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臉上洋溢著笑容,他的修為精進,說明距離蘇乞大哥和徐陌阡二姐的實力又近了一步。
“哈哈,哈哈——”
渾然不知道這些天氣氛怪異的魏延憨笑起來,所以他對于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
笑著,笑著,魏延發(fā)現(xiàn)沒有人回應(yīng)他的笑聲,看了眼在左邊打坐修煉的蘇乞大哥,又看了眼在他右邊打坐的徐陌阡二姐,這氣氛,十分的怪異?。∵@是怎么回事?在情感方面遲鈍的魏延才發(fā)現(xiàn)大哥與二姐之間有問題,魏延心里有些打顫,趕緊收住他臉上的笑容。
可惜,好像此刻他收住笑容也沒有什么用了,因為這氣氛,越來越嚴(yán)肅,魏延可以感覺到他右邊的那道視線,仿佛要將他烤熟??!不行,這大哥和二姐之間肯定是吵架了,他可不能趟這趟渾水,要趕緊逃了。
打定主意,魏延站起來,背對著蘇乞和徐陌阡,腳向前踏出一步,嘴里還在說著:“呵呵,我的身體好了一些,蘇乞大哥和徐陌阡二姐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去摘一些果子來,給你們二位填填肚子——”
話還沒有說完,魏延停聲了,在他的脖子上面,勾著一只手,順著這只手向上,看著眼前手的主人,魏延的臉色有些蒼白,“二姐,你,你攔著我干嘛?我這不是要去給你摘果子吃嗎?
“你不是說傷好了嗎?我這就好好地陪著你修煉,把你那半吊子水平,改為全調(diào)子水平,怎么樣?”徐陌阡不顧魏延的掙扎,箍著他的脖子就這樣走出了山洞,來到了外面一片草地上面。
“呵呵,二姐你這不是說笑嗎?我的傷還沒有好,哎呦,我的傷口又裂開了,好痛??!二姐,今天的訓(xùn)練不要了行不行?”
魏延痛苦的哀嚎,只換來了徐陌阡的一句“閉嘴”。
他這是遭的什么罪??!冤有頭,債有主,親親的二姐,大哥就坐在那里,你不找他,那你找我做什么。
被徐陌阡正在修理的魏延此刻腦中只有這個念頭,不找大哥,找我這個重傷人員干什么,不公平???太差別待遇了。
蘇乞沒有去阻止徐陌阡,他知道魏延不會有事,也知道這一次徐陌阡需要將身上的火氣爆發(fā)出來,可他真的不知道,徐陌阡到底是在生什么氣,想著,蘇乞更加沒有去阻止徐陌阡的理由了,反正如徐陌阡所說,魏延的確需要好好的修煉了。
魏延的哀嚎,徐陌阡聽不到,她此刻十分的憤怒,但她卻沒有真的傷害魏延,雖然正在收拾魏延,可是她的每一拳頭都泛著紅光,那紅光可是地心炎所化,每一拳都用了十分大的力氣,只有這樣,才可以將魏延體內(nèi)的雜質(zhì)一一被拳頭的火焰燒毀,也因此,徐陌阡的拳頭不會打在同一個地方,而是全身都被她的拳頭照顧了一遍。
因此,魏延現(xiàn)在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但是奇怪的是,他的那些傷口都沒有裂開,這么重的攻擊,他身上好的那些傷口一點事情也沒有,真不愧是他的二姐,力道的掌控真的很棒。
在痛苦中,魏延還能發(fā)現(xiàn)這個,甚至隱隱的生出徐陌阡很厲害的想法,他真的是受虐狂?帶著這個疑問,魏延又接受了一遍全身的洗禮。
徐陌阡停下手,她體內(nèi)的真元,也消耗殆盡了,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魏延,她的心中有些對不起,她不應(yīng)該將火灑在魏延的身上,從什么時候起,她的性格會變成這樣,以前那位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從不做作,敢作敢當(dāng)?shù)男炷摆淙ツ牧?,自從重生之后,她好像總是壓抑著自己,?dǎo)致現(xiàn)在,自己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徐陌阡,有什么話就去說清楚,就去問清楚,這個樣子,扭扭捏捏,不像你,徐陌阡的心好像輕松了一些,重生帶給她的壓力,好像少了一些。
徐陌阡伸手想要去扶起魏延,誰知道魏延居然把她的手擋開,“二姐,你不是還要再來吧?”
聽到這句話,徐陌阡想笑,看來魏延以后對自己都會有陰影了,為了不讓這個自己收的小弟,對自己產(chǎn)生陰影,要說些什么才行,“魏延小弟,這個嘛?今天的事情呢?真的是我作為二姐為你的實力著想,才會這樣做的,你仔細地看一看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雜質(zhì)少了一些,是不是,抗打能力又提高了一些?”
魏延聽徐陌阡的話,仔細的感受這身體的變化,開口說道:“的確是雜質(zhì)少了一些,也的確是抗打能力好了一些,不對,這一切都不能掩蓋你將我當(dāng)成受氣包。”
“說什么呢?我作為你的二姐,怎么可能會把你當(dāng)成受氣包呢?”徐陌阡原本笑嘻嘻的臉一下子又變嚴(yán)肅。
礙于徐陌阡的暴力與實力,魏延只好嗯哼兩聲,“是,是,你是我最親的二姐,走吧!”
等著吧,等我的實力上升,等我可以打敗你成為二哥,就等著我收拾你吧!當(dāng)然,這話魏延沒有說出口,他現(xiàn)在也不敢說出口。不過可憐的魏延還不知道,在他的上面,還有一個三姐,一個二哥,一個四哥,其實徐陌阡應(yīng)該是五妹才對,而他,就是最小的六弟了,這可是根據(jù)實力的排行,魏延此生想要翻身,那前面的幾位妖孽會同意嗎?答案是,不可能。
兩人走進山洞,徐陌阡一眼就看見了蘇乞,但是她卻把頭一轉(zhuǎn),她還在生蘇乞的氣呢?
對于徐陌阡生氣的轉(zhuǎn)頭,蘇乞知道,她的氣應(yīng)該消了,要不然也不會這么的孩子氣動作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問了,她為什么生氣?
“陌阡,你這些天怎么了?”
“你還說呢,在我昏迷的那段日子里,你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還不告訴我?”
“沒有,我沒有什么發(fā)生什么事情,那些天都在一旁守著你?!?p> “不可能,那你的修為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那是你修煉而來的,怎么可能兩個月,你的修為就大幅度的改變了。”徐陌阡說著這話,眼睛瞪著蘇乞,眼神里面的不滿,就連魏延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