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替嫁:軍閥少帥VS第一名伶(7)
沈鈺收拾完就出去了,剛開門就見到宋大帥行了個禮,“見過大帥。”
宋盛霖抬手扶了他一把,看著面前秀美的人兒,眼底化開了笑意:“小鈺今天回去這么早?”
“嗯。”沈鈺的嗓子不糙,婉轉(zhuǎn)的如同黃鶯,光是這張臉這個嗓子無論在哪兒都是被人捧著的。
宋盛霖從去年在城樓上聽過沈鈺那一場戲之后就喜歡的很,不光是這副好嗓子就連人也像貴妃、西施的。
“過兩天要去看我哥?!鄙蜮暯忉屃艘痪洌巳萦衩财つw白的透明,尤其是那雙典型的鳳眼往上一挑,睫毛抖落的細(xì)碎的余暉,仿佛掃過人的心尖。
宋盛霖知道他哥到現(xiàn)在還在洋人醫(yī)院住著,想到這兒,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那種沉淀了諸事是非的眸子是那樣的深沉,遲疑了兩秒笑著按住他的肩膀,“小鈺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說。”
沈鈺微笑著點頭。
他與宋盛霖一年前臺下認(rèn)識,他是風(fēng)塵仆仆從海城趕回來的看客他不過是唱曲人,那時他剛來京城哪知他是誰?只要有人捧場便是唱了。
他的心思不在別的事情上,除了唱戲和沈…沈清,他沒多關(guān)注的,聽?wèi)虬嘧尤顺Uf宋盛霖這人是個不好說話更是個不好惹的主,他倒是沒怎么覺得。
等到沈鈺出去的時候碰到了在外面站著的宋慈。
宋盛霖見到他人在這眼底有些許詫異,“慈兒沒回去?”
“沒,剛要去找周臺榮他不知道去哪了,便四處逛逛這才見得著?!彼未日f話那雙桃花眼眼尾的流光是偏向他身旁的那個女人的。
沈鈺長的端方秀美尤其是那雙鳳眼獨具風(fēng)韻長得確實是一副勾人的美人相確實漂亮的很。
……就是有一點…平胸。
宋慈與沈鈺對視了,他自己也是有什么好意思說別人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耳尖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瞬間收回目光落到他的臉上。
宋盛霖笑著拍了拍宋慈的肩膀,“你剛回來京城也沒事,這兩年在外面感覺怎么樣?”
宋慈垂下眼睫,眸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緒,“有張叔呢您能不知道?”
宋盛霖聽到宋慈這有些怪異的語氣倒是沒生氣,只是看著這孩子在心里嘆氣。
小時候沒教好,大了什么都能受就是受不了委屈。
“這兩年辛苦你了?!?p> 宋盛霖沒想的是宋慈本就有個大帥爹到哪都是不一樣的,再加上人還長成一副世家公子的樣子,在哪不是捧著。
“這倒是沒什么,就是……”宋慈忽然抬眸,掃了他一眼視線轉(zhuǎn)向他旁邊站著的女子。
沈鈺注意到青年投來的視線,他回眸錯開旁邊亮著的橘黃色的燈光,那雙漆黑的眼睛里似乎閃爍著細(xì)碎的星光,唇紅齒白漂亮的驚人宋慈一時看的有些迷了。
也許是宋慈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的時間太長了,沈鈺揚了揚唇角對他露出一抹清淺的弧度。
越看越眼熟,沈鈺忽然想起來了他就是剛才在二樓看臺上的那個男子。
是他?
“就是什么?”宋盛霖見宋慈一句話頓了這么長時間不免得有些疑惑了。
宋慈收回視線,笑著說到:“就是我能不能留在京城,忽然就不想回去了,那兒沒意思的很?!?p> 宋盛霖似乎在思索這件事,半晌沒給個答復(fù)。
宋慈也知道,他手底下的軍隊是散的,總不能讓別人總是代他的職搞不好時間久了這風(fēng)一吹草一動的再厲害眼皮子底下也的給你易主了,更何況在蘇城這天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那這么多的人都是他的,不得推自己的親兒子過去么。
宋盛霖笑著拍了拍宋慈的肩膀,“慈兒,你說的當(dāng)然行了,你回來爹高興還來不及?!?p> 他們竟然是父子?
沈鈺抬頭看向宋慈,目光從她臉龐的弧度劃去,落在他上揚的唇角上嘴唇是淡粉色的像花瓣又嫩又軟,他回頭了又在看自己瑰麗的眼尾劃過來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心跳有一瞬間的失衡。
眉眼是有一點像的……
“大帥,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鄙蜮暲砹死硪滦洌瑢χ媲暗娜寺冻鲆荒ㄐθ?。
宋盛霖笑得很是爽朗有一股年輕時的英姿颯爽的味,都是刀槍劍眼里殺出來的血氣:“小鈺你還是這么客氣,和你說多少回了,叫我大哥就好,還是這么大帥大帥的叫,聽著生分?!?p> 宋慈眸子一頓,我爹早就認(rèn)識這個美人兒了?
沈鈺抬眸觸及宋盛霖的視線立馬就撇開了,轉(zhuǎn)向別處可是偏偏宋慈就總喜歡盯著他看,瞬間有些不自在。
“大……”帥。
沈鈺剛要開口就被宋慈打斷了,宋慈面對這宋盛霖眼里有些不滿,“爹,你讓他叫你大哥,我又該叫他什么?我直接叫他姑媽么,他才比我大多少?”
宋盛霖確實沒想到這一點,不過這也不妨礙,看到宋慈臉上又是那副誰都不服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是嚴(yán)厲的但是眼底滿是縱容,“又耍性子了。”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有多喜歡這個兒子。
“沒?!彼未葟乃问⒘嘏赃呑哌^來,剛一抬頭就見沈鈺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仔細(xì)看了兩眼。
注意到沈鈺眼底的顏色似乎有些淺,看到他在咬唇,以為是自己剛才說話重,讓人家姑娘不高興了,急忙解釋一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生氣了?不就是個輩分么,你樂意怎么著就怎么著?!?p> 他垂了垂睫毛,殷紅的唇抿起來,宋慈看見了立即就要伸手過來按上他的嘴唇,沈鈺有一瞬間的慌亂立即按上他的手。
青年的手是熱的,反而他的手冰涼,溫度傳過來燙的他手心發(fā)麻,就連睫毛都抖了起來。
“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了?!鄙蜮曁Я颂挚聪蛩问⒘攸c了頭,轉(zhuǎn)身就走了。
宋盛霖也沒挽留,反倒是宋慈見人離開了一臉著急的走過去。
“唉,姑娘你別著急走?。 ?p> 情急之下碰到了他發(fā)上綰的簪子,柔順齊腰的發(fā)絲如絲綢般柔順的飄灑下來有幾捋落在肩膀上,顯得他的臉愈發(fā)的小巧了。
與此同時一聲玉簪破碎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