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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可不能死!朕還沒一統(tǒng)天下呢!

第37章皇位本就該屬于我兒

  仁政殿中,用完膳的容岑,正和攝政王熙王一起商討涼州之事。

  剛提到請君入甕、甕中捉鱉的險計,就被人不顧不顧闖進來打攪一通。

  只見李氏父子哭天喊地,身后跟著欲哭無淚的萬禮:“陛下恕罪!奴才沒能攔住李老將軍!”

  容岑皺眉,收起羊皮地圖,揮退宮人,問:“何事大吵大鬧?”

  雙方各執(zhí)一詞。

  李老將軍一口咬定他兒子沒錯,是陳小將軍突發(fā)癲癥暴打無辜之人,在場諸位有目共睹。

  陳小將軍則是流暢地將李將軍被打的全過程完整說了出來,將對方的語氣神態(tài)演繹得形象生動,足有九分像,連李老將軍看了都要迷迷糊糊當場認兒子的程度。

  聽到“你敢打我?我爹可是攝政王面前的大紅人!”那句,容岑看向攝政王:“皇叔?”

  “李老將軍?抬起頭來,讓本王好好瞧瞧,本王面前的大紅人長什么樣?”

  攝政王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杯盞,說要看,卻并沒勻半點目光給他。

  此言一出,容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又是一個扯大旗的。

  李老將軍乞老久不早朝,李將軍又不愛早朝成日告假,是以兩人皆不識年輕面嫩的陳小將軍。

  “攝政王殿下切勿信了這小兒!”李老將軍心知自己兒子是什么德行,開始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諸位將軍點兵出征,他卻在此添亂,妨礙邊關(guān)軍務,其心可誅!”

  “好一個其心可誅。”

  容岑下了決策,“李老將軍既然知錯,便將李將軍帶回家去好好養(yǎng)病吧?!?p>  他還高喊著攝政王求饒,不肯罷休。

  “來人,拖下去?!?p>  容岑迅速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她不覺嘆氣,“京都軍衛(wèi)竟是如此人等管轄。”

  又看向底下那人,“陳小將軍今日受苦了,朕說了五千軍衛(wèi),就是五千軍衛(wèi),必會一個不少地交給你?!?p>  陳季安:“謝陛下!那臣先告退了?!?p>  仁政殿大門再次一開一合,殿內(nèi)只剩三人時,攝政王幽幽開口。

  “瑾瑜,今日何意???”

  容岑不明所以,只見熙王起身,屈膝跪了,“臣知錯,認罰。”

  接著又聽攝政王道:“皇兄雖說過云期不行便你上,但最近云期這皇帝做得不錯。內(nèi)憂外患之際當勠力同心,兄弟鬩墻……是皇兄不愿看到的,本王亦不想看到?!?p>  兩人不知在打著什么啞謎。

  容岑:“???”

  請問有什么是朕這尊貴的大胤皇帝不能聽的嗎?

  涼州的對策終究沒能探討出來,因為皇叔把熙王禁足了。

  -

  熙王年十五,還未成年,容岑登基后他本應出宮立府,但因“她”昏庸便被擱置,仍住在身為皇子時的毓華宮。

  被禁足,已是皇叔法外開恩了,熙王并無多少不快。

  倒是聽說此事的皇貴太妃,立馬趕到了毓華宮。

  見他悠閑坐于書案前,神情專注,似在臨摹字帖,心道還算不錯,我兒隨我,沉得住氣。

  走近才發(fā)覺他真正在干什么,皇貴太妃一把抽走了那書冊,“你不反思自己怎會被禁足,竟還有心思看這閑書?!”

  “母妃?!?p>  熙王起身行禮,余光盯了被扔在地上的志怪小說《十九州異錄》一瞬,扶著皇太貴妃上座。

  皇太貴妃盛寵多年,保養(yǎng)得當,看著不過花信年華,即便動怒也是眉眼含笑,流露出幾分撒嬌味兒。

  而此刻,她看著自己的兒子,溫潤清雅,克己守禮,他從不發(fā)怒,向來都是一笑置之。

  皇貴太妃滿腔怒火,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待喝茶澆滅怒火,她復而又問:“瑾瑜,攝政王為何……”

  熙王反問:“母妃為何讓李將軍作難?”

  方才他差宮人去問過李將軍,皇上下令調(diào)兵,他為何擅作主張不配合眾將軍點兵。

  李將軍直言,并非他擅作主張,而是聽命于皇貴太妃。

  皇貴太妃眼神一變,“攝政王得知此事了?”

  “母妃可知,此舉是妨礙軍務,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急需調(diào)兵馳援,若被耽誤,大胤極有可能再失疆土!”

  “丟了便丟了,遙州已丟在他手中,再丟個邊州逸州也無妨,就讓他去做那昏庸無道的狗皇帝?!?p>  皇貴太妃眸中含恨,轉(zhuǎn)而又被滿懷希冀的光芒取而代之,“我兒放心,孟宗子都謀劃好了,屆時由你收回全部故土,百姓自會推翻昏君,擁你為帝?!?p>  熙王久未回應。

  皇貴太妃看透他的想法,拍了拍兒子的肩,“百姓不會受多少苦難,很快的?!?p>  母子四目相對,熙王乍然問道:“母妃為何對那個位置有如此之深的執(zhí)念?”

  “那個位置?”皇太貴妃笑了,笑得明媚張揚,好似還是多年前寵冠后宮的皇貴妃,“皇位本就該屬于我兒?!?p>  “如今皇兄做得很好,何必再……”

  “何必?我兒簡直天真,若無滔天權(quán)勢傍身,你我母子便會落得個無人問津慘死于后宮的下場!”皇貴太妃的手按在熙王肩膀上,緊緊抓著,肌膚上的血管清晰可見,她胸口起伏不定,語氣艱澀,嗓音嘶啞:“哀家不曾給你生過皇兄,你只有一個妹妹。明昭……她是如何沒的,我兒莫要忘了!”

  提起這個名字,兩人心情皆是沉重。

  皇貴太妃當年生的龍鳳胎,熙王曾有一母同胞的妹妹,二人生于黎明晨曦,時東方云霞恰如龍鳳呈祥,是為天降吉瑞。

  先帝甚喜,大赦天下,舉國封賞,賜公主名熙,封號明昭。前頭已有大皇子,未免兄弟生了嫌隙便沒為瑾瑜賜封號,是他自己后來求的。

  只是小公主無福,來人世不過幾天,便羸弱早夭。

  無人不嘆惋,皇貴太妃卻是不信的,她認定明昭之死絕對與太后有關(guān)系。

  先帝本承諾會將皇位傳于瑾瑜的,甚至立了太子,臨終卻又反口。

  樁樁件件都少不了太后在其中動手腳。

  細說起來,是容岑搶了她兒的位置!

  熙王閉了閉眼,將酸澀之意忍下,再睜開時,雙目已恢復清明:“兒臣知了?!?p>  “只知道遠遠不夠,你還要去做,要去爭?!闭f著,皇貴太妃恨鐵不成鋼道:“眼看他一日日參政掌權(quán),一步步榮登大統(tǒng),未承想你竟還是如此胸無大志,枉費哀家為你圖謀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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