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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一百二十一章 流產(chǎn)記錄

  許未淵看到手機上江與晚的名字,瞳孔一縮,還是接起電話。

  “你還在酒吧嗎?許未淵,你,你清醒嗎?”

  江與晚的語氣還有睡意,卻一下子被對面的話弄清醒。

  “我在酒店,溫時也在?!?p>  許未淵沒有隱瞞溫時的存在。

  江與晚頓時瞪大雙眼,這兩個家伙怎么會在一起!他們可是一直不對付。

  為了不讓兩個人打起來,她語氣極快的承諾,自己馬上過去,讓他們等著。

  說完,她就掛斷電話下樓了,生怕去得晚了,這兩個人直接打起來。

  等到江與晚行色匆匆的推開房間門,卻看到兩個男人很平靜的談話。

  她有些意外,第一時間看向許未淵。

  “你沒事吧?感覺怎么樣?頭暈不暈?”

  面對她的關(guān)心,許未淵心中卻不是滋味,他語氣嘲諷道:“你這是關(guān)心我?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的小情人?!?p>  江與晚心里憤怒,沒了半點解釋意思,只覺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氣沖沖的離開。

  溫時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的就走了。

  許未淵等到房間只剩一人時,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回味著溫時剛剛說的話。

  忽然后知后覺的,察覺出不對勁。

  他緊鎖眉頭。

  這其中似乎有什么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別扭感一直纏繞在他心頭,使他一直魂不守舍。

  終于,在天空蒙蒙亮的時候,許未淵終于忍不住了。

  他憑借著自己的直覺,開車去往了醫(yī)院。

  這家醫(yī)院,正是上次親子鑒定的那家。

  值班護士被他的架勢嚇了一跳,但還是溫和詢問。

  “是要掛號嗎?”

  許未淵搖了搖頭,在護士的指引下,去找負(fù)責(zé)親子鑒定的醫(yī)生。

  他本想當(dāng)面詢問,可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桌子后面坐著的,卻是一個陌生大夫。

  “你是誰?”

  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和善的笑道,“我是科室的李醫(yī)生,你有什么事嗎?”

  許未淵面色瞬變。

  “上次我做親子鑒定,怎么不是你?”

  李醫(yī)生說道,“這里的上任醫(yī)生,已經(jīng)被調(diào)離了,我是新轉(zhuǎn)過來的。”

  上次才過了多久?

  像這樣的醫(yī)院,是很少換醫(yī)生的。

  許未淵察覺不對,面對醫(yī)生的關(guān)切詢問,也只是隨意敷衍了兩句,便離開了。

  心中隱約纏繞的不對勁,像是陰影一樣籠罩在心頭。

  許未淵面色陰沉,剛才詢問過,先前的那個醫(yī)生,已經(jīng)不知道調(diào)到哪里去了。

  這副匆忙的樣子,像極了跑路。

  許未淵心里始終覺得不對勁,還沒走出醫(yī)院,就轉(zhuǎn)頭直奔檔案室去了。

  他干脆利落的給醫(yī)院熟人打了招呼,被告知可以查閱,但要注意時間。

  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

  在朋友幫助下,許未淵登錄了醫(yī)院內(nèi)部的資料系統(tǒng)。

  他搜索江與晚的名字,很快就找到了她在醫(yī)院治療過程。

  他一眼就看到了檢查結(jié)果中,有一次流產(chǎn)的記錄。

  江與晚這個女人,她竟然流過產(chǎn)!在他不知道的時候!

  許未淵頓時感覺一陣氣血上涌,迫不及待的想去質(zhì)問她。

  他狠狠的關(guān)上電腦,看了一眼時間,此時正值朦朧清晨。

  折騰了大半夜,估計她也沒了睡下的意思。

  許未淵出了醫(yī)院,就直接開車前往她的公寓。

  不出所料,江與晚回來后,妥善的收拾了下自身,就懶洋洋的躺到沙發(fā)上。

  許未淵來找的時候,她正看著電視。

  門外傳來敲門聲,她緩了一會兒才去開門。

  看見面前表情陰沉的許未淵,江與晚心中一驚,昨天見面還好好的,怎么忽然找上門來了。

  沒等她詢問許未淵是有什么事,就聽男人壓抑著怒火吼道:“我去醫(yī)院查檔案了,你沒有告訴我,你之前流過產(chǎn)!”

  許未淵目光冷然,滿是被壓抑的怒氣。

  “江與晚,我以為你只是私生活不檢點,沒想到啊,那么早就搞出了孩子!”

  而面對他的質(zhì)問,江與晚只感覺自己渾身發(fā)冷。

  他怎么突然想起來調(diào)查以前的事?

  江與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起五年前,自己為許未淵懷過的孩子。

  那時候,她對腹中孩子,是懷有期盼的。

  但是如今,世事易變,她再看向許未淵,已經(jīng)沒辦法用以前的心情了。

  她忽然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如今情況,她怎么可能對他說真話?

  “是啊,我的確流產(chǎn)過一個孩子,但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江與晚冷冷的說:“就算流產(chǎn),孩子沒了,也是我跟別人的事!”

  眼看著她越說越過分,竟然還想拿別的男人來故意氣他。

  許未淵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瞪著她。

  “江與晚!你現(xiàn)在就給我把肚子里的野種打掉!”

  江與晚瞪大雙眼,幾乎用了全身力氣把他甩開,幾乎歇斯底里的叫喊。

  “許未淵!你以為你是誰,我現(xiàn)在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她緊緊的捂住腹部,像是一頭受傷的母獅子。

  “這是我的孩子,憑什么要聽你的打掉?!”

  她堅決的態(tài)度,讓許未淵越發(fā)生氣。

  他氣極反笑。

  “好啊你,江與晚,你真是好樣的!甘愿留一個野種生下來養(yǎng)!”

  江與晚死死的皺眉,被他的話氣得顫抖。

  “許未淵,你嘴巴放干凈點,這是我的孩子,不是什么野種!”

  二人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

  吵到了后面,雙方都忘卻了吵架的目的,仿佛是單純爭個輸贏。

  兩人都是不服輸?shù)男愿?,到了最后,還是懷了孩子的江與晚輸了。

  她喘息著坐到沙發(fā)上,兩人之間的氣氛降到冰點。

  就在這時。

  溫父來找人,剛好遇到溫時不在,他在門外,隱約聽到屋里有人爭吵。

  擔(dān)心是兒子牽扯到了什么事,他咣咣咣的敲門。

  江與晚打開門,露出個疲憊的笑容。

  “伯父,你來了啊。”

  溫父點點頭,面色不悅,“我找溫時的,你們……”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江與晚和許未淵,神色一變,隨便找了個借口。

  “既然你們有事,我也不便多待,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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