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經(jīng)驗太少,無法判斷
唐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楊樂樂是誰,當(dāng)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才知道有人喊她。
是也系和李風(fēng)嵐。
唐言一笑:“以后叫我唐言吧,嶄新的開始,嶄新的名字?!?p> 也系撓頭:“唐言好聽,我老是覺得楊樂樂不太符合你的人設(shè)?”
唐言:“怎么不符合?”
也系:“你要對自己有些認(rèn)知啊,你昨天可是直接爆我的頭的好么?”
唐言一愣,面前這個看起來像男大學(xué)生的開朗大男孩真有意思,昨天被自己薅了那么久都不生氣。
“你為啥老在流淚,昨天也是,現(xiàn)在也是?“
“你不懂,迎風(fēng)淚,這是個人特色。“
“哇!好厲害“
李風(fēng)嵐在一旁看著兩個人的互動,開口打斷道:“你來餐廳干嘛?餐廳關(guān)門就不能再進去了,沒吃飽么?”
唐言苦笑一聲:“還沒吃呢。”
也系驚訝開口:“大佬你這樣可不行啊,你雖然厲害,但早飯不吃,傷身體啊!”
李風(fēng)嵐像看傻子一眼注視著也系。
唐言:“沒趕上,新來的,總得吃點苦?!?p> 也系恍然大悟,畢竟不是真的傻,:“你們搞體術(shù)的真的狠,你這么厲害都吃不上早飯?!?p> 說完,也系夸張的摸了摸并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李風(fēng)嵐思考半響,從口袋里掏出了一袋壓縮餅干。
“就當(dāng)交個朋友,我們也來這里不久,這個給你?!?p> 一旁的也系看到李風(fēng)嵐的動作,也拿出了自己的一小罐酸奶。
“大佬,交個朋友,這個很貴的,為了咱倆的友情,我付出了我的壓箱底哦?!?p> 唐言也不客氣,自己的身體確實需要這些東西。
“行,收下了,兩位朋友。“
東西并不多,唐言吃的卻有點急。見此情況,李風(fēng)嵐拉著也系跟唐言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唐言吃下最后一口,感受著口腔里還殘留的餅干碎渣,心頭泛起波瀾。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
中午的勞改內(nèi)容是在沙地里搞體能。
唐言跟著大部隊,可心中的疑慮不解,她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今天第十二次故意騷擾,憂心忡忡。
還是坐牢子的經(jīng)驗太少,難不成故意撞她是這里對待新人的獨特禮儀么?
“楊樂樂,出來!”
刀疤還是昨天那樣,臉上沒有一絲感情痕跡,手里拿著本,冷漠的看著唐言。
“是!”
無視掉周圍人若有若無的眼光,唐言向外走去。
她跟著刀疤,進了辦公室。
刀疤:“把袖子撩起來?!?p> 唐言照做。
只見刀疤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隨意的從里面拿出一個帶有包裝的黑色袋子。
唐言有些疑惑,她在等刀疤跟她解釋這東西的用處。
顯然,刀疤沒有傾訴的欲望,在唐言一臉疑惑求解答的時候,他拿起了一把手術(shù)刀直接劃開了唐言的手腕。
唐言倒吸一口涼氣。
大哥,你倒是給點信號??!
她忍了忍:“這刀消毒沒?”
刀疤冷哼一聲。
“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素養(yǎng)?”
唐言一聲不吭,默默搖了搖頭。
“把你淚擦了,都來這里了,矯情什么,沒人會心疼你。”
唐言:......
系統(tǒng)我恨你。
距離流淚的指標(biāo)還有一個多小時,她控制不住自己。
刀疤飛速的把黑色袋子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塊芯片。
不一會兒,它就被植入了唐言的手腕。
“這是用來檢測你身體健康和訓(xùn)練時狀況的芯片,主要功能還有定位,沒有什么微型炸彈那些高科技,你們用那些純屬浪費?!?p> 刀疤一邊說,一邊在電腦上記錄唐言的信息。
點擊確認(rèn)后,他還想說什么,就被手腕上的手表鈴聲打斷,看了一眼,簡單囑咐了一聲唐言,便急匆匆的出門。
唐言只好自己處理好傷口。
收回觀察四周的視線。
她嘆了口氣,怪不得能放心自己一個人留在辦公室,感情重要的東西都不在這,只有刀疤個人的小物件,什么喝水杯子,小鏡子。
忽然,她看見在角落的沙發(fā)上有一沓數(shù)據(jù)表。
她觀察了一下四周,故作平常的轉(zhuǎn)悠了幾圈,一點點的朝角落走去。
表格是空白的,只有標(biāo)題有些奇怪。
《灰地人員培養(yǎng)計劃》
唐言疑惑:灰地?那是什么?
門外傳來腳步聲,唐言飛速坐回原來的位置,裝模作樣的又給自己纏了一圈紗布。
刀疤進來后揮手讓唐言先出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要招待客人。
唐言出去的時候跟來的人對視一眼。
是一個挺年輕的小伙子,看對方也在打量自己,她收回目光,抬腳出門。
灰地人員培養(yǎng)計劃,有機會的話找兩位朋友打聽一下。
很快,她就找到了機會。
今天能在餐廳外碰見這兩人,唐言推測這兩人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吃飯。
果不其然,她幾乎是剛一進門就看見了兩顆熟悉的腦袋,她端著飯慢悠悠的蹭了過去。
“中午好啊,兩位!”
唐言笑瞇瞇的朝他們兩個人打招呼。
也系正吃著一只雞腿,看見唐言,滿嘴油光水滑的回了個好。
唐言和他們閑聊一會兒,拋出了問題。
“灰地是什么東西?今天在刀疤辦公室看見的,講講?”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吃飯。
唐言一看兩人的態(tài)度,清咳一聲。
“我拿你們當(dāng)朋友,你們拿我當(dāng)冤種???”
見兩人表情微松,唐言乘勝追擊。
“我的實力你們也你知道的,投資一個潛力股的朋友,不劃算么?”
李風(fēng)嵐聞言忍不住開口:“朋友,你這個餅是不是有些許大?”
唐言咧嘴一笑:“別皮了,快說”
也系:“這其實不需要我們說,等一個星期之后,你們那邊的負(fù)責(zé)人會親自跟你解釋的?!?p> 李風(fēng)嵐補充:“會給你一個選擇,不同的選擇會有不同的解釋”
也系有點激動的說:“大佬啊,雖然我知道你的實力,但選擇的時候別犯渾,別不當(dāng)回事?。 ?p> 唐言笑了笑,表示OK。
中午很快過去,午休的時候,唐言照樣隨機選擇了一個宿舍進行清掃,成功午休。
迄今為止,刀疤還沒給自己安排宿舍,唐言的宿舍都是次拋。
下午的訓(xùn)練有點特殊,擂臺賽。
能者守擂,其他人挑戰(zhàn)。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第一輪守擂的人是唐言。
唐言無比慶幸,還好自己每日的流淚指標(biāo)已經(jīng)完成,不然社死的只會是自己。
她剛站在擂臺上,就聽見周圍的人群開始喧鬧。
好像在歡呼,在起哄。
在人群的吶喊中,一個肌肉猛男氣勢沖沖的向唐言走去。
男人朝唐言豎了個中指,周圍的人起哄聲更大。
他無言的朝著唐言說了句什么。
唐言看懂了,“垃圾”
她皺眉,這個人應(yīng)該和早上撞自己的人是一伙的,不然怎么解釋,他們都喜歡用唇語說自己垃圾?
暗處,人群的角落里,有一個不起眼的人惡狠狠的盯著唐言,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