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你是大人!”藍嬌月又諷,“但我動用的也只是金捕頭,我興師動眾了嗎?”
“那是誰打麒麟衛(wèi)的主意的?”
“我斷案又沒請你來,你倆閑著也閑著,搭把手不應(yīng)該嗎?人命關(guān)天?!彼{嬌月心里那口惡氣還沒出完呢。
“本官問你話呢,少在這兒顧左右而言他。”
“大人的腦袋忘家里了是嗎?方才我不是說了只有老余頭妻兒與他一道在京中嗎?最便于脅迫!”
竇禹宸這會氣得可是腦袋冒煙,此番再遇她怎么感覺自己腦袋不靈光了呢?
看他吃癟的樣子藍嬌月好開心,可算出口惡氣了。
見藍嬌月眉眼帶笑,竇禹宸瞪眼:“你敢戲弄本官?”
藍嬌月哈哈笑。
正說著,樹林前方傳來哀求聲,聲音不大,但聽得真真切切的,藍嬌月眼一動急忙奔去。
“你這忙著送死啊?!备]禹宸沒好氣追去。
“小心!”嗖地一聲,只見一支箭飛來,藍嬌月眼疾手快閃避,但竇禹宸比她更快抱住了她。
“我不用你……”
藍嬌月推他,致使那箭擦傷了竇禹宸的臂膀,眼看那黑衣人要逃,竇禹宸連忙追去。
藍嬌月起身去查看地上的人。
正是老余頭,此時已奄奄一息,胸前的血染紅了一大片。
“老余頭!堅持一下,我為你治傷。”藍嬌月自袖中取出金創(chuàng)藥。
“沒有的……”老余頭氣弱游絲,“求……大人放過我……妻兒……此事……與……她們無關(guān)……”
“你受人脅迫為何不向我求助?”
“沒有用的……”
“是何人所迫?”
老余頭搖頭便再也不會動了。
藍嬌月拿金創(chuàng)藥的手停在那里不動。
“這老余頭也是倒霉……”竇禹宸沒追著人便又回來了。
藍嬌月手一緊,怒道:“這便是西燕的宰相!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嘿嘿嘿……”竇禹宸蹲下來看她,“什么無法無天,這不有陛下嗎?”
藍嬌月一臉憤慨:“有又如何?還不是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竇禹宸抿嘴:“你不懂別瞎講?!?p> 藍嬌月咬一牙起身就走。
“哪里去?”竇禹宸追上道。
“找胡青峰去!”藍嬌月怒道。
“嘿!”竇禹宸攔她,“犯什么糊涂?無憑無據(jù)你能拿他如何?”
藍嬌月咬牙看著他:“秦子義,你敢不敢與我一道?你這個官該不會是買回來的吧?”
竇禹宸無語,我需要買官嗎?“什么買官?小看本官不是?”
“那就好,那就與我一同前去!”
“可你這樣又能如何?把胡青峰抓回來?”
“那便任由他胡作非為嗎?”
竇禹宸忍不住翻下眼:“你可是大名鼎鼎小青天,假以時日還不能偵破此案?你可不要一時沖昏了腦袋……”
“慫包!”藍嬌月推開他大步走。
“你怎么不聽勸呢?”竇禹宸追去。
藍嬌月不理會,徑自向樹林外去。
“真倔……”竇禹宸追去,“本官的話不好使是不是?”
“你要么將我革職,要么閉嘴!”
竇禹宸翻眼,這女人這些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長了這暴脾氣。
回到屋外正遇回來的金煜,藍嬌月招呼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