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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死三次,三任前夫瘋魔了

第二十七章 高嶺之花

慘死三次,三任前夫瘋魔了 荼蘼竹徑 2148 2023-05-25 08:00:00

  朱容湛放棄了么?

  可他要是放棄了自己,宮中應(yīng)該早就下旨封羅氏女為太子妃了。

  這封妃的旨意一日不下,林瑜就一日不心安。

  尤其是,萬一太子妃封了羅氏女,然后太子又強行要把林瑜納為側(cè)妃,那就太黑色幽默了。

  不行……她心生急迫的想,必須趕緊敲定下這門婚事。

  可找到了中介,也很難立馬拿到貨物。林瑜無法,只好回府等待,心想若是要等待太久,便另用鳶尾或者扁竹蘭來代替吧。

  后兩者也是紫色花卉,只是本土就有,算不得稀缺,不足以顯示心誠。

  不知道是不是林瑜出的價格夠高,第二天再去問的時候,就有了音訊??墒悄腔伾兀@得太俗太土,林瑜不太滿意。

  如此折騰挑選,不愿將就,等她終于挑中一盆滿意的風(fēng)信子,再想送去星門觀,只能等第三天出發(fā)了。

  那是一盆剛開花不久的風(fēng)信子,花瓣肉眼可見的水潤鮮嫩,每朵花顏色都有些漸變,自中心的濃郁紫色漸漸向外淺淡,看起來像是每朵花瓣邊緣都鑲著一層淺紫色的白邊。

  秀雅清新。

  萬洲商市這邊本可以直接幫林瑜送到星門觀,可林瑜想到李螢?zāi)敲舾械男宰?,又怕不當面解釋,他會多想?p>  要知道當天她回府后,晚一些的時候,她的馬車便被星門觀趕了回來,都不需要她上門去取。

  那種決絕的姿態(tài),仿佛要與她徹底了斷。

  在這種情況下,萬一李螢以為她送他紫色的花,是在提醒他她手里有他的把柄,或者是挑釁怎么辦?

  翌日,林瑜一大早就去萬洲商市,取了風(fēng)信子,往星門觀趕去。

  饒是緊趕慢趕,此時也已經(jīng)距離上巳節(jié)過去了三天,三天看似不長,卻已經(jīng)能有許多變數(shù)。

  林瑜坐在馬車上,看著腳邊的風(fēng)信子,有些苦惱。

  她實在不擅長與人道歉,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把事情辦的熨帖妥當,最后也只好依據(jù)直覺行動。

  雖然也想過是否要先寫封信寄去星門觀,再次道歉,說隔日登門拜訪,可她當日與李螢分別時,就說過類似的話,再提筆寫一封信,好像有些累贅重復(fù),并無必要。

  再說,萬一李螢回復(fù)拒絕她登門,那就徹底沒戲了。眼巴巴的湊上去,實在有死纏爛打之嫌,林瑜做不出來。

  而且,如果在信中說自己在尋風(fēng)信子,未免就少了些驚喜。更何況,她擔(dān)心留下文書筆跡,萬一將來事情不成,恐會留下把柄禍端。

  想起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朋友們都說她樂觀率真,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如今卻變得如此瞻前顧后,思慮良多,謹慎多疑,林瑜便覺得自己變了實在很多。

  她變得好軟弱,好膽怯。

  她說李螢敏感,她自己又何嘗不敏感?敏感的甚至都有點被害妄想癥。

  但無所謂,小心些,活著的機會總會比較大。

  星門觀到了。

  她來的不巧,這日星門觀觀外又是馬車遍地,顯然又有一場大宴。

  就在林瑜思考,自己是光明正大的遞送拜帖,賭李螢會讓她進門,還是和上一次一樣,自己偷偷溜進去好的時候,馬車夫“咦”了一聲,向著林瑜輕聲道:“小姐,公子也在。”

  林瑜掀開一條門簾縫隙,向著馬車夫指去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見一輛打著林氏旗幟的馬車。

  坐在馬車上的馬車夫,正是她弟弟林珙的仆從彭左。

  他怎么會在這兒?

  上次林瑜本想用找他的借口混入星門觀,結(jié)果沒有成功,這次李螢居然真的邀請了他?

  是巧合?

  還是知道她是林氏女后,故意為之,想打探消息?

  不會露餡吧?

  林瑜蹙眉道:“走,過去看看老三在不在?!?p>  馬車緩緩向前,駛了過去,正好堵在了彭左面前。他抬頭正要開罵,一瞧見熟悉的身影坐在馬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立時驚訝道:“云哥?你怎么在這?”

  林瑜的馬車夫是家生子,祖父那一輩被主家收為了養(yǎng)子,跟著姓了林。

  家生子的地位比普通的仆從地位高,也更可信一些,因此大族女眷身邊的仆從多是家生子。

  林云朝著彭左使了個眼色,他的視線這才落到馬車的車窗上。

  雖然眼前這輛馬車沒有懸掛旗幟,但都是林家車夫,彭左怎么可能認不出這是林氏的馬車?

  既然車夫是林云,那車里不是小姐,就是白露奉命外出辦事了。

  可小姐不是病重在家,難以下床嗎?

  車窗被打開一條縫隙,露出白露秀美的面容,彭左臉上立馬綻放出大大的笑容。

  “白露姑娘!”

  白露生的漂亮,又是大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對他們這種仆從來說,已然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嶺之花了。

  白露低聲道:“公子可在嗎?”

  “公子赴宴去了?!?p>  白露道:“你去叫公子出來,小姐有事找他?!?p>  彭左驚訝道:“大小姐的病情可是好轉(zhuǎn)了?”

  白露凜然道:“你去轉(zhuǎn)告便是了,旁的不要多管?!?p>  她態(tài)度驕傲,彭左也不生氣,反而覺得理當如此似的,訕笑著道:“是,是,我這就去?!?p>  他跳下馬車,動作有一種賣弄身手的刻意,像是想在白露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是多么矯健靈敏。

  林瑜透過窗戶瞧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行為幼稚,但不失為一種淳樸的可愛。

  只可惜彭左真正想打動的白露,卻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上了窗戶,心中毫無波瀾。

  她望著林瑜的笑容,心想,太子殿下比這彭左好過千倍萬倍……不,不對,這馬車夫根本就不能與之相比。

  小姐寧愿為這么個馬車夫笑,也不愿意對太子殿下笑。

  這么一想,反倒是她這個無關(guān)之人感到一陣莫名的苦悶了。

  她不知道上巳節(jié)那天,她與李氏奶娘出去回避時,車廂里發(fā)生了什么,但見李氏憤怒,小姐便又是道歉又是搜羅珍稀的禮物登門,不免覺得難以理解。

  太子殿下那時還哭了呢?小姐卻管都不管!

  對一國儲君都能如此傲氣,憑什么要對這李氏低聲下氣?

  為何不能答應(yīng)太子殿下呢?

  白露實在不能明白。

  太子殿下都不曾給小姐氣受,這李氏公子究竟是哪里比得上太子殿下,讓小姐如此割舍不下?

  明明只要小姐點頭,成了太子妃,別說賠禮道歉,整個李氏都得在她面前俯首叩拜,哪里還需要巴巴地抱著禮物上門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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