藩王和宗親徹底失去了保護,可即便是如此,陳申帶著御林軍上前拿人時,眾人還是端著身份又罵又打,吵嚷著要見陛下……
就在局面混亂成了一鍋粥,一些老臣都被那些藩王拉出來當(dāng)擋箭牌的時候……
“嘭!”
一聲爆破聲,在京都響起!
讓整個議政殿頓時安靜如雞!
“那是……虎蹲炮的聲音?”
“那是……王府巷的方向?”
“……”
“……”
一眾躲在臣子身后的藩王和宗親回過神來,當(dāng)即嚇得面無血色。
“姜御史已經(jīng)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圍困了諸位的府邸,諸位還是束手就擒的好,再鬧將下去,諸位的府邸是否還能安然無恙,末將就不能保證了!”
陳申見此當(dāng)即來了精神,對著御林軍一揮手,抬步就朝衡王沖去,三兩下就將衡王的雙手反剪到了身后……
要不說一家人呢?
他家公子眼瞧著要娶姜家大小姐為妻,姜大人問白戟統(tǒng)領(lǐng)討要一架虎蹲炮,白戟統(tǒng)領(lǐng)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這架虎蹲炮,可不就派上了用場?
想到這里,陳申忍不住的看了衡王一眼……
要說姜大人和哪個藩王的仇怨結(jié)的最深,那必須是眼前這位啊,只是不知道姜大人這一炮,到底炸到了衡王府的哪兒?
若是能把衡王府那個肖想他家公子未婚妻的世子給炸沒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眾藩王和宗親被虎蹲炮的動靜嚇得還未回過神來,然后就直接被五花大綁了,待得他們回神想要繼續(xù)反抗的時候……
他們又不敢了!
連虎蹲炮這種大殺器都祭出來了,陛下這次玩真的?
窩囊了一輩子的陛下,終于站起來了一次,矛頭還是對上了他們,一眾藩王和宗親此時的心情都很復(fù)雜,心底一邊祈禱各自府中無事一邊暗罵著那在雁蕩山屯兵的人……
是誰?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這么能耐,搞出了那么大的陣仗屯兵過萬,連累他們被下天牢?
“姜御史……姜成文……領(lǐng)兵圍困我們府邸的是姜成文?”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的衡王更是面如死灰,一臉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押著自己的陳申,“你確定是姜成文?姜成文一介文官,怎可領(lǐng)兵圍困我等府?。克?p> 他和他們衡王府有仇??!
深仇大恨!
要是姜成文領(lǐng)兵圍困衡王府的話,那他的衡王府還能落著好?剛才那一炮……
那一炮……
該不會就是炸在他的衡王府吧?
“嘿嘿!”
陳申聞言幸災(zāi)樂禍的笑,“衡王可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嘿嘿……”
在陳申的笑聲中,衡王白眼一翻,終是受不住驚嚇直接暈了過去。
陳申見此也不慣著,自己拖死狗一般拖著他就走……
議政殿轉(zhuǎn)眼就只剩下了文武百官,看著被抓走的藩王和宗親,百官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和余悸……
“西北補給出事兒,雁蕩山發(fā)現(xiàn)私兵,皇室操戈……這天下,怕不是要亂了?”
“陛下無子本就是亂世之兆,如今不過是浮于水面了而已!”
“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補給可還有救?誰能平定雁蕩山之亂?陛下呢?陛下在哪里?”
“容盛呢?容盛雖殘,可是幾次剿匪都用兵如神,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陛下還未招胤王容盛回京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