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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她靠投資綜藝火遍全球

第17章 陰謀

  “看來外界對白醫(yī)生的誤會有些大,這哪里是不愛妻子,怕是平日里私底下沒少寵溺自己的妻子吧?!?p>  突然一道微弱的聲音傳過來,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夏知晚覺得聲音很熟悉,抬起眼眸,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她的父親夏文伯。

  但是他是坐在輪椅上被推過來的,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滄桑了許多。

  身后推著輪椅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喬治昱。

  白君哲對著夏文伯點了一下頭:“夏先生見笑了?!?p>  夏文伯擺了擺手:“沒事,我女兒要是還在,估計也是跟你家妻子一樣吧,有什么就說什么,不喜歡遮遮掩掩的?!?p>  本來夏文伯沒打算過來,家庭醫(yī)生說他目前的身體狀態(tài)不適宜出來,得躺在床上靜養(yǎng)。

  可但有人告訴他,自己的女兒葬禮上來了一個跟她同名同姓的女生,他怎么都不肯呆在床上,說什么都要過去看看。

  夏文伯銳利的眸光掃過夏知晚,然后收回視線,悄悄的嘆了口氣,樣子有些失落。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沒有離開自己,可周圍的人都告訴他,說她已經(jīng)在那場火中逝世了。

  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夏知晚的嘴唇緊緊抿著,拽著白君哲的衣角逐漸收緊。

  白君哲感覺到身邊的她情緒有些不對勁,目光斜視著看了一下身側的女人,只見她低著頭,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跟剛剛頂嘴的模樣比起來,差遠了。

  天空依舊飄著蒙蒙細雨,還時不時吹過一陣風,夏知晚抱著手臂貼在白君哲身側。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散場,她今天穿的有些單薄,蒙蒙細雨打濕了她的頭發(fā),小水珠凝聚落在她衣服上,風一吹過,她難受極了。

  突然,她察覺到身旁的人微微離開了她她,那一絲的熱源都被抽離了。

  下一秒,一件外套披到了她身上,身體瞬間暖和起來。

  外套上是很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不用猜就知道是白君哲的外套。

  “謝謝?!毕闹磉@句話是發(fā)自內心說的。

  哪怕他之前的種種行為讓她不喜歡,在這一刻,至少他是紳士的。

  又或者說,今天的他都是紳士的,替她擋去了很多麻煩。

  她不喜歡過往不究,但白君哲可能是例外吧。

  “等下我要過去一趟夏家,如果你不舒服,我讓助理先送你回去?!?p>  白君哲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jīng)快接近中午了,預計差不多就要過去夏家,而他不確定夏知晚要不要跟著過去。

  夏知晚再一次揪著他的襯衣,語氣軟糯糯的問道:“我可以跟過去嗎?”

  夏知晚自從習慣了這具身體后,時不時就喜歡用撒嬌的方式對待白君哲,畢竟這也是她偽裝的方式之一。

  而這時也有人在跟白君哲打招呼,示意他過去那邊了。

  白君哲點了一下頭,回應完對方后,他壓低嗓音跟夏知晚說:“等下過去夏家,不要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夏知晚“哦”了一聲,然后保持沉默。

  其實她很想懟回去的,她從進來這里就很安靜了,像陳計跟他情人是自己先開口挑她麻煩的,又不是她能決定的了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但是為了能跟著白君哲進去她家,不得不低頭。

  在坐車前,夏知晚跟白君哲打了一聲招呼,她去一趟洗手間。

  正當她在找衛(wèi)生間的時候,突然聽到兩個人在交談。

  “終于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了?!?p>  “塵埃落定?不,還沒有?!?p>  夏知晚通過拐角的鏡子,清楚的看到那兩個人的面孔。

  是陳計跟喬治昱。

  一個是她名義上沒有血緣的哥哥,一個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兩人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夏知晚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她在伊萬山莊休息的那些天,喬治昱過來看過她幾次,當時覺得對方只是義務上過來看望,但是現(xiàn)在覺得有些不正常。

  喬治昱以前是她父親的手下,跟著他有好些年,要不是偶然在國外的一次活動中救過她父親,估計他現(xiàn)在依舊是個保鏢,不會成為夏家未過門的女婿。

  要不是那些老古董說女性不能繼承他們的家族事業(yè),她還不至于需要一個保鏢當自己的未婚夫。

  對于當時的夏知晚來說,男人只不過是她繼承家族的一個工具,是誰都可以。

  喬治昱聲音有些激動起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喬治,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呢,你覺得現(xiàn)在安全了?覺得可以高枕無憂了?”陳計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喬治昱,然后抽了一口香煙,背對著夏知晚的方向說道。

  “現(xiàn)在能撐起夏家的人,除了陳先生您,難道還有誰?夏文伯現(xiàn)在天天在家里的床上躺著養(yǎng)病,那些股東都開始躁動,想推自己的兒子上位,但是他們都不如您,隨便一個理由就能把他們壓下去,難道還有什么人會阻礙您?”

  喬治昱不明白眼下已經(jīng)沒有人能阻礙他們的行動了,為什么陳計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你知道像這種世家最看重的是什么嗎?”

  “是什么?”

  “血緣?!?p>  陳計繼續(xù)抽著香煙,目光看著窗外,自嘲的笑道:“我陳計在夏家任勞任怨的做了這么多年的事情,我依舊沒能把陳姓改成姓夏,哪怕我小時候無意中提過好多次這件事,夏文伯總是將話題轉開,說其他事情。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外姓永遠不可能比得過他們姓夏的人?!?p>  “可是,目前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p>  “是啊,不在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前天在書房里偷偷擬了一份遺囑,有百分之六十的繼承權交給白君哲。”這也就是他為什么今天早上特意過去找白俊哲聊天的原因。

  要知道白君哲的身份只是一個醫(yī)生,之前不過就是運氣好給夏文伯做了一臺手術,讓他活了下來,現(xiàn)在就要把遺產(chǎn)的百分之六十都給一個陌生人,這是當他不存在呢。

  明明他才能最應該繼承ZW集團的人,可那個老頭卻把這么大的股份給別人,而他這么多年的努力就好像給別人白打工一樣,這叫他怎么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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