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剛剛那是權(quán)宜之計。我不想刺激爺爺才這么說的。不作數(shù)。更不可能?!?p> 她想都沒想,斷然拒絕。
“為什么不行不可能?你不是我太太,你有義務(wù)履行屬于太太的職責(zé),我想要,你就得給我生!”
說的是這么的天經(jīng)地義,那眼珠閃著咄咄之光,氣勢凌人,比他襯衣上那雙鷹眼還要駭人,就好像她不說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他就能撲上來將她生吞活剝了去!
“哎,我說,佟庭烽,你這人還真奇怪,明明不喜歡我,也知道我的心不在你這里,卻還要強迫自己來和一個嫌惡你,不愿再和你有任何牽扯的女人上`床,你覺得這有意思嗎?在外,你就是一塊香饃饃,扔到哪,都能引來一大堆女人瘋搶,你若是想要生孩子,有的是女人爭著搶著給你生,何必來為難我?我跟你,根本就不可能……抱歉,我和你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請你馬上出去!”
她寒著臉,不想和這個不要臉的、道貌岸然的男人共處一室。
佟庭烽:“……”
還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嫌成這樣。
可他才沒那么容易被打發(fā)呢,他邁開步子,轉(zhuǎn)而往沙發(fā)上坐了下去,一副打算和她對抗到底的模樣,眼神忽明忽亮的閃爍著奇異的光,也不知在琢磨什么,說:
“這世上,有很多夫妻不是因為相愛才結(jié)的婚。他們照樣一年一個的生。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小麒不就是一個成功的個例!哦,對了,你不是要見小麒嗎?明天是周六,下午,小麒會回祖宅,到時,司機會去接,如果有空,我也會去,聽說你兒子在學(xué)校打人。剛剛他的老師打過電話來?!?p> 原來回八號園時,他接了一個電話,是學(xué)校打過來的。
“他怎么會和人打架?是有人欺負(fù)他嗎?”
因為兒子問題,寧敏的口氣緩和了一下,關(guān)切的問了一聲。
是的,她很關(guān)心這孩子,只要一想到他母親因為她的緣故而葬送在了那一場空難中,她就會有一種虧欠感——不管韓婧平常有沒有關(guān)心過她兒子。她活著,她兒子總歸是有母親的人。有一天,也許她會回心轉(zhuǎn)意,會回過頭來關(guān)心這個一直被她忽視的兒子。可她現(xiàn)在沒了。那就是一種永世都無法彌補他的遺憾。
佟庭烽的目光又閃了一下,才緩緩說了下去:
“小麒有一個同學(xué),名叫蔣少凡,昨天宴會時候也去了,你在房里鬧著說要和我離婚的事,被那孩子聽到了。蔣少凡和小麒關(guān)系不太好,今天在學(xué)校,小麒跑步贏了他,那孩子就處處見小麒不順眼。晚上洗澡時,他一來氣,罵小麒是個沒人要的孩子,爸媽都要離婚了,還把你也給罵了進去。小麒一生氣,就把人家的臉打腫了……不過,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處理掉。老師打電話過來,是讓我們做家長的把人領(lǐng)回來以后,好好教育一下……韓婧,你看到?jīng)]有,鬧離婚,最受傷的是誰?是我們的兒子!”
寧敏聽完佟庭烽的話,就皺了眉,忽然想到無奸不商真是一句至理名言,而佟庭烽正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所以,他是一只徹底徹尾的老狐貍,居然見縫插針的拿兒子說事,為的還是不想離這個婚。
“我不覺得我們就這樣維持著婚姻,小麒就不受傷害了。佟庭烽,我們敞開大門說亮話,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愿意離婚?”
她坐到他對面,直覺在提醒她:這個婚必須趁早離,否則肯定會發(fā)生許許多多難以掌控的異變。
她必須在各種異變發(fā)生之前,離開巴城,離開崔贊和佟庭烽之間的戰(zhàn)爭。
此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此來佟家,她已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個男人,命中注定會和她生出千絲萬縷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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