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七十四章 線索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對我媽媽做了什么?”

  江與晚激動的雙手抓住他的手臂,急的哭了出來,“告訴我,告訴我??!”

  許未淵將她的手甩開,“別在我面前做出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你以為現(xiàn)在我還會心疼你?”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江與晚伏在床上哭訴,“我究竟做了什么,要你記恨我這么多年?!?p>  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許未淵發(fā)出一聲嗤笑,“我頭一次看到竟然傷害別人的人,還能偽裝成受害者?!?p>  “我傷害你……我傷害你?!苯c晚扭過頭,已是滿面淚痕,她呆呆的望著他,有萬般無奈都說不出。

  她要說什么,難道說自己當年有很多苦衷?說他媽媽逼著自己離開?說她爸爸去世時自己的崩潰?

  可是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許未淵,請你放過我,把媽媽還給我,我馬上帶著媽媽離開,再也不回來。”江與晚哭求。

  許未淵卻不理會她,再沒有給她一個眼神,下床穿戴整齊。

  他的手系著領口的扣子,語調(diào)冰冷,“你喜歡哭,就在這里哭個夠?!?p>  門發(fā)出“咣”一聲響。

  江與晚目光呆滯的坐在床上,一陣手機鈴聲才將她的思緒拉回。

  她吸了吸鼻子,接通電話。

  是溫時打來的。

  昨晚他也有一場酒局,喝醉了便被送到了酒店休息,所以沒顧得江與晚。

  “你在家里嗎?”溫暖的聲音傳來。

  江與晚不敢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便說了謊話,“我已經(jīng)來公司的路上了?!?p>  “哦,昨晚我喝多了就沒回去,你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吧?!?p>  他還臥在被子里,因為宿醉頭有些疼,手指按了按額角。

  “沒有,一切都好。”她對面語調(diào)平靜。

  她是不會和溫時說自己又一次被許未淵侵犯的,只能一個人忍下。

  “那就好。”溫時放下了心。

  掛斷電話,江與晚從床上下來,腳踩在地板上,只感覺雙腿酸軟,可見昨晚許未淵是怎樣折磨的自己。

  她強忍著將衣服穿好,便往公司去了。

  為了找到媽媽的下落,她不得不賴在許未淵的身邊。

  今早看到的那條微信消息,說明宋秘書是知道她媽媽下落的。

  到中午休息的時候,她便去找了宋秘。

  進入秘書室,宋秘正在和其他同事聊天,見到江與晚過來,她目光微怔。

  江與晚走至她面前,語調(diào)平和,“宋秘,我想和你談談,不知道有沒有時間?!?p>  宋秘跟隨許未淵多年,知道她是老板的心尖人,也不敢怠慢,便應了,“好?!?p>  樓下咖啡廳。

  江與晚端坐,很直接地問:“宋秘書,你是不是知道我媽媽的下落?”

  她目光直直的盯著宋秘書,期盼得到答案。

  宋秘書抬起眼睛,朝她微微一笑,“為什么這么問?”

  “我今早看到了你發(fā)給許未淵的微信消息,我媽媽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這話,她攪動咖啡的手頓住,將勺子放下,才回應,“江小姐若是想要知道,還是該去問許總?!?p>  “我只是許總的秘書,許總的事情,我并不方便說。”

  江與晚還是不甘心,“你要多少錢?”

  宋秘書莞爾一笑,“抱歉,我不缺錢。”

  作為許未淵的首席秘書,她并不缺錢,可如果她敢透露老板的私密,那她敢肯定,自己這輩子都別想在行業(yè)里混了。

  “你到底怎樣才能告訴我?!苯c晚有些著急了,她攥緊了手。

  宋秘書嘆了口氣,她對江與晚的事情也表示同情,但是沒辦法。

  她是許未淵的人,只會幫著許未淵做事。

  “江小姐還是不要為難我了,就這樣,我先走了。”宋秘書對她微微點頭示意,起身離開。

  江與晚坐在原位,閉了閉眼睛,經(jīng)過沉思,還是撥通了溫時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與晚,怎么了?”

  “師哥,我找到線索了,許未淵的秘書知道媽媽在哪里……”她努力維持著語氣的平靜,可顫抖的嗓音還是出賣了她的緊張和激動。

  “好,這樣,你盯緊了許未淵的秘書,我下班過去找你,她肯定會往阿姨在的地方去,到時候我們跟著她。”

  到了晚上下班,江與晚一直盯著辦公室的門口,只見宋秘跟隨在許未淵的身旁,兩人往外面走。

  江與晚悄悄跟了上去。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溫時特意和他們保持了距離,以免被發(fā)現(xiàn)。

  可跟的時間久了,他們也終于反應過來,除了將許未淵送到餐廳,其他時間宋秘書似乎一直在繞圈子。

  其實,宋秘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作為許總的秘書,反偵察自然也是必備技能。

  她又轉了幾圈,將溫時他們徹底甩開,才安心的往江母的所在地趕去。

  江與晚和溫時又一次無功而返。

  江與晚悶悶不樂呆坐在沙發(fā)上,心思早就飛到了母親那里。

  溫時給她倒了杯水送過來,柔聲安慰,“我想阿姨現(xiàn)在應該是安全的,許未淵他再畜生,也不會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家下手?!?p>  但愿吧,但愿他不會將恨加在媽媽身上。

  江與晚已經(jīng)身心俱疲,她弓著腰,雙手狠狠的揉了把臉。

  “師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她語氣哀哀的,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在懸崖邊上。

  而許未淵就站在身后,他只需要輕輕一推,自己就萬劫不復。

  溫時將手覆在她肩頭,語調(diào)溫柔,“別怕,師哥在呢,我一定幫你找到阿姨。”

  晚上,溫時在江與晚房間看她睡著了才離開,而后便給李特助打去了電話。

  “你這些天盯一下盛躍集團的宋秘,看她都去哪些地方,找到江母的所在地?!?p>  電話對面,李特助眉頭微挑,看來老板對她還真的動心了,他無奈搖搖頭,應了下來,“我知道了,溫總。”

  電話掛斷,溫時一個人坐在客廳,眉頭緊皺,心中忐忑不安。

  他能看得出來,與晚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

  而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從來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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