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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后,總裁他隱藏不住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失魂落魄

  祁母的表情宛如一把刀,狠狠剜著她的心。

  那表情之下,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失望和不屑。

  那種眼神,姜玥很熟悉,在姜家的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林翠花用盡了這種眼光看著她。

  姜玥忽覺渾身冰涼徹骨,喉嚨里也干啞苦澀,看著祁母的身影,用盡力氣的從嗓子迸出哀求且近乎嗚咽的祈求。

  “媽…可不可以不要走?!?p>  祁母的頭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聽到姜玥的話只給她一個側(cè)臉。

  不得不說,祁擎宇和祁母長的很像,無論是眉眼的輪廓還是臉型的弧度,透過祁母似能看到祁擎宇的影子。

  “姜小姐,好自為之?!闭f完,祁母拉開了門離開,沒有給姜玥一個眼神,唯有眼角殘留的失望深深刻在姜玥的心里。

  撲通

  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上的她感到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

  就連呼吸也是那么艱難,失焦的眼神像是碎掉的星光,怎么都凝聚不起來。

  “祁擎宇…擎宇…”

  姜玥喃喃道,像是捉到最后一根稻草一樣,猛的站起來,在老宅里穿梭。

  祁家一定有他的身影…

  今天的天氣格外不好,陰云密布烏云沉沉,忙碌的傭人行色匆匆,穿梭在老宅里就像身在一層層陰霾里。

  只要穿過這些陰霾,就能見到陽光下那個身影。

  姜玥握緊手,倔強又固執(zhí)的尋找著最后希望。

  祁家傭人奇怪的看著姜玥,不知道少夫人這是怎么了,像個無頭蒼蠅一般找來找去。

  主人家的心思她們哪敢猜,沒有出聲詢問。

  姜玥就差把祁家翻了個底朝天,看著靜謐如斯的祁家老宅,只感覺一種空洞詭異的寂靜感穿透身體。

  那種感覺像什么呢,像是一股股冷風(fēng)灌進(jìn)肺腑在穿透骨頭,讓姜玥冷的牙齒打顫。

  姜玥抬起頭,眼睛里是紅色的血絲,透著疲憊和憔悴,啞著聲音問走過來的傭人。

  “擎宇去了哪里?”

  “少爺送完老夫人后就走了。”

  祁擎宇難道是去公司了嗎?念頭在腦海浮上來時,姜玥的身體已經(jīng)快過了腦子。

  騎上電動車,馬不停蹄的趕往公司。

  以往,祁擎宇喜歡坐在她的電動車上靠著她,兩個人就像在平常不過的小夫妻一樣,在床上看穿梭而過的街景,聽著,聞著熱熱鬧鬧的煙火氣。

  祁擎宇向來對他人冷峻的臉上,總會在那時透漏幾分少年般的肆意,很是讓姜玥看的著迷。

  如今,后座空蕩蕩的,姜玥的心也空落落的,握緊電動車的把手加快速度。

  …

  到達(dá)公司后,集團的員工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更多的還是死一樣的寂靜。

  員工們都在忌憚著什么,保持著無聲的默契。

  姜玥神色匆匆,直奔總裁辦公室。

  幾位小白領(lǐng)對她投以好奇的目光。

  都說總裁和太太十分恩愛,每日進(jìn)公司都如沐春風(fēng),連帶著對他們也溫和不少,托姜玥的福,他們過了幾天舒坦日子,當(dāng)然只是沒做錯事的前提下。

  今日總裁一腳邁入公司,瞬間一股壓抑的氛圍彌漫在整個公司,大家伙立馬屏息凝氣,生怕喘一口氣惹的總裁大發(fā)雷霆。

  不,可能下一秒收到的就是辭職警告。

  “擎宇開開門,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姜玥努力不讓自己的聲線顫抖,盡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眼前的門像是堅硬的大石,無論她怎么敲也敲不開,也得不到里面一絲一毫的回應(yīng)。

  “夫人,今天總裁處理完緊急文件后就離開了,也沒交代去了哪里?!?p>  前臺說完忐忑的縮縮脖子,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問總裁去哪,無非必要叮囑,誰會作死打聽總裁去處。

  姜玥失魂落魄,渾身都沒了力氣,要不是扶著墻就倒下了。

  “夫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打擾到你了,抱歉?!?p>  “沒事沒事,我應(yīng)該的?!?p>  沒想到總裁夫人這么客氣,剛要詢問姜玥還有安排,一抬頭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姜玥坐著樓梯,那種在云端墜落的感覺讓她無法忍受。

  外面便是碩大寬廣的落地窗,映襯著其他的高樓和反射的烏云。

  姜玥心里閃過迷茫和不解,捂住心口,那里一直以來都是脆弱易碎的,是祁擎宇保護她易碎的心,她以為祁擎宇會來問一句的。

  可是現(xiàn)實是,他扭頭就走,只留給自己一個心碎的眼神。

  好像把那佯裝堅強的心又打碎了一般。

  扯了扯嘴角,她像是哭又像是笑,連綿的陰雨落在瓷白的臉上,越發(fā)模糊了嘴角牽起的情緒。

  罷了,是她還對他不夠了解。

  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傭人看到姜玥身上濕透了,立馬拿來毛巾。

  “不用了,我想獨自呆一會,謝謝?!?p>  客氣禮貌又帶著一絲疏離,姜玥回過身看著天空,瞇了瞇眼。

  傭人不敢揣度主人家的心思,但讓主人在院子受涼可不行。

  “怎么了夫人?天氣涼還是早些回屋吧,我這就去燒洗澡水。

  “起霧了…”姜玥喃喃,瘦弱纖細(xì)的手捂住心房,她對祁擎宇的心意起了霧,下了雨,看不透也摸不透,自嘲一笑回了屋子。

  傭人面面相覷,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

  酒吧充斥著各種酒的味道,摻雜在一起比感情還繁雜。

  感情呢是剪不斷理還亂,酒不一樣,它們互相摻在一起別有一番風(fēng)味,可不感情簡單多了,但對現(xiàn)在沈澤來說,嘗到的味道只有愁滋味,正所謂借酒相愁愁更愁。

  這不,身旁就坐著個借酒消愁的。

  “我的祁總,您啊就別喝了,要是嫂子問起來我怎么幫你圓謊??!”

  沈澤眉頭直跳看著獨自灌酒的祁擎宇,不明白他這是抽什么風(fēng)。

  使盡混身解數(shù)也沒套出來。

  沈澤趴著身子看祁擎宇,從小到大,從來沒看過祁擎宇這幅得情傷的大冤種模樣。

  注意到某人賤兮兮的視線,祁擎宇回以眼刀子警告,沈澤連忙縮回視線摸摸鼻子,暗道至于嗎。

  祁擎宇握著酒杯,指尖用力到發(fā)白,冷峻的臉上因白皙更顯寒意,薄唇緊抿形成一條生硬的線條。

  此時的祁擎宇威懾力十足,想搭訕的人都被他散發(fā)的冷意拒之千里之外。

  沈澤摸摸下巴,突然蹦了一句:“好兄弟,你不會真是為情所傷吧?”

  而他收到的,是祁擎宇堪成剜人般的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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