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櫥窗里面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坐到了床邊的沙發(fā)上,性感火辣的長腿疊起來,單手拿著紅酒瓶,擰開瓶蓋,倒了兩杯酒,拿起其中一杯紅酒,一邊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酒,一邊妖魅地看著坐在地上,正在不斷不停自殘中的端木曠紹,笑了起來,眼角眉梢處透著一股鮮有女人會帶著的英氣和自信,紅唇微勾,聲音豪邁,與方才床上的她,截然不同道:“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只要你以后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會不愁吃穿,做我的男人,如何?”說話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舉手投足間依舊媚態(tài)萬千,又不乏一股率性的氣魄。
【插曲】《愛的王道》當你走過身邊像晴天一道閃電,我有一種為你瘋狂的感覺,大逆轉的世界,風景整個都改變,因為我和你開始有接點,我該如何才能贏得你對我微笑的臉,甜言蜜語應該跟誰學,只要地球不毀滅,我就繼續(xù)等待你,到永遠還很久時間,我知道堅持就是愛的王道,對你的付出一定收得到,不動搖!你就是我愛的王道,我的肩膀只讓你依靠,愛是心甘情愿獻出我的每一天,真心真意之外沒別的策略,重點并不是你過去曾經(jīng)屬于誰,就是要愛你我不顧一切,yo come on,也許你的人緣太好,擁有許多男的朋友,但是有空可以看看,我的簡訊我的mail,每次當你走過的時候,有種不知名的香味,只要想起你的一切,流汗流淚無所謂,深情是不退流行,能讓你幸福的力量,你是否能夠明白,但是我真的這么想,你是我唯一想要,一起走一起笑一起老,come on now right now,我知道是你,愛你我的驕傲!
沉浸在痛苦之中的端木曠紹根本就不想理會東野芷妤這個女人,壓根就沒聽清楚東野芷妤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么?這一刻,他只知道自己悔恨萬分,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仍是不斷不停地用拳頭砸打著地板,用頭撞擊著地板,額頭磕在地板上,血跡橫流,也不會覺得有絲毫的疼痛,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根本無法與心里的那份絕望和痛苦,還有無助相提并論。
從以前到現(xiàn)在,他始終認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都是為了未來的妻子,自己心愛的人準備著,保留著的,很早以前,他就發(fā)過誓,就算自己忍得再辛苦,他也絕對不會在結婚之前,碰觸其他任何別的女人,就算自己一輩子都無法遇見喜歡和深愛的人,無法結婚成家的話,他也會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到自己生命的盡頭,所謂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來,就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走,這是他的堅持,是他對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秉持著的原則,也是他對于自己未來的妻子,能夠喜歡和深愛的唯一籌碼,更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堅守。
可是現(xiàn)如今,他的身體不清白了,不干凈了,他跟一個陌生的女人發(fā)生了關系,而且聽這個陌生的女人說,他們兩個人昨夜竟然做了那么多次,這讓他情何以堪吶?讓他如何再有臉面活在世上吶?眼瞧著他撞得額頭都腫起來了,腦門處一片鮮紅的血跡,坐在沙發(fā)邊的東野芷妤顯然是被他的這一行為舉動嚇到了,老實說,自己碰過的處男有很多了,也不只是他一個,當然也有事后像他這樣抱頭痛哭的,可只要自己向他們丟下一沓錢,或者是一張?zhí)靸r支票,他們就都會心甘情愿地服侍自己,伺候自己,取悅自己,滿足自己,畢竟自己擁有著太多的權勢和財富了,那是他們這些人一輩子也掙不來的。
可此時此刻東野芷妤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端木曠紹好像不太一樣,感覺他似乎不會為金錢而動搖,而且他昨夜口中所說的話,聽起來怎么像是與自己的戀人,或者是情人,再不然就是愛人最后訣別的話語吶?看來他之所以這么傷心,這么難過,這么痛苦,完全都是因為自己的第一次,沒有給心上人吧!其實東野芷妤還真的是想錯了,端木曠紹的傷心、難過、痛苦,并不是因為這個,他并沒有自己喜歡和深愛的心上人,不過有一點,東野芷妤倒是想對了,那就是端木曠紹的傷心、難過和痛苦,確實是因為他的第一次沒了,沒能按照他的心中所想,始終為他未來的妻子準備著,保留著。
