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失身了
面前公子熟悉的暗藍(lán)身影,月下色發(fā)絲如墨,清晰俊秀,他站在醉醺醺的祝清稚面前,身姿挺拔如松。
他本就生的出色,站在幽景中,一股秋月塵埃不可犯。
冬眠看清后驚的立馬就要行禮,可被祝清稚的手腕死死抓住,她漸漸抬頭看向顧長辭。
她淺淺一笑,紅撲撲的臉蛋,微嘟著粉唇俏臉暈紅嬌艷,媚眼如絲,吐出一股淡淡的酒香氣息。
她松開冬眠的手,跌跌撞撞走到顧長辭的面前,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嬌嫩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媚色。
她的聲音軟綿綿:“原來是我夫君呀。”
這話撥動了顧長辭的心弦,冬眠識趣的退下,只留下兩個人,她撲倒在他的懷中,片刻之間,顧長辭身上一股火熱,他用手抱住她。
貼上她溫?zé)岬亩暂p輕說道:“今日挺主動?!?p> 懷抱起她回房間,將她輕輕放到穿上,只見女子就已經(jīng)開始松手脫衣服,嘴里醉醺醺的說著:“熱。”
她的衣物隨之脫落下來,白皙瑩潤的肩露了出來,偏偏這醉了的小女子不夠安分,手一直抓著顧長辭的衣角扯了扯。
臉不妝,卻粉,眉不畫而翠,一副嘴美人姿態(tài)。
顧長辭的喉嚨滾動幾番,差點俯下身但最后還是忍住離開了。
在外面他吹著涼風(fēng)才冷靜下來。
第二次祝清稚醒來,只感覺頭疼欲裂,全身酸痛,她伸了伸懶腰看看外面太陽猛然起身。
見冬眠沒來,她都有些不習(xí)慣,平日在府里自己一醒來冬眠便來了。
她暈暈沉沉的洗漱完后才足夠清醒,打開門感受陽光沐浴,呼吸著新鮮空氣。
下人們正在庭院內(nèi)清掃樹葉,初冬要來了。
“完了!茶肆!”此時她才想起自己的茶樓,加了件披風(fēng)就往外走,到達(dá)茶樓后,她才發(fā)現(xiàn)她們早就不需要自己。
冬眠和樓聽雨比自己還忙。
果然當(dāng)老板就是好,可以睡懶覺,還能監(jiān)督員工。
她走過去也幫忙,冬眠見她來了時不時就朝著她笑一下,祝清稚奇了怪了,她一笑,她就滿臉問號。
定是自己臉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她跑到后院照了照鏡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有異物,一時之間全身不寒而栗,冬眠笑的太可怕了!
茶樓今日的生意比昨日還要好,一瞬間其他酒館和茶樓都人都少了許多,祝清稚坐在一樓庭院里,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甚是開心。
此時冬眠過來給她一杯養(yǎng)神的茶,她詫異,冬眠卻低頭含笑,那笑中似乎帶著含蓄。
祝清稚:???
終于到了晚膳時間,祝清稚餓了一天終于可以大吃特吃,只見樓聽雨和冬眠都抿著嘴笑看著自己。
她夾起的一塊肉突然又放下,她錯愕地看著兩個人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一天了,她們兩個這樣一天了!
祝清稚先吃一塊肉墊墊肚子,隨后重重的放下筷子,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們:“你們怎么回事???臉今天笑一天不僵嗎?”
冬眠看著眼前的這塊肉,說:“這塊肉你看像不像您,一口被別人吃掉了。”
樓聽雨一聽笑的更大聲了。
祝清稚一臉茫然,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們,“你們沒事吧?”
兩個人埋頭吃飯不再說話,硬是保持神秘。
只是樓聽雨稍微有些忍不住問:“痛嗎?”
祝清稚疑惑不已,回:“不,不痛吧?”
冬眠一聽整個人都激動了,拍了拍桌子:“怎么會!是不是您喝醉了沒有感覺呀?”
祝清稚摸了摸自己的頭,莫不是自己昨晚撞到哪里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腿,感覺沒有任何痛意呀。
冬眠看她一臉什么都不知道樣子,突然她驚呼道:“您是不是什么都忘記了呀!”
祝清稚開始懷疑自我了,她緩慢的試探性的點點頭,應(yīng)該是吧?
樓聽雨也反應(yīng)過來,若是記得怎會今日如此平淡?
她們兩個人對視一笑,祝清稚一臉懵逼的指了指自己,詢問道:“我昨晚做什么了?”
冬眠長嘆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您錯過太多了!”
“我做的很過分?”
冬眠點點頭,給她夾了一塊肉,細(xì)心叮囑:“您多吃些肉,把身子養(yǎng)好?!?p> 祝清稚真的想不起來她昨晚干了什么了。
她實在受不了她們兩個的怪異行為,大聲道:“干什么!發(fā)生什么了你們說啊說啊說啊,急死人了?!?p> 冬眠突然一臉害羞,有些嬌羞的朝她勾了勾手指,祝清稚湊過去,只聽見冬眠小聲說:“您昨晚失身了?!?p> 祝清稚瞬間臉色煞白,手中剛剛拿起的筷子也掉了地上,全身顫抖著久久不能說話。
失身…失身了?
她昨晚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哪個野男人居然趁這著自己喝醉的時候干了這種事情!
最離譜的是,自己武功高強(qiáng)居然沒有任何一點防抗力。
完了…她不干凈了…她此時想跳河。
忽然,她流下淚來,接著就失聲,雙唇緊閉,任憑眼淚肆無忌憚的順著臉頰滴落在地板上。
冬眠和樓聽雨見狀一下就慌了,連忙安慰:“怎,怎么了呀,這這這怎么還哭上了,這不是好事嗎?”
樓聽雨趕緊抱著她拍著她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別哭別哭,第一次理解。”
這些話仿晴天霹靂,讓她不敢置頂,“我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居然這樣說?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嗎?你們還是不是人?。 ?p> 說完,她又開始嗚咽,甚至嚎啕大哭起來,聲音震耳欲聾。
冬眠有些慌了,“殿下昨晚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眼淚瞬間嘎然停止,她目瞪口呆,“你說的是殿下是那個翊王殿下-顧長辭嗎?”
冬眠點點頭,怕她再次哭起來又說道:“定是王妃您昨晚實在是太野了,殿下才….”
祝清稚擦了擦眼淚,拳頭緊握重重的的拍在桌上,樓聽雨親眼看到桌子出現(xiàn)了一條裂痕。
“該死的,趁我喝醉的時候居然敢對我做這種事情,我今日絕對不會饒過他,他死定了??!”
冬眠見她突然怒冒三丈,趕緊阻止:“王妃,您冷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