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丟進(jìn)海里喂鯊魚
“原來剛才那個女人叫林雙笙啊,我們本來是打算把溫曉曉送到你的床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變成了她?!崩铥愅塘艘豢谕倌?p> 傅斯年臉上的表情太過危險,讓人的心陣陣發(fā)顫。
“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錯,下一次我們一定會把溫曉曉送到你的床上,你不是一直想要跟她訂婚,想要得到她嗎?”
傅斯年一步步逼近,李麗和溫婷婷母女步步后退。
“我本來可以留著你們茍延殘喘,但是這一次你們大錯特錯了?!?p> 李麗和溫婷婷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到了林雙笙的身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看李麗的腿一軟差點就在傅斯年的面前跪了下來。
“我的意思是說,要你們消失?!备邓鼓昃従彽奶痤^來,目微瞇著眼睛,目光鋒利如刀片一樣看著這對母女。
話音剛落,李麗和溫婷婷齊刷刷的跪下來求饒,她們的聲音只讓傅斯年頭疼。
傅斯年叫來了沈特助,強(qiáng)硬的語氣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把她們丟進(jìn)海里喂鯊魚?!?p> “傅斯年,你不能這么殘忍的對待我們,我們今天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你好?。 ?p> “傅斯年,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李麗和溫婷婷被保鏢拖下去的時候,還在撕心裂肺的求饒痛哭,聲音就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厲鬼一樣。
傅斯年聽到她們求救的聲音,只是冷酷的皺著眉頭,沒有絲毫要高抬貴手的意思。
李麗和溫婷婷下場凄慘。
沈特助也有目共睹,他看著傅斯年顯得有幾分落寞的身影,他知道傅斯年在煩惱什么,他在煩惱林雙笙。
林雙笙穿著狼狽的跑回了霍家老宅,她腳上沒有穿鞋子,尖銳的石子和玻璃劃破了她的雙足,每走出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個血印子。
溫曉曉見到林雙笙的時候她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雙眼紅腫,腳上滿是傷口。
“林雙笙,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溫曉曉慌慌張張的叫來管家,給林雙笙準(zhǔn)備鞋子,又叫來家庭醫(yī)生幫她處理腳上的傷口。
林雙笙腳上的傷口很深,血肉模糊里還扎進(jìn)了石子,溫曉曉看著都覺得疼,可是家庭醫(yī)生在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面無表情,只是一個勁的往下落淚。
溫曉曉抽出紙巾,把她擦掉眼角的淚水,“林雙笙,你別嚇我,傅斯年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你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林雙笙癡呆的搖了搖頭,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樣。
溫曉曉握著她的手,發(fā)現(xiàn)她雙手冰涼,忍不住陣陣擔(dān)憂,“你不說,那我就去問傅斯年,那個畜生到底又對你做了什么事?”
她剛要起身,林雙笙就著急把她的手拉了回來,溫曉曉又跌坐在沙發(fā)上,林雙笙目光祈求的看著溫曉曉,她開口聲音沙啞哽咽,“求求你,別去找他。”
她如此卑微的祈求溫曉曉,溫曉曉的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溫曉曉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張開雙手抱著林雙笙,安靜的陪在她的身邊。
到了深夜時分,林雙笙才停止了哭泣,昏睡了過去。
傅斯年也在窗邊坐了整整一個晚上,等到日出東方時,沒有溫度的陽光照在她身上。
沈特助上前,“傅總,趙小姐來找你了。”
趙悅詩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不會是知道林雙笙的事情吧?
傅斯年皺了一下眉頭,他轉(zhuǎn)頭看著門外,趙悅詩的高跟鞋敲地的聲音極為刺耳,震痛了傅斯年一夜沒有休息的神經(jīng)。
趙悅詩妝容精致,整個人的穿著也容光煥發(fā),雨衣一盤,滄桑了不少的傅斯年,形成鮮明對比。
“喲,這是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
趙悅詩眼神尖利,一眼就看出傅斯年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這狀似關(guān)心的語氣里,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zāi)樂禍。
霍燁霆冷著眼看著面前的女人,“有事說事。”
“對我還是這么冷酷。行吧,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說說溫輝的事情,據(jù)我所知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吧,我給他吃的藥效已經(jīng)過了,怎么這么久了也沒有看到你有所行動?!?p> 趙悅詩好奇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影響了他的計劃?
傅斯年雖然一夜沒休息,此時此刻意識還有些混沌,不過他不傻。
“你希望我有什么樣的行動?現(xiàn)在就是我手上的一張牌,還是你手上的一張牌?”傅斯年眼神逐漸有力的盯著面前的女人。
被他那樣的目光看著,趙悅詩竟然有幾分心虛的別過了視線。
從始至終,趙悅詩和顧華宸都認(rèn)為溫輝其實是他們握在手中的一只風(fēng)箏,這只風(fēng)箏要飛多高,要飛多遠(yuǎn)都由他們說了算。
傅斯年只不過是一個幫他們放風(fēng)箏的人而已。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就沒意思了。我們兩個人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我來提醒你,只是希望你別錯過了最佳的時期?!壁w悅詩心里想著一套,嘴上說著是另外一套。
傅斯年早就知道她表里不一,他的身子慵懶地往后一靠,“我們兩個人是一條船上的人嗎?或許曾經(jīng)是,但是現(xiàn)在還是嗎?”
他目光尤為犀利的盯著趙悅詩。
趙悅詩沉默的那幾秒里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他們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看來你還在記恨我上次在會議上沒有把那關(guān)鍵的一票投給你,讓霍燁霆回了公司,對吧?”
“從你上次拆臺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备邓鼓昶鹕?。
他昨天一晚上沒有合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疲憊了,不想再應(yīng)付趙悅詩這種復(fù)雜的人。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你自便吧?!彼瓦B對趙悅詩的態(tài)度也極為敷衍,不把趙悅詩放在眼里。
趙悅詩臉上的假笑一絲一縷的褪去。
她也不在傅斯年家里受這個氣,回去之后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顧華宸。
顧華宸只是撫摸著乖巧溫順,趴在他腳邊的那只藏獒的頭。
“哥,你倒是說句話呀,現(xiàn)在傅斯年這么不受控,我們該怎么辦?”
“既然是不聽話的傀儡,那就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