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鐘國哥流眼淚的那次?!秉c了點頭,鄭宇成也回憶著一個男人少見的流淚場景道。
“呀,那次真是辛苦啊,鐘國醉的跟個石頭似的,搬都搬不動。”車太賢又是搖頭感嘆了一句,想當(dāng)初自己還因為金鐘國服兵役的事情生氣,現(xiàn)在卻過來參加對方兵役休假的聚餐。
“呀,我說你們兩個,”見鄭宇成和車太賢兩人,左一句流淚右一句石頭的,金鐘國完全無語的提醒道,“我這個當(dāng)事人還在旁邊呢。”
“你就算在旁邊,我又不會少說幾句話?!睂τ诮痃妵耐{,車太賢毫不在乎的撇了對方一眼,轉(zhuǎn)頭有拍了拍鄭宇成的肩膀道,“以后就不用前輩前輩的叫了,叫我太賢哥就可以了。”
“內(nèi),車太賢前,不太賢哥?!痹S是車太賢本身平凡的外表就自帶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鄭宇成不由的點了點頭,就順勢將前輩換成了哥。
“好,那我們先喝一杯。”咧著嘴笑了一下,車太賢隨即拿起餐桌上一瓶開著的燒酒就示意了一下道。事實上,車太賢本身也是喜歡喝酒的人,各種喝醉后的軼事更是層出不窮,金鐘國喝醉后流淚的場面和他比起來的話,完全就是小意思了。
前輩敬酒,鄭宇成自然不敢不回應(yīng),連忙也拿起酒杯就和車太賢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
“來,宇成我們在碰一杯?!?p> “鐘國,干了這一杯?!?p> “呀,是男人嗎?是的話就給我碰杯……”
顯而易見的,隨著車太賢的到來,桌上空著的燒酒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多了起來,這才沒多久的功夫五六瓶的燒酒就已經(jīng)落入了三人的肚子里。鄭宇成一邊夾著烤盤上的五花肉填著肚子,一邊越來越多少變得迷糊起來的腦袋,有些許醉意上頭。。
因為晚上還有廣播的工作,所以鄭宇成適時的就停下了酒杯。仍由車太賢怎么勸都不再喝下去,無奈之下車太賢只能找上了另一邊的金鐘國,反正他明天才會部隊,就是醉上一晚上沒什么問題。
……
“鐘國哥~”酒過三巡,之前通電話的河?xùn)|勛也趕到了聚餐地點,看著明顯已經(jīng)喝得有些發(fā)懵的三人,又看了一眼桌上七倒八歪的空酒瓶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們這究竟喝了多少酒啊?”
“哦,東勛你來了啊?!苯痃妵难劬Ρ緛砭托『攘司浦缶惋@得更小了,瞇著縫看到趕來的河?xùn)|勛,連忙迷糊的打了一聲招呼。清醒的時候充滿力量感的肌肉,醉倒之后也是一樣七倒八歪的。
“呀,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啊,遲到了先罰一杯酒再說?!倍歼€沒等河?xùn)|勛在說些什么,瞅準(zhǔn)又有人來了的車太賢立馬端著一杯酒就遞了過去,神色迷茫的起哄道,“不喝酒,就不給你說話?!?p> “內(nèi),太賢哥,我知道了?!焙?xùn)|勛顯然也知道車太賢的醉態(tài),沒有做太多的爭辯接過酒杯就喝了下去,喝完后又倒了倒示意已經(jīng)喝完后,才在對方的揮手中走到鄭宇成的身邊坐下,夾著一塊五花肉邊嚼邊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喝了多久了?”
“現(xiàn)在,”酒精的作用下,讓鄭宇成感覺自己整個人有些飄飄然的錯覺,撇了撇眼前又找上金鐘國一起灌酒的車太賢,半醉半醒的回道,“現(xiàn)在,太賢哥在和鐘國哥拼酒呢,太賢哥說了今天一定要讓鐘國哥橫著回部隊里去。”
河?xùn)|勛看著鄭宇成也有些醉醺醺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道,“宇成你現(xiàn)在可以嗎,別忘記晚上還有電臺的DJ工作,能撐的下去嗎?”
隨手拿起一顆生大蒜往嘴里送去,辛辣的蒜味刺激讓鄭宇成本來醉醺醺的大腦也清醒了大半,一邊哈著最趕著辣味一邊回道,“應(yīng)該撐的下去,我沒有喝太多的酒,只是前面和鐘國哥和太賢哥碰了幾杯而已?!?p> “最好能撐下去,不然晚上的廣播就變成放送事故了。”
“呀,你們兩個躲在角落里聊什么呢?”這邊,鄭宇成和河?xùn)|勛兩人正談著,另一邊車太賢拋下已經(jīng)醉倒在桌上的金鐘國,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聊悄悄話的兩人,馬上就不滿的喊道,“今天是喝酒的日子,聊天可以到以后,先喝酒在繼續(xù)聊?!?p> 面對車太賢揪著不放的勸酒攻勢,鄭宇成和河?xùn)|勛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河?xùn)|勛站出來道,“還是我來吧,宇成你晚上還有DJ工作?!?p> “來,太賢哥,我們喝?!?p> “好,爽快,我們喝酒……”
這哥,真的不是自己想喝酒才這么說道。本來,見河?xùn)|勛居然主動站出來為自己擋酒,鄭宇成當(dāng)下就有些被感到到,但是在一邊看著他和車太賢兩人盡興的喝酒,有忍不住懷疑起來,這哥其實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自己要喝吧。
……
“結(jié)果最后,麻煩的還是我?!”拼酒的三人,如愿的全都醉倒在了餐桌上,看著東倒西歪的金鐘國幾人,鄭宇成只能一邊嘆氣一邊從口袋里翻出手機,準(zhǔn)備打電話通知幾人的經(jīng)紀(jì)人來接送他們回去。
誰叫他是聚餐的四人中,唯一還清醒的那一個呢?車太賢的經(jīng)紀(jì)人他不認(rèn)識,但是想來鐘國哥的經(jīng)紀(jì)人應(yīng)該清楚。
嘆著氣拿出手機來,鄭宇成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金鐘國的經(jīng)紀(jì)人,結(jié)果反而是手機自己先響了起來,看著來到顯示上多少有些陌生的號碼,鄭宇成心里不由奇怪道,這個時候又是誰打電話給自己?
一邊疑惑著,他邊按下了電話的通話鍵接通了電話。
“請問,是鄭宇成xi嗎?”接通電話,從話筒里傳出的是一個沙啞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是誰?心里抱著疑惑,鄭宇成禮貌的回道,他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因為醉酒而麻痹的大腦卻一時間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內(nèi),我是鄭宇成,請問你是?”
“哦,我是之前和你見過一次的電影《絕不后悔》的制片人金趙光秀,這一次打電話來是想要通知鄭宇成xi你一聲。”說道這里,電話里的聲音頓了一頓,但鄭宇成卻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緊緊的揪住,“之前的面試通過,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電影《絕不后悔》正式的男主角之一了,恭喜?!?p> 我是電影的男主角了?
這一刻,鄭宇成感覺自己比倒在餐桌上的金鐘國他們醉的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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