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重新包扎
“小叔叔,媽咪叫你?!?p> 突然進門的涵涵,打破了兩個男人之間無形的爭斗。
“好,我這就來。”
溫時深深看了一眼許未淵就拉開門出去。
“師兄…”
江與晚剛喊出兩個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溫時緊緊扣住手腕。
“師兄……”
江與晚被她突然的劇烈動作嚇的顫了顫。
她被溫時拉倒陽臺,“你放開我,師兄,你弄疼我了?!?p> 溫時的手勁兒很大。
江與晚被拽的跌跌撞撞,只能被迫跟著他的腳步離開。
涵涵打開房門后,屋內的許未淵聽見外面地動靜,他抬頭望過去。
許未淵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他扶著額頭,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溫時對江與晚的感情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許未淵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有他在,溫時就只能收斂那份情感!
江與晚攏起眉頭,她掙脫出來手。
“師兄,你怎么了?”
溫時聞言,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
他怎么了?
自然是因為許未淵能夠住進她家而吃醋罷了。
理性戰(zhàn)勝他的感性,溫時深吸一口氣,“對不起,剛才弄疼你了。”
江與晚揉了揉手腕,不在意地說道:“沒事,師兄”
“你怎么就容易讓他住進來了?”
溫時皺起眉頭問道。
江與晚咬唇,她的目光投向房間,“他因為我而受傷,我理應照顧他的。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變成這幅模樣?!?p> “可是…”
江與晚打斷溫時的話,“既然已經(jīng)這樣,沒有什么再說的必要了。等他好了,我自然會讓他走的?!?p> 聽見江與晚的話說到這個份上,溫時也沒再開口。
“你剛才找我,有事嗎?”
溫時準備結束這個話題。
江與晚點點頭,靠在陽臺的欄桿上,“師兄,最近我們先按兵不動??纯锤导胰擞惺裁礈蕚??!?p> “到底怎么了,情況怎么變成這樣。怎么就和金盛撕破臉皮了?”
自那天去醫(yī)院和江與晚見上一面后,他就外出出差。
江與晚的時間也碰不上,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清楚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知道與晚與死神險些交鋒。
溫時的眉頭緊鎖,久久不能舒展。
江與晚吐出一口長氣。
一回想到那時的情景,她仍感覺心臟在她的胸腔里如擂鼓般振動。
聽完江與晚的話,溫時眉間的山峰又高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把江與晚拉進懷里。
他的聲音有些悶悶地,“對不起,我沒有及時趕到?!?p> “我這不沒事嘛?”
江與晚抬手,輕輕拍了拍溫時的后背。
“傅家人一定不會就此收手的,你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p> 江與晚點點頭,“我會的。不過…”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還希望你能多幫我看著涵涵和知意?!?p> “我怕傅家人喪心病狂地對兩個孩子下手?!?p> 他們都卑鄙地拿小孩作誘餌,還有什么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江與晚感覺有無窮無盡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燃燒。
她推了推溫時示意他放自己出來。
“我知道,你放心。兩個孩子一定會沒事的?!?p> “謝謝你,師兄?!?p> “你我之間,還用說什么謝不謝的。”
溫時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媽咪?!?p> 涵涵跑向陽臺,她的聲音有些焦急。
江與晚彎腰接住跑過來的涵涵。
“怎么了,涵涵?”
“媽咪,漂亮叔叔說他不舒服?!?p> 涵涵抬頭,黑潤的眼眸里帶著濃濃擔憂。
“什么?”
江與晚皺起眉頭,被涵涵拉著往房間跑過去。
房間里,許未淵的額頭冒出一層冷汗臉色變得蒼白。
他手腕處滲出血意。
“怎么成這樣?”
江與晚走上前檢查許未淵的手腕。
“剛才我去給漂亮叔叔倒水,回來的時候漂亮叔叔的手就成這幅模樣了?!?p> 涵涵低垂著腦袋,聲音帶著哭腔。
剛剛故意為之的許未淵看見涵涵這幅模樣,內心自責開始譴責自己剛才的行為。
江與晚跟溫時不知道說些什么,說了許久。
而溫時居然還把晚晚抱進懷里。
他自然是看不下去,無法容忍。
江與晚連忙低下腰安撫著涵涵,“涵涵不哭,這跟你沒關系的。”
許未淵聞言連忙說道:“對,都是叔叔自己不小心才弄受傷的。跟涵涵沒有關系?!?p> “真的?”
涵涵抽噎著問。
“真的?!?p> 江與晚和許未淵二人異口同聲。
江與晚輕輕地拍拍涵涵的小腦袋,“涵涵,你先去客廳陪知意,你們幼兒園布置的作業(yè)是不是還沒有寫完?”
“好?!?p> 涵涵糯糯地說道。
“你這是怎么弄的?痛不痛?”
許未淵看著江與晚眼底的擔憂,內心感覺被甜水浸泡著。
所以,在晚晚心里還是有他的。
她說是不想和自己有任何交集,不過是在嘴硬,要不然她也不會答應他住進她家里。
“我沒事,只是剛才躺著不舒服,想調換一下位置,不小心碰到手腕了?!?p> 許未淵謊話說出來,臉不紅心不跳。
“你等一下,我去拿藥給你換一下藥再重新包扎一下?!?p> 說完江與晚又匆匆往外面走。
“怎么了?”
溫時守在門口沒有進來。
“沒事,他不小心又撞到手腕,血沒止住?!?p> 江與晚一邊說一邊從他旁邊徑直走過去。
溫時抬眼往里面看去,許未淵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準備讓他在這里住多久?”
溫時扭身走向江與晚。
江與晚聞言愣了一愣。
她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現(xiàn)在許未淵已經(jīng)住進她家,她還有有些發(fā)懵,覺得不現(xiàn)實,她還在做夢。
可事實確實如此。
“不知道,也許是等他好了吧。”
溫時聽出來江與晚聲音中的猶豫。
他默了默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安慰道:“你有什么幫忙,一定要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硬撐著?!?p> “好。”
“那我就先走了?!?p> “嗯,師兄你慢一些?!?p> 江與晚提著藥箱過去,涵涵正趴在床邊給許未淵講故事。
許未淵居然沒有拒絕,反而在旁邊聽的津津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