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有什么儀式感,也沒什么必須要請的父母雙親。上面批了兩人的結(jié)婚證,給了一周的假期。
渭城開始刷刷落葉子的時候,他們?nèi)チ撕D隙燃?,算是蜜月?p> 說是度假,譚明彰卻總是在晚上早上一把把人撈在床上,而后是無限的漩渦。
“你是來旅游的么?”陳識捏他的臉。
“不是。”他低頭吻她的脖頸。
陳識每天頂著烏青的黑眼圈無精打采。身上的痕跡太過明顯,連吊帶連衣裙都穿不了。倒是在路邊順手買的綢質(zhì)披帛派上了用場。
她想到這里氣鼓鼓的,伸手掐他腰間,他卻笑得更加奸奸的,伸手摟過她的腰,湊到她耳邊,“你最好是輕一點,不然明天讓你下不了(窗)?!?p> 陳識反而手上更加用力。
突然想到刑警似乎很受歡迎,制服+編制穩(wěn)定+體力好,怎么不受歡迎?
兩個人提前兩天回來,留了時間去了譚明彰父母的墓。
天地為證,日月可鑒,對著父母的墓,她喊了爸媽,他說,我會一輩子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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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開回去太累,我們找個酒店先住一晚,明天開回去?!弊T明彰說。
路上他說累,可沒等她洗完澡譚明彰就進了浴室。
“你不是說累嗎?!彼ǔ月洌┲碜訌暮竺姹ё∷?,陳識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推他,他卻抱得更緊。
“干這個算休息?!?p> 大概是浴室溫度太高,她的耳朵簡直要燒起來,他卻饒有趣味的捏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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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更多的是平淡,兩個人度假回來,回歸正常節(jié)奏。
早上七點,譚明彰躡手躡腳起床,洗漱換衣服,煮粥煮蛋,七點四十的時候返回臥室吻她的額頭后去上班。
陳識自然醒后起床,洗漱換衣服,打開電飯煲,深吸一口淡淡的米香味,吃他做的早飯,然后開始寫東西。
下午的時候去超市買食材,打電話問他回家的時間。掐著點把晚飯做好,等他帶著一身初冬的氣息回來。
兩個人一起簡單收拾廚房,然后各據(jù)沙發(fā)的一角,他看案子,她寫小說。
有的時候他也會湊過來偷看她的筆記本屏幕,就會被她用力推開。
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然后他流里流氣地說,不看小說了,看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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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開始的時候,渭城下了第一場雪。
譚明彰這天有案子,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他輕輕開鎖后,悄悄溜進臥室,借著床頭燈,譚明彰湊近去看她,閉著眼睛,可她的睫毛卻是輕顫著地。
暖氣燒的很足,她還開著空調(diào),暖意烘得她的臉頰粉粉的,他忍不住斜著一半身子去吻她。
“別壓著我肚子!”
沒想到被她一把推開,整個人沒著力點,狠狠摔在地板上,摔得咕咚一聲。
顯然,陳識也沒想到自己這么用力,急忙起身去看床尾。
“你要謀殺親夫啊?!弊T明彰捂著頭掙扎著起身,卻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岸亲樱磕?!你!我我我!”
他總是一副老成樣子,現(xiàn)在卻連話也說不清,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
兩個人開始算日子,只有上個月初,情到濃處,卻發(fā)現(xiàn)床頭柜沒有桃了,陳識說是安全期,兩個人也就沒有在意。
這幾天來,陳識只是覺得乏力,老想睡覺,還偶爾覺得腸胃不舒服和惡心。
本來還以為可能是感冒,去了藥店,老板卻讓她買一盒驗孕棒。
然后,兩條杠。
譚明彰怕手上沒輕沒重,不太敢摸陳識肚子,只是用掌心輕輕碰了碰她平坦的小腹,覺得好神奇,里面已經(jīng)有了兩個月的小生命,有著她與他基因的結(ji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