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事情的沐璟溪便踏入了回去的路,恰好,回去的時候望月也還沒回來,沐璟溪就直接走向了二君的房間。
敲了敲房門,推進去,正好,兩個人都在。
君墨玄永遠(yuǎn)都是那個最沉不住氣的,還不等沐璟溪進去,這第一句話就蹦出來了,“瑾公子怎么來了?不找你的相好?”
相好是個什么鬼,沐璟溪一頭黑線,趕忙道“別貧了,我是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們?!?p> 看到沐璟溪難得嚴(yán)肅起來,君墨寒也認(rèn)真了些許,問道“怎么了?”
沐璟溪往桌邊坐下,接過君墨玄的茶,這哥哥就是比弟弟靠譜,抿了一口道“我想知道你們進那里的詳細(xì)經(jīng)過?!?p> 這下君墨玄周身的氣壓簡直低到離譜,知道他不想提,沐璟溪直接看向君墨寒。
果然,冷靜的大哥就是不一樣,君墨寒十分冷靜的開口“其實,當(dāng)時,我們是受害者,所知的信息不多,那時我在外帶族中弟子外出做任務(wù),半路聽到玄弒父的事,就趕了回來,但沒想到,官府的動作那么快,直接就給寒訂了罪,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在這途中我用了無數(shù)的法子想救他出來都沒有成功。”
沐璟溪聽此沉吟了一會道“這事蹊蹺,君家是江湖人,官府辦事時一般不會那么快下定論,再加上,救不出君墨玄救更是奇怪,他所在的衙門的地方官據(jù)我所知是個無利不貪的主,按理來說,應(yīng)該給點銀錢就放了才是,如果一直沒放,那大抵是上頭有大官在壓著?!?p> 說著,沐璟溪又沉默了下來,按理來說不該啊?!耙淳褪枪俑唇Y(jié),看來得查查他上頭是誰了。”
說完,沐璟溪就要離開,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君墨玄開口了“沐璟溪,當(dāng)時害我的人應(yīng)該有我妹妹?!闭f完,他就跳下椅子,往屏風(fēng)后面去。
......這是被妹妹傷的狠了吧,要查的事情有點多啊,又不知道要欠望月多少錢了。
唉,帶著無限感慨的心情,沐璟溪回到自己房間。
一進去,望月那只騷狐貍已經(jīng)半褪衣衫等待沐璟溪的“愛撫”了。
看著璟溪皺眉思索的樣子,望月把他最后一點懶意也收了,將沐璟溪帶到床邊坐下,按著她的太陽穴問“怎么了?眉頭皺的這么緊,都快成小老頭了?!?p> 沐璟溪順勢靠進望月的懷里道“那我也是最好看的小老頭?!?p>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你說的都對。”
半響,沐璟溪從望月懷里退出來說“把你的消息都告訴我?!?p> “好,”說著,便把東西遞了出去。
沐璟溪拿著紙一頁一頁的看,就追到了六部侍郎余追的頭上,可是余追好像是科舉選出來的吧,在沐璟溪的印象里他并沒有跟誰的關(guān)系很近過,但是余追這么一個平民出身又怎么會無緣無故的針對二君呢,再說,不過是正四品的官,應(yīng)該不至于壓的這么死。
沐璟溪還在想著,望月便又拿出一份東西來,打開來,放眼望去,四個大字十分顯眼————余追生平。
沐璟溪:......這種好東西不提前拿出來,真的是......
定睛一看,都很平常,一份十分干凈且漂亮的簡歷。
唯一有點關(guān)聯(lián)的是,他的老師是前太子太傅。
離簫的人,可是皇室為什么要管江湖事呢。
望月看不下去沐璟溪一直想事情,于是打趣道“小溪兒這是打算這輩子跟這張紙過了,我這個花魁都不如它有面子?”
花魁!沐璟溪想起第一次見望月的畫面不由的笑了出來道“知道了,怎么會放著我們望......”望美人?奇奇怪怪。“望月美人不管呢?”
說著,沐璟溪就想回頭抱住望月,望月也不客氣,一個起身就把沐璟溪壓進被子里兇狠道“睡覺?!?p> 沐璟溪看著一臉惡狠狠的望月,莫名起了逗弄之心道“原來我們望月美人喜歡玩這個?”
???什么這個那個的!望月看沐璟溪笑的一臉詭異,就知道這個丫頭不安好心,于是兩個人半打半鬧的就睡了。
至于隔壁的二君......君墨玄有點尷尬的看著在地上睡的兄長道“哥,原來,他們玩這么開的嗎?”
一臉冷漠的君墨寒:......
于是第二天————————
沐璟溪昨晚睡了一個大好覺,開心的拉著望月到樓下吃飯順便等等二君,二君下來時,看著沐璟溪活蹦亂跳的君墨玄驚訝道“你竟然還起的來?”