東野芷妤臉色凝重地看著他,站起身來,邁動自己的腳步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來,伸手抓住了他重新?lián)P起來,準備揮打下去的拳頭,媚眼如絲的美眸中,微微劃過一絲不忍,試探性地問道:“你這么傷心,這么難過,這么痛苦,是因為你的第一次沒給自己的心上人?”這話一出,端木曠紹停下自己手里的動作,一點點慢慢地轉過頭來,那張被鮮紅血跡染透的面容臉龐上,映襯著滔天的怒氣和殺意,大掌一揮,就把蹲在自己身邊的東野芷妤,這個毀了自己全部所有希望的女人掀翻在地,夾雜著一記氣憤的怒吼,混合著沙啞到不行的聲音,從嗓子里破口而出說道:“滾!你立刻給我滾!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別再讓我看見你,滾吶!”他的力氣還是像之前一樣大的驚人,被他這么一掀,東野芷妤頃刻間倒撐著手臂,躺在了地上,而他沙啞的低吼,更是讓東野芷妤嚇得不輕,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頭被驚擾到的雄獅,正在怒吼咆哮似的。
剛剛被他差點掐的斷了氣,眼下又被端木曠紹這個男人毫不憐香惜玉似的掀翻在地,以至于使得東野芷妤的脾氣也上來了,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走上前,俯下身,揚起一只手臂,就對著端木曠紹血流不止的半邊臉,甩下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接著沖他就是一陣陣的怒吼,眼里的怒氣和殺意也是不由分說地涌了出來說道:“你最好別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幾分顏色,你還真給我開起了染坊啊!敢跟本小姐蹬鼻子上臉,你想死是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的腦袋就會立刻搬家了?”
端木曠紹臉色陰沉地看著她,對于眼前這個強上了他,奪走自己第一次的女人,竟然還動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抬手捂住自己的臉,惱羞成怒地瞪著她說:“你找死?”東野芷妤哼笑地看著他說:“我找死?小子!你可真有膽識啊!竟敢這么跟我說話?”她不甘示弱地回瞪著端木曠紹,美眸幽轉地直視著端木曠紹,那張充滿怨氣,還帶有些許恨意的面容臉龐,黛眉微蹙間,甚至透出一股男人才會有的狠勁兒,望著這樣一張既陌生,又讓自己感到無比反感、討厭和厭惡的面孔,端木曠紹真恨不得直接上前,斃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可當觸及到她狠戾的眼神目光時,又會不自覺地被她那種毫不遜色于男人的氣魄所震懾。
坦白說,端木曠紹長這么大,就沒有遇到過這么野蠻得不可理喻的女人,明明是她強暴了自己,居然還敢扇打自己耳光?罷了,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而且昨夜自己也好像喝醉了,根本弄不清楚,搞不明白自己跟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說不定是誰強暴了誰,還不一定吶!端木曠紹決定暫且不追究了,他只想趕快離開這里,重新再找個便宜點的,安靜整潔的旅店,好好洗個澡,再來想其他的事情,眼下留在這邊,他根本沒辦法冷靜地思考問題,而且還極有可能會殺了這個女人,他無法忍受這么骯臟的自己,也無法忍受這一屋子的性愛味道,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懶得再看身邊的女人-東野芷妤一眼,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孔,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套穿在身上。
面對他急急忙忙穿衣服的動作,好像是想快點擺脫自己似的,這不禁讓東野芷妤很火大,自己怎么說,也是圈子里面出了名的魔鬼身材,臉蛋也是讓很多男人為之垂涎的那一種,想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可以用卡車裝了,結果眼前的這個男人-端木曠紹一睜眼醒來,居然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非但如此,甚至還一臉的輕蔑和鄙視,弄得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妓女似的,是!她承認自己這個人比較豪放,換男人的速度絕對不比那些花花公子換女人的速度差,而且她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清白,有多干凈,何況昨夜的事情,的確是她指令命人在端木曠紹的飯菜酒水中下了藥,還把端木曠紹帶來這間酒店套房。
因為打從他一進酒吧,自己便就看上了他,很想試試他的床上功夫如何?結果試過了,端木曠紹這個男人還真不是吃素的,自己對于他的床上功夫,那不是一般的滿意,那是相當?shù)臐M意,只不過對于他還是處男的事情,自己真的是剛剛才知道的,畢竟昨夜的端木曠紹,在藥效的作用之下,顯得一點也不生澀,反而像個老練的熟手,自己其實也沒想到他會是個處男?再說了,這年頭別說是處男了,就連處女都不算什么,只要是個男人,哪有幾個不好色的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