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帝傾見識了符都的可怕,她就一直躲在山莊里不敢出來。以前她當(dāng)土匪的時候,都是明面上的搶,沒想到符都背地里盡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而且喪盡天良,她們做土匪的道亦有道,平生最講義氣,但是符都這人,好像并沒有底線,什么買賣賺錢他就干什么。
帝傾收到符都一連十幾封的邀請涵,說是要邀請她過府一敘,她哪敢去啊。
木魚過來問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符都老是老了一點(diǎn),但好歹也是一方知縣,嫁給他做妾,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這女子終歸還是要嫁人的?!?p> 帝傾反駁道:“你懂什么吖,符都那個老不死的,水深得很,你以后也少去招惹他?!?p> 木魚不明所以,一個縣令,朝庭命官,不比他們這些落草為寇的土匪強(qiáng)多了嗎?
話音剛落,弟子來報:“當(dāng)家的,符縣令來了?!?p> 帝傾聽了,立馬害怕得躲進(jìn)房間的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木魚追過來問道:“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你若不喜歡,我?guī)湍愦虬l(fā)走就是了?!?p> 帝傾應(yīng)道:“好,你快去。”
木魚出來拜見符大人,符大人問道:“你是不是把帝傾給藏起來了?”
木魚說道:“大人,帝傾乃我朗月山莊的三掌柜,她不愿意見你,你還是請回吧。”
符都聽了,怒氣攻心,一掌就將木魚打出老遠(yuǎn),當(dāng)場暈了過去。
符都直接來到帝傾的房間,只需一掌,便將門霹開。
帝傾聽見聲響,嚇了好大一跳,她從被窩里鉆出個頭來察看,看見符都堂而惶之地走進(jìn)她的房間。
符都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好大的面子啊,我發(fā)了十幾封的邀請涵,皆不見你過府一敘。”
帝傾回答道:“哼,你請我,我就要去嗎,你簡直無理取鬧?!?p> 符都說道:“我邪財魔寧虞的面子你也敢不給?”
帝傾問道:“什么邪財魔?”
符都回答道:“世人只知道正財神比干,卻不知道我邪財魔寧虞?!?p> 帝傾問道:“你不是安城縣令符都嗎?”
符都回答道:“符都只是我游戲人間的凡人名字?!?p> 帝傾聽了一個頭兩個大,只好說道:“你這樣,你先回去,你先讓我捋一捋頭緒先?!?p> 符都走過去一把抓住帝傾的手臂,說道:“你少廢話,跟我走?!?p> 帝傾被符都拉著掙脫不開,迫不得以跟他走。
木魚終于清醒過來,他看見符都欲強(qiáng)行帶走帝傾,上前阻攔道:“大人,你這樣做恐怕不妥吧,帝傾畢竟是我朗月山莊的人,你強(qiáng)行將她帶走,便是與整個朗月山莊為敵?!?p> 符都不屑地大袖一拂,木魚又飛出老遠(yuǎn)。
帝傾見了大叫道:“木魚。”
符都威脅道:“你再不走,是想整個朗月山莊的人都給你陪葬嗎?”
帝傾只好出言安撫還能勉強(qiáng)站起來的木魚,說道:“木魚,我就是去符府作客,我去去就回,你別擔(dān)心了啊?!蹦爵~待她一向情同手足,她不想木魚因她喪命,再說,她本來就放浪形駭,招惹了邪財魔寧虞可能就是她的報應(yī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