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慕安懵了一下,原想好好問個清楚,他們家世子多高風亮節(jié),這褚小姐怎可如此誣蔑世子呢?
“慕安,進來?!?p> 長孫景策的話讓慕安暫時放下這個念頭。
推門進去后,慕安將手中齋飯擱在桌上,“世子,褚小姐方才是怎么了?”
長孫景策薄唇淺勾,修長的指尖淡撫唇瓣,道:“主子的事情少打聽?!?p> 慕安:“……”
長孫景策自袖中抽出一封信,“將這信傳回東臨,新府的事盡快辦妥?!?p> 接過信,慕安收起稚氣啷當姿態(tài),頷首應(yīng)道:“是。”
“不過此事圣旨未下,開府一事未定,若讓陛下知曉我們擅自準備新府,不知會作何猜想?”
慕安此言讓長孫景策尚且柔軟的面容變得冷冽,“他怎么想,與我何干,準備就是了,有何后果自有我擔著。”
莫說他是自立新府,便是要那裕王之位,那人只怕也會答應(yīng),只是可惜,那人多年對他的恩寵和例外,從不是出自真心。
在這世間,真心給過他溫暖的,少之又少。
翌日清晨。
山腳下,褚子泱拎著自己的包袱,慢吞吞走著,后頭慢吞吞跟著的青黛打了個哈欠,望著前頭氣色萎靡的主子,長嘆了一口氣。
忍不住又往身后瞧了瞧,依舊沒有她期盼的人出現(xiàn),慕安那小子不會沒看見她留的書信吧?
“青黛,等到前面落腳的客棧你去找輛馬車,要寬敞些的,我得睡一覺?!?p> 褚子泱嘟嘟囔囔在前頭說著,一夜未眠讓她如今腳步都有些虛浮,精神頭著實是糟糕得很。
又磨蹭蹭走了幾步,沒聽到青黛的回答,褚子泱扭頭,“青黛,你聽到?jīng)]有?”
“主子!是世子的馬車!”
青黛指著剛出現(xiàn)在轉(zhuǎn)角處的馬車揚聲大叫。
褚子泱微怔,隨即轉(zhuǎn)過身去,腳下步子寬了些,甚至有些急促。
但可惜她雙腳和長孫景策的駿馬相比還是差了些。
不多時,長孫景策的馬車攔下褚子泱的去路,慕安拽著馬繩,松了口氣,“褚小姐,您要走怎么也不等我們一起???害得世子好生擔心呢?!?p> 一把玉扇將馬車簾子撩起,長孫景策探身出來,正好瞧見褚子泱一聲不吭地準備繞過馬車繼續(xù)往前走,像極了發(fā)脾氣的小孩子。
“再不上來我可就下車抱你上來了?!?p> 褚子泱聞言不理,徑直往前走著。
“或許你想讓我在他們面前重演一遍昨日之事?”
一句淡淡淺淺的話,成功讓褚子泱停下腳步,扭頭剜了長孫景策一眼。
褚子泱轉(zhuǎn)身怒氣沖沖地蹬上馬車,臨坐下還不忘踹了長孫景策小腿一腳,“登徒浪子?!?p> 這話讓青黛眼珠子都瞪圓了,抬手碰了碰一旁的慕安,“什么登徒浪子?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想知道?!蹦桨财沧?,但他們家世子說了,主子的事少打聽。
長孫景策朝兩人瞥了眼,收起玉扇放下車簾。
車內(nèi)褚子泱坐在角落里,隨手扯起一包蜜餞吃了起來,忽然一股溫軟感自唇邊傳來,褚子泱瞪眼,這人……
陳十煙
寶寶幼兒急疹,反復(fù)高燒好幾天了,這兩天退燒了又滿身長疹,最近更新會比較慢,可以囤一下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