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繼續(xù)挑事
眾人聽見阮柔這么一說,打量的目光齊齊放在江與晚身上。
竊竊私語在她的身邊響起。
剛帶完涵涵上廁所回來的陳青青,看見前面圍了一圈。
心中暗暗一驚,出什么事了?!
陳青青一手緊緊拉著涵涵,一邊撥開圍住的人群。
看見人群中央的江與晚和知意,以及對面面目有些猙獰的阮柔。
她倒吸一口涼氣,她就是上廁所的功夫。
這阮柔怎么就像是聞著骨頭味的野狗沖上來。
陳青青拉著涵涵站在江與晚身邊,低聲問道:“晚晚,阮柔又作什么妖?!?p> 江與晚還沒有開口說完,就又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宴會廳大門再次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怎么他也來了。”
“溫氏還把盛躍集團的許總請來了,沒聽說他們最近有合作啊?!?p> “對啊,不是說,他們兩人不合么。怎么他來了。”
眾人的目光都放在突然出現(xiàn)的許未淵。
宴會的水晶吊燈散射出來的燈光照射在男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fā)出一種皇族貴胄的氣息,尊貴到極點。
許未淵身著一套私人定制的西裝,冷著他那雙鬼斧神工的臉,氣場無形中壓迫感十足。
剛從樓上下來的溫時見到門口的許未淵,擰起眉毛。
他沒有記得他請盛躍集團。
倒不是因為他覺得許未淵是她和與晚之間最大的阻礙。
而是他許未淵很少參加這種宴會,一般能推的他就退了。
他可把覺得他有這么大的臉面能邀請到他。
溫時是眼眸深處暗了幾分,那就是為了晚晚來的。
他的消息可真是靈通啊。
溫時穿過眾人,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許總,有失遠迎。沒有想到你也會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他的言語明顯的說明許未淵是個不速之客。
許未淵依舊冷著一張臉,“溫總?!?p> 他淡淡地吐出這一句話。
他眼睛微微一瞥就看見被眾人包圍住是江與晚。
狹長的眼眸瞇起,透露出危險的光芒。
有人欺負江與晚?
誰這么大的膽子。
許未淵抬腳走過去,眾人默默地給他讓出一條路。
他站在江與旁邊,低頭問道,“怎么了?!?p> 見到許未淵的涵涵,興奮地揮揮手,“漂亮叔叔。”
而剛才受到眾人指指點點的知意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鼻頭有些發(fā)酸。
“叔叔…”
江與晚輕輕地搖頭,眼底全是諷刺地意味,“沒事。只是有人喜歡在當中唱大戲而已?!?p> 聽見江與晚的話,阮柔急的面色通紅,伸出手指,指著江與晚。
你你你你個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溫時的眉毛揚起,眼底內(nèi)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
“阮柔。”
阮柔看見溫時好像是看見靠山,眸光一亮,踩著高跟鞋朝他走過去,“溫時哥哥,你聽聽她江與晚是怎么說話的,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嘛。”
她往前走了幾步,緊緊拉著溫時的袖子,輕輕地甩了一甩。
溫時不動神聲色的抽出來自己的胳膊,阮柔臉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復正常。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與晚?!?p> 溫時沒有回復阮柔而是轉(zhuǎn)身看著江與晚。
江與晚搖搖頭說道:“沒有什么事情?!?p> 阮柔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她狠狠地跺腳說道:“我說的不對么。她一個女人還帶著兩個拖油瓶,剛回國就馬上晉升成為公司主管。這叫誰不會多想啊?!?p> 她恨恨的繼續(xù)說道:“如果不是借了別人的手她怎么會這么輕松!”
“而且,呵呵。江小姐真是魅力大啊。不過真是可憐了這些孩子,都長這么大了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p> 涵涵聽見對面的女人嘲諷自己的媽咪,就像一只小炮彈一樣,沖出去,重重地撞在阮柔的肚子上。
阮柔穿著高跟鞋的腳崴了一下,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哎呦”
她嘴里發(fā)出怪叫。
旁邊有的人發(fā)出笑的聲音。
阮柔聽見后氣的臉紫紅紫紅,她撐著手站起身,“沒教養(yǎng)的東西,有什么樣的媽就有什么樣的女兒!你個沒人要的小野種,你還敢推我!”
她的聲音尖利,有些刺耳。
她說完還不解氣,她想上前扇涵涵的巴掌。
她的巴掌還沒有落下,就被一個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男人緊緊握住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很快她的手腕就被掐紅一片。
“哎呦!你送快點松開我!”
阮柔掙扎著,抬頭就看見許未淵那雙有如看待死人一樣的眼睛。
她剛才的囂張消失殆盡,聲音變得顫抖,“許…許總?!?p> “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如果眼神能夠化為有形。
阮柔覺得她能瞬間就被千刀萬剮。
“我我說什么了。”
她的音量越變越低。
“漂亮叔叔?!?p> 涵涵直接撲向許未淵的懷里。
“涵涵乖,你過去找媽咪?!?p> 眾人看見許未淵居然加入了這場鬧劇,都十分震驚,全場都靜默幾秒鐘,之后又是不斷的竊竊私語。
“怎么回事,許總也來管閑事兒啊?!?p> “你居然不知道?!”
“之前這為江小姐可是這位許總身邊的人啊?!?p> “什么!兩人還有這種聯(lián)系!看不出來了。”
溫時聽的這些話,眉心直跳,他好好的慶功晚宴,被阮柔攪局成這幅模樣!
他根本就沒有邀請阮柔,她居然也要跟著強來!
“各位?!?p> 站在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女主角,江與晚開口。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江與晚向前幾步,站在中央她又扭頭看向許未淵,朝他丟了一個安撫的眼神。
她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她自己解決,要不然總是等著別人來幫忙解決,又怎么會得到成長。
許未淵濃密的眉頭皺起,薄唇緊緊抿住,冷哼一聲就松掉他抓在阮柔手腕上手,力氣很大。
阮柔又重新跌坐在地上,精心收拾過的發(fā)型全部散落,此時的她就像一個瘋瘋癲癲的瘋女人,狼狽滑稽。
她呲牙咧嘴,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