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晚會還有兩個小時,大家的烤魚都吃的不是很盡興,聽說附近有個特別好吃的面館賊好吃還便宜,因為徐歲和賀知州在一起,就他們幾人朝的面館走去。
鐘杰說請客吃五塊錢的面,讓陸遠買單。
陸遠掐指一算,四五二十,他微信剛好還有二十,夠了。
面館并不高端大氣上檔次,反而更多的是煙火氣息。旁邊有公司,正巧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面館外有不斷的人和車流經(jīng)過,都在各自忙碌,為了重復(fù)明天做準備。
老板娘端著熱騰騰的面走了過來,只是笑笑并沒有說話。
陸遠比了一個謝謝的手語。
江晚抬眸看了一眼陸遠,頓時明白。
她不喜歡八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這還沒等她問起,鐘杰先就自己忍不住說了出來:“這家店就是她一個人在打理,她的兒子和丈夫都是軍人,一次戰(zhàn)爭中為國捐軀了。接到消息的她哭了好幾天,直到眼淚哭盡,嗓子啞的連簡單的發(fā)聲都發(fā)不出來,最后生了一場大病,從此不會說話了?!?p> 說到這,江晚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動了動眼皮:“軍人啊~”
陸遠放下筷子,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嘴角:“國家每個月都會有上崗的補助,她每一回都捐了出去?!?p> 陸遠正準備付錢的時候,手機收到了騰訊會員扣費的消息,他頓時懵了!
最后默默的從一張卡里提取。
正準備走人,面館老板突然拍了拍江晚的肩,江晚回頭便看見老板娘手里拿著她的手機,笑著給了她。
江晚用著手語說:謝謝您,您的面很好吃!
雖無聲,卻勝有聲!
老板娘笑著,又從廚房里拿出自制的牛肉給了江晚。
江晚最后在老板娘百般無奈之下收下。
手機在不經(jīng)意的時刻掃了一下二維碼,轉(zhuǎn)了五百塊進去。
當老板娘出來尋人時,早已不見人了。
江晚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還是被陸遠發(fā)現(xiàn)了,他記得之前沈青臨提過她要存錢來著。
“你怎么轉(zhuǎn)了這么多給她?”陸遠問。
江晚關(guān)掉手機,笑道,“做好事呀?!?p> 晚上的風吹著有些涼,江晚還穿著短袖,這會被凍的有些發(fā)冷,鼻尖一酸打了個噴嚏。
“是有點冷嗎?”陸遠關(guān)心的問。
帶了點鼻音說,“還好吧,可能是一時間沒有適應(yīng)山上的溫差?!?p> 就見徐歲穿著賀知州的沖鋒衣,手里還拿了一件,朝著江晚跑了過來,“晚晚!”
看著徐歲穿著的外套,陸遠恨不得早上也帶一件外套出來了。
他還記得出門時看見賀知州拿了一件沖鋒衣,他當時怎么嘲諷他來著?
哦對,腎虛嗎?還帶外套。
現(xiàn)在看來,賀知州真是個心機男!
“我就知道這山上的晝夜溫差很大,所以我拿了一件外套,你穿我的吧。”她將搭在臂彎的外套遞給了江晚。
江晚吸著鼻子,鼻尖凍的通紅,嗓音也有點啞,“謝謝?!?p> 她將徐歲的外套穿在了身上,這才沒有很冷了,但是她知道了,她現(xiàn)在頭有點暈。
“我們?nèi)タ赐頃?,我聽說他們把樂器都搬來了,咱們?nèi)悳悷狒[?!?p> 江晚點頭,“好?!?p> 她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站在哪里圍觀,徐歲帶著江晚找到了一個視角絕佳的好位置。
陸遠不喜歡看這些,他拉著鐘杰去玩斗地主,加上陳列和賀知州剛好四個人。
隨后拿出撲克牌,開始洗牌,徐歲覺得上面的表演有些無聊,看著賀知州在和陸遠他們打牌,感覺有點意思,拉著江晚又去了賀知州哪里
她看了一眼陸遠手中的牌,又看了看賀知州的牌,問道,“恩……賀知州,你確定要跟陸哥一起玩斗地主?”
那可是歐皇附體的神人啊喂!!!
江晚視線落在了陸遠身上:“他很厲害?”
陸遠聞言,抬起那雙奪人心魂的眸子,聲音低沉,帶了點小勾子:“江小晚,別老是說這種質(zhì)疑男人不行的話,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徐歲想象力非常豐富,頓時就浮想聯(lián)翩,
壓抑住內(nèi)心深處的躁動:“咳咳咳.…..那個鐘杰!洗牌啊愣著干嘛?”
果不其然,幾局下來全是陸遠的地主,陸遠也全都贏了。
陳列被打的有些崩潰,叫了江晚加入一起打,說自己去學習學習陸哥如有的歐皇打法。
江晚不怎么會斗地主,全程都是徐歲在旁邊指導(dǎo)出牌,好在自己不是很笨,很快就摸清了門路。
輪到陸遠洗牌,修長的手指有序進行洗牌
流程,過程中簡直就是非常養(yǎng)眼?。?p> 因為陸遠的手實在是太好看太完美了,骨
節(jié)分明且修長白皙,一雙手完美的不能再完美!
看著玩自己頭發(fā)絲的江晚,溫和又帶了點性感的說著:“怎么,是不是哥哥太厲害了?要不要下把讓讓你?恩?…...”
江晚:......
徐歲:臥槽,給我鎖死這一對,瘋狂磕cp啊啊啊啊啊啊?。。?p> 興許是這里太過于熱鬧,旁邊的圍觀的同學漸漸轉(zhuǎn)移到這里來,只是聽說一中高二五班的陸遠在打牌,聽說本人是歐皇附體,所以大家都在看看。
不一會兒,他們四周圍滿了人。
鐘杰進入狀態(tài),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突然拿出手機放了斗地主的bgm。
江晚和徐歲也是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操作。
旁邊有人說鐘杰的同學笑道,“杰哥,你這波操作可以哦。”
“那是,這個叫聲臨其境?!辩娊艹隽艘粡垖,“對k都打不了嗎?陸哥你什么牌?你不出那我出了?”
陸遠手里還有四張牌,鐘杰以為都是小牌打不過他,心里有些得意洋洋,終于可以贏一次陸哥了嗎???!
最后他又除了一張對2,笑道,“我還剩一張牌?!?p> 就在鐘杰都以為沒有人可以大過他,只見陸遠將四張牌扔在桌上,聲音不緊不慢,有些懶散,“四個A?!?p> 鐘杰一個激動起身,“不是陸哥,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陸遠笑的有些欠,“這不是教我家江小晚什么叫做出其不意嗎?”
隨后又看向正看的認真的江晚問,“江小晚,學到了嗎?”
江晚點點頭,鐘杰一看默默扶額,“什么都跟陸哥學只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