???!“我這么起不來了?”璟溪式無語。
望月也是一驚,后來想到了什么,但笑不語。卻不想火直接燒到他身上。
因為君墨玄又接著對望月來了句“兄弟,你......唉。”
你敢不敢說完,沐璟溪憋笑,望月的臉直接黑鍋了。
最后,沐璟溪害怕望月直接提刀砍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連忙解釋道“別誤會,昨晚我們什么也沒做?!?p> “哦~”君墨玄略微不信卻也沒在言語。
沐璟溪也在死死的按著望月,生怕,望月一個氣急就動了手。
至于君墨寒全程都在拉著他那個不知死活的弟弟和對望月道歉之間徘徊。
武林大會的比賽分為兩種方式,第一種是家族之間的比賽,一是比弟子,考驗的家族的實力。二是比武林盟主,奪得第一的那個人所在的家族將會成為武林第一家族。
第二種就是江湖的比拼了,比的是新出的能人,一般參加這個的人都是為了被大家族的人賞識,借此來加入大家族中。
且第二種方式比出來的前五還會與大家族弟子的前五進行比拼,最后決出前三。
但是,沐璟溪擔(dān)心的是“寒,你們參加武林大會要是被君家的人發(fā)現(xiàn),不會暗中使詐嗎?”
君墨玄先答道“這個不用擔(dān)心,四方城內(nèi)是有保護參賽人員的機制的,所以在武林大會途中,君家是不會對我們出手的,這是武林大會的規(guī)矩,觸犯了是要被江湖中人不齒的?!?p> 那就沒事了。不過,“對了,武林大會,我不會跟你們?nèi)?。我還有事情要辦,你們就加油吧。”
“當(dāng)然?!?p> “那肯定,小爺我是誰啊,瑾公子就瞧好了吧,看我給你奪個魁首回來?!?p> “等你們好消息?!?p> 吃完飯后,望月含笑著就被沐璟溪就拉去了,他確實是不知道沐璟溪打算做什么。
畢竟與范家合作的事,已經(jīng)讓一位連夜趕回來的錦鯉閣掌柜接手了。
所以他的小溪兒還能有什么沒辦的事情???
望月低頭疑惑的盯了沐璟溪好一會兒,然后拉著沐璟溪進了一個青樓!
直接進入青樓的木璟溪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哪有帶自己女朋友來青樓的!真是!好吧,要不是真的望月的大本營就在青樓,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是男裝,沐璟溪保準(zhǔn)氣死!
呵,這個望月倒好,進入青樓之后如魚得水,招呼了一句“崔媽媽,來一瓶好酒到九字間?!?p> 那位名為崔媽媽的三十歲還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看了一眼把手駕到沐璟溪肩上的望月道“一直都有備著,屋子也都有人打掃,是干凈的,您定會覺得舒坦?!?p>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望月自己的地盤了,因為望月真的是毫不猶豫的找到了房間??!真是,守男德這句話說到狗肚子里去了。
想著,沐璟溪就忍不住瞪了望月一眼,被沐璟溪瞪的望月一下就知道沐璟溪在想什么,直接道“別氣嘛,小錦鯉,再說守男德的最高標(biāo)準(zhǔn)不就是把媳婦一起帶來嗎!”
......我真是服了你個老六,哭笑不得。
不過,在四方城這種的地方,確實是望月這兒比較安全。
想著,沐璟溪就順著望月的帶領(lǐng)下坐到了軟榻上,就道出了今天拉望月出來的真實目的:
“望月,你對前朝的事情知道多少?”
“前朝?小錦鯉,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故事。”
眾所皆知,如今分割的四國都是前朝的四個藩國,自前朝覆滅也不過五十余載,小錦鯉問這個做什么?
“有點好奇,因為這個前朝被傳的神乎其神的。”
要是想找正史的話就得去找到當(dāng)年前朝的書庫了,前朝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還留在四方閣。
念及此,望月道“要是這樣的話,小錦鯉就得去四方閣去找了,我會去探查一下這些記載都在什么地方,如果真的要去四方閣的話,這幾天是最好的日子了,因為人流量大,四方城要照顧的人多,平常守衛(wèi)最多的四方閣也會少很多人”
“好麻煩啊,望月,算了懶得管了?!便瀛Z溪接著道“對了,你怎么開始叫我小錦鯉了?”
“沒什么為什么,大概是遇到你,余生有幸。怎么了,不喜歡嗎?”知道沐璟溪在轉(zhuǎn)移話題的望月從善如流的接道。
“沒,只是沒想到,你的爛漫細(xì)胞還蠻多的嘛?!便瀛Z溪搖搖頭。
“小錦鯉,小錦鯉,”望月念叨著,突然道“要不干脆叫小魚兒好了?”
沐璟溪能怎么辦,自己的男人,自己寵唄,
“隨你,怎么喚都好?!便瀛Z溪笑笑,執(zhí)起杯子就不講話了。
不一會兒,剛才那個在樓下的崔媽媽就上來了,對著望月欠身行了一禮道“閣主?!?p> “嗯,起來吧?!蓖挛⑽㈩h首,然后對著沐璟溪介紹道“這位是崔涵,我的四大護法之一?!?p> 隨即又對崔涵道“這是你們的閣主夫人?!痹捴羞€帶著笑。
倒是把毫無準(zhǔn)備的沐璟溪給弄無措了。
“是,知道啦,閣主夫人!”崔涵一個答應(yīng)就下去忙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