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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二百六十九章 解釋

  她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慶幸家里還有一個許未淵。

  當門打開的時候,江與晚愣住了。

  開門的不是許未淵而是孫楊。

  “孫叔叔?!?p>  江與晚疑惑地開口。

  孫楊點點頭說道:“與晚?!?p>  “孫爺爺?!眱蓚€小豆丁甜甜地笑著。

  孫楊看見兩個粉雕玉琢的小朋友叫自己爺爺,他的心都快要化掉了。

  如果老江還在就好了,他還不知道會開心成什么模樣。

  一想到這,孫楊的心口處就有些發(fā)酸。

  “孫叔叔,你怎么來了?”

  她也沒有接到信息說孫叔叔要來她家。

  她也什么沒準備,并不能好好招待。

  孫楊笑呵呵地從兩個小朋友手里接過購物袋,“我看見新聞,怕你出事。打聽到你最近一直呆在醫(yī)院,怕打擾到你,就一直沒有過來?!?p>  孫楊一邊走向廚房,一邊解釋道。

  “謝謝,孫叔叔?!?p>  沒等江與晚說,兩個小孩也很有禮貌的眨巴著大眼睛,“謝謝孫爺爺?!?p>  涵涵跟個小跟屁蟲似的,緊緊跟在孫楊后面吹著彩虹屁。

  聽著孫楊心飄飄然。

  這小丫頭嘴可真甜。

  孫楊彎腰刮了刮涵涵的小鼻子,“你想跟爺爺說什么???”

  涵涵嘿嘿一笑,“孫爺爺,你可真的太了解我了?!?p>  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有些害羞地說道:“爺爺,你能悄悄地給涵涵拿出個雙皮奶嗎?涵涵想吃了。”

  孫楊自然是無條件支持,可是他把袋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見到。

  “不好意思,爺爺沒有找到?!?p>  涵涵瞬間耷拉下腦袋,像一只枯萎的小花朵,聲音委委屈屈地:“好吧?!?p>  孫楊摸了摸她的腦袋,“這里還有別的,你再挑挑?!?p>  涵涵點頭說道,“謝謝。”

  孫楊有些感嘆,江與晚真的把子女教育地極佳。

  要是,像他們這個年紀地普通小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早就哭鬧起來。

  涵涵搖搖頭,“我現(xiàn)在只是想吃那個,既然吃不到就算了。”

  江與晚領著孫楊到客廳。

  她剛到客廳就看見沙發(fā)上端坐著一個面龐英俊的男人,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看透任何與他對視的人的內(nèi)心。

  他單手拿著一本雜志。

  雖然姿勢優(yōu)雅,但難掩他身上的威嚴和霸氣。

  “孫叔叔,這是……”

  江與晚覺得三個人坐在這里有些尷尬。

  現(xiàn)在給她一種錯覺,小情侶被家長抓包的無所適從。

  “許先生已經(jīng)跟我講過了?!?p>  他話是這么說,但是投放到兩人身上的視線并非如此,曖昧的眼神在江與晚和許未淵身上來回掃射。

  許未淵抬眸,禮貌性地微笑。

  “他給你說什么了?”

  江與晚有些震驚地睜大瞳孔。

  許未淵可千萬不要胡說啊!

  她決定還是要自己解釋一下。

  “孫叔叔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p>  孫楊詫異地看了一眼江與晚。

  怎么夫妻兩個之間可以做到熟悉又陌生呢?

  “看你們兩個這么和睦,真的算是少見?!?p>  孫楊覺得這幾日江與晚心情并不好,就想著逗逗她,緩解一下心中的不安與焦慮。

  “你們談朋友了?”

  孫楊終于把憋在心里很久的問題問出來。

  “不是!”

  江與晚有些激動,沒有收著音量。

  “孫叔叔你真的是誤會了,我讓他住進家里是方便照顧他。你也看見了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p>  許未淵伸出手和孫楊相握。

  “我明白?!?p>  孫楊只是吐出三個字。

  江與晚感覺有些欲哭無淚,“我明白”這三個字給她的沖擊并不低。

  明白什么了?

  明白沒有誤會她和許未淵的關系嗎。

  “孫叔叔,你相信我,我和許未淵真的沒有關系。他住在家里也是為了方便照顧他。他是因為我才會受傷的。”

  江與晚又一次試圖解釋清楚,希望孫楊能夠信任她。

  孫楊輕輕地笑了笑,松開了和許未淵的握手,扭過身拍了拍江與晚的肩膀說道:“與晚,叔叔我自然是相信你的?!?p>  江與晚聽到這句話,怎么不知道孫楊根本沒有把她的這句話聽進去。

  果然,她聽見了孫楊的下一句話,“但是,許未淵住在家里確實不太合適,你們也算得上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終歸是不太好的?!?p>  孫楊的眉頭皺了起來,語氣里滿是擔憂。

  江與晚知道孫楊的擔憂是什么,心底緩緩淌過暖流,她把聲音放軟,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孫楊。

  “孫叔叔,你放心啦,我們沒有住在一起。而且還有涵涵和知意在的啊?!?p>  孫楊聽了江與晚的話,臉上的擔憂并沒有減少太多。

  與晚現(xiàn)在爸爸已經(jīng)去世,媽媽又在療養(yǎng)著。

  他現(xiàn)在也算的上是與晚的長輩,自然是要為她著想的。

  要是與晚那個時候有長輩在身邊,又怎么會未婚生子。

  雖然兩個孩子冰雪聰明,但她一個女人養(yǎng)著兩個孩子終歸也是不容易的。

  想到這孫楊他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

  “與晚,我知道你善良、熱心腸。但是你們孤男寡女……”

  江與晚知道孫楊的擔憂,但是聽見他又是揪著“孤男寡女”不放,她趕緊打斷孫楊的話。

  “孫叔叔,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現(xiàn)在不是在向你解釋嗎?我們真的沒有關系。你一定要相信我??!”

  孫楊聽出江與晚這一串反駁中語氣有些急躁,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緊。

  于是他停下了勸說,換了個話題,他臉上的戲謔表情轉化為擔憂地說道:“晚晚,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怎么會成這副模樣?!?p>  說完,孫楊還把視線投放到端坐在一旁的許未淵身上。

  男人雖然一直拿著雜志,但是自己早就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翻過頁了,明顯是他也在聽自己和與晚的談話。

  孫楊瞥了一眼許未淵,看見他臉上終于不是冰山模樣,而是帶著一絲焦急,好像是在擔憂與晚聽見他說的話而趕自己走。

  他怎么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喜歡晚晚,而且這個男人跟知意和涵涵這么像,想必就是兩個孩子地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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