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女人膽子真大
龍玨寒本以為,將夏南汐軟禁在府她就會服軟。
誰知,手下回稟的消息,夏南汐好生得意。
軟禁第一天。
“王妃知錯了嗎?”
“回王爺,王妃終日坐在門口,逢人就問診?!?p> “她問診做什么?”
“屬下也不知道,就是逮著一個路過的,就非要給人把脈,說人有病?!?p> 龍玨寒眉頭一皺,這女人又再玩什么花樣?
“傳令下去,王府所有人都不準(zhǔn)搭理她,也不準(zhǔn)從她門口路過!”
軟禁第二天。
“王妃,知錯了嗎?”
“回王爺,王妃把門口院子都敲爛了?!?p> “她敲爛院子做什么?”
“屬下也不知道,好像在種什么東西,從早忙到晚的?!?p> 龍玨寒眉頭皺了皺,這女人真是不安分。
“傳令下去,誰敢給王妃東西,重罰不誤!”
軟禁第三天。
“本王餓了她三天,王妃她知錯了嗎?”
“回王爺,王妃提著刀把您的汗血寶馬宰了?!?p> “什么!”
龍玨寒驚了,他故意令人斷了那女人的吃食,就等著她哭著求饒。
誰知道,她竟然把旁邊飼養(yǎng)的戰(zhàn)馬給宰了。
等龍玨寒趕到的時候,一股肉香飄了出來,香氣四溢。
龍玨寒看著正院那扣大鍋,還有旁邊的鍋蓋,氣的臉都黑了。
只見大鍋里燉著肉,旁邊他珍貴的藥材都被她連根挖起拿去燉肉了。
不僅如此,不遠(yuǎn)處還駕著一個火堆,上面放著一個鍋蓋,鍋蓋上馬肉被烤的滋滋作響,香氣噴鼻。龍玨寒目光卻從烤肉轉(zhuǎn)移到柴火上,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氣的臉都青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拿他珍貴的紫木杉當(dāng)柴燒!
“呦,王爺你來了。你說巧不巧,我這還想著讓人給你送點(diǎn)去,吃點(diǎn)?”
龍玨寒被氣的七竅生煙了,夏南汐卻吃的不亦樂乎,還不忘故意刺激他說道:
“王爺,你還別說,你這汗血寶馬身上的腱子肉是真不錯,香爆了。你看,為了不浪費(fèi),我還做了熏干肉,你這紫木杉也不錯,做出來的熏干肉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棒,棒極了!”
夏南汐豎起大拇指夸獎著。
龍玨寒差點(diǎn)沒被她氣的吐血。
“夏,夏南汐!”
“我在呢,王爺有何吩咐?”夏南汐勾著唇,小臉好不囂張。
龍玨寒逼近在前,夏南汐卻格外認(rèn)真的說道:“王爺,你有病。病的不輕?!?p> “你找死是嗎?擅自殺了本王的愛馬,砍了本王的樹?,F(xiàn)在還敢辱本王?”
他大手惡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頸。
這次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幾乎讓夏南汐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她艱難的從喉嚨里吐出一句話:“我沒說謊。這病跟了你二十五年了,從你出生便有。每當(dāng)月圓潮汐之夜,渾身上下每一寸筋骨仿佛螞蟻撕咬?!?p> “呵,危言聳聽?!饼埆k寒目光兇狠無比,他恐怖的氣息都噴在夏南汐頭頂,“本王說了,你若不安分,本王定饒不了你!”
“本王能讓你死一次,自然能有第二次?!彼谒呁掏轮鴼庀?,曖昧的氣息卻透著絲絲寒意。
龍玨寒抬起手,恐怖的一拳還未打出,天邊烏云散開,露出一抹圓潤之月。
緊接著,剛剛還算正常的男人,此刻雙眸紅腫,布滿血絲。
跟隨龍玨寒一同前來的侍衛(wèi),木衛(wèi)暗叫不好:“王爺發(fā)病了,快請白七少過來?!?p> “來不及了?!?p> 清脆的聲音響起,此刻卻是格外的淡定。
木衛(wèi)看向他并沒有怎么正眼瞧過的王妃娘娘,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王妃娘娘這是何意?”
“他今天是不是吃過烏雞?”
木衛(wèi)詫異:“王妃娘娘怎么知曉?”
夏南汐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想知道先找人把他給我綁了,沒看見我要被他給掐死了嗎?”
木衛(wèi)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讓人將龍玨寒按住。
“再拿幾根粗的繩子來將他綁樹上再說!”夏南汐終于松了口氣,大口喘息著,呼吸著新鮮空氣。
木衛(wèi)有些猶豫了,夏南汐眼神一凜:“烏雞身上帶著一種毒素,這種毒素和你們家王爺中的毒是相克的。所以這次病發(fā)格外快,等到你們口中什么白七少到了,你們家王爺只怕也一命嗚呼了?!?p> 木衛(wèi)驚恐萬分,立馬跪下,“王妃若是能救王爺,我等愿以命相抵?!?p> 夏南汐瞥了他一眼,這狗男人雖然不人道,但是手下卻是忠心耿耿。
“你的小命先留著,先去給我備點(diǎn)東西。接下來一切聽從我吩咐,另外我行醫(yī)向來不喜歡被人圍觀,把他送到我房間去,沒我要求,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來,聽見沒有?”
木衛(wèi)一咬牙,“是!屬下聽令!”
夏南汐看著暴躁無比的龍玨寒,一巴掌甩了上去:“鬧騰什么?”
被打的龍玨寒直接被激怒,恢復(fù)了些理智。瞬間對她兇狠恐嚇:“夏!南!汐!你敢動本王試試!”
夏南汐露出一抹壞笑:“我不僅動你,我還要扒光你?!?p> 她本就是醫(yī)者什么人沒見過,醫(yī)生眼中無性別,只有病患。
龍玨寒哪里受過這般羞辱,立馬雙目充血怒吼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