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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嬌寵:腹黑大叔他嗜我如命

第一百三十章 田螺先生

  白挽清窩在顧衍懷里,臥室里昏暗的燈光打在臉上,給他們二人都加上了一層柔焦。

  此時,白挽清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她曾經(jīng)沒有安全感的夜晚也是有顧衍在她才能睡得格外安穩(wěn)。

  “二叔,晚安?!?p>  男人的手拂去她額頭上的碎發(fā)。

  “晚安,乖乖睡覺?!?p>  依舊是哄小朋友的語氣,白挽清笑著閉上了眼睛。

  昏黃的燈光下,顧眼眸色深邃,等到床上的小丫頭呼吸逐漸變得均勻,他才轉(zhuǎn)身回到套房的工作間。

  第二天一大早,白挽清的生物鐘早早就把她叫了起來。

  昨天晚上她實在是有些疲憊,又被顧衍催著睡覺,今天醒來,精神倒是好了很多,她顧不上梳洗,直接跑到電腦邊。

  昨天的程序她只寫了一半,比賽不等人,她需要緊鑼密鼓地把接下來的工作全部完成。

  她看著電腦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滿是驚訝地尖叫了一聲。

  “二叔?!?p>  正在浴室里洗漱的顧衍探出一半身子。

  他手里還拿著牙刷,可能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平時一絲不茍的頭發(fā)現(xiàn)在看上去也有些凌亂。

  “怎么了?一大清早大呼小叫?!?p>  男人的語氣有些嚴(yán)肅,卻沒有一絲責(zé)備。

  “昨天晚上這程序我只寫了一半,今天怎么完成了?”

  白挽清臉上滿是詫異地看著顧衍。

  “你說你放在桌面上的那個文檔嗎,昨天我正好閑來無事,就幫你做完了,省得你今天辛苦。”

  顧衍說得云淡風(fēng)輕,要知道,那可是一個反探查的黑客程序,內(nèi)容極其復(fù)雜繁瑣,白挽清也是絞盡腦汁,她只寫了一半,后半段還沒有想好,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誰能想到這一晚上的時間,顧衍就好像田螺先生一樣忙她所想。

  白挽清直勾勾地盯著電腦屏幕,鼠標(biāo)上下滑動每一個代碼寫的都趨于完美,甚至比她設(shè)想得更加全面。

  她看過之后,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二叔,你可真是天才,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會的,沒想到你還會寫程序”

  說完,她好像無尾熊一樣沖過去抱住顧衍,興奮和喜悅溢于言表。

  顧衍手里還拿著牙刷,他一只手?jǐn)堊“淄烨宓暮蟊撑牧伺摹?p>  “寫得有些匆忙,你要幫我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紕漏再投入使用?!?p>  顧衍一如既往的嚴(yán)謹(jǐn)又周密,白挽清點了點頭,剛剛她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對于其中的細(xì)節(jié)并沒有仔細(xì)推敲。

  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在顧衍懷里蹭了蹭,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溫暖的懷抱,重新回到辦公桌前,仔細(xì)地校對每一行代碼,白挽清越看越覺得驚奇,顧衍不是專科畢業(yè),看他寫代碼的手法就不是內(nèi)行人,但每條代碼都非常有邏輯,潛在能力更是不容小覷。

  白挽清看到最后一行,臉上的笑容逐漸燦爛。

  她隨手關(guān)了電腦,笑盈盈地走到顧衍身邊。

  “二叔,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入行,沒想到你這么有潛力,如果你稍加鉆研,說不定行業(yè)內(nèi)許多大佬都要沒飯吃了?!?p>  顧衍洗漱完畢,清清爽爽地拉著白挽清坐到真皮沙發(fā)上。

  兩人很自然地貼在一塊,白挽清臉上滿是期待地看著顧衍,等他給出答案。

  這小丫頭是什么樣的心思顧衍心知肚明,他笑著彈了一下白挽清的額頭。

  “你是不是還嫌我不夠忙?”

  貌似調(diào)侃的一句話也是事實,顧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日理萬機,如果在這方面入行,必然又要分去不少的精力,白挽清只是吐了吐舌頭不再多言。

  接下來的工作緊鑼密鼓,白挽清不敢有一刻耽擱,她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屏幕,突然彈出一條聯(lián)絡(luò)框。

  柳靜發(fā)來的視頻請求讓白挽清皺眉。

  柳靜向來能夠獨當(dāng)一面處理事情,更是成熟老練,她很少在這樣關(guān)鍵時刻打擾白挽清,今天突然發(fā)來視頻,說不定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想到這兒,白挽清心思一沉點了接受鍵。

  屏幕亮了起來,對面是柳靜皺著眉頭的臉。

  “白總,今天是宋氏開庭的日子?!?p>  柳靜不提白挽清忘的死死地,聽到她這樣講,她抿了抿紅唇。

  “判決結(jié)果是什么,姓宋的不可能那么乖乖就范?!?p>  柳靜聽了白挽清的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白總說的沒錯,宋父對一審判決不服氣,聽說他已經(jīng)請了最好的律師團隊,準(zhǔn)備繼續(xù)上訴。”

  白挽清嘴角帶著嘲諷。

  “跳梁小丑而已,上躥下跳倒要看他要囂張到幾時,不用管他,一切按部就班應(yīng)訴就好。”

  宋父作為被告對庭審結(jié)果相當(dāng)不滿意,出了法庭,他就聯(lián)系了大批的媒體記者。

  “宋先生,這次您作為被告,有什么想說的?”

  “還能說什么,我不過就是為他人作嫁衣與虎謀皮,最后被毒蛇反咬了一口?!?p>  這些話分明就是無稽之談,可是從他口中講出來,外加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鏡頭前,他就好像是被人陷害的大怨種。

  “宋先生,你是不相信法律的公正嗎?為什么這次法院判你敗訴?”

  宋父習(xí)慣會拿腔作調(diào),他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這些問題的答案。

  “我相信法律的公正,清者自清,只不過有些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背地里暗箱操作,所以我決定上訴,大家拭目以待?!?p>  他這番話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很快,他在法院門口接受采訪的視頻就被放在了網(wǎng)上,一石激起千層浪。

  白挽清拿著手機看著宋父的采訪,嘴角上揚,笑得燦爛。

  顧衍眉頭擰在一塊,從外面走了進來,那新聞她當(dāng)然看得明白,原本以為白挽清會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心情,可是誰知面前的小女人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貍?

  “這也應(yīng)該是你算計好的,是不是?”

  顧衍輕聲細(xì)語地發(fā)問,白挽清笑著抬頭。

  她一雙星星一樣的大眼睛里帶著精明。

  “什么都瞞不過二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要使其亡,必要先讓其狂,跳梁小丑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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