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寮玉虛和玉琳兩人一直聊到后半夜,方才散席回屋睡覺。
茉靈少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她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摸她,她立馬翻身將非禮她的人壓在身下,定睛一看,驚呼道:“季寮玉虛?”
少昀的喊叫,驚醒了在另一屋正在睡覺的季寮玉虛,他立馬清醒過來。
而這邊少昀身下的季寮玉虛也在瞬間消失不見。
茉靈少昀也在夢中驚醒過來,心想:不對,季寮玉虛一向有潔癖,不喜歡親近女子,一定是司馬佑軒借季寮玉虛與她親熱。
季寮玉虛于夢中清醒,心想:想不到司馬佑軒居然借他的肉身于夢中親近茉靈少昀,不行,再這樣下去,搞不好他的肉身都要被司馬佑軒的神智所侵占。他又看向自己的雙手,只是這個(gè)茉靈少昀摸起來軟綿綿的,好舒服啊,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季寮玉虛連忙起來,去找茉靈少昀,想向她解釋,非禮她茉靈少昀的是他司馬佑軒,不是他季寮玉虛。他走到茉靈少昀的房前,心想:他一個(gè)季寮族族長,一向隨心所欲,他為什么要跟茉靈少昀解釋?別說不是他季寮玉虛非禮的茉靈少昀,就算是他季寮玉虛本人真非禮了茉靈少昀,那又如何。
茉靈少昀被季寮玉虛這么一非禮,她睡意全無,又看見屋外好像有人,就打開門出去察看,剛好看見季寮玉虛在她門前度步。
茉靈少昀走出去問道:“你……”
季寮玉虛連忙解釋道:“不是我?!?p> 茉靈少昀問道:“什么不是你?”
季寮玉虛澄清道:“借夢非禮你的人不是我,是司馬佑軒的神智,借我肉身非禮你?!?p> 茉靈少昀聽了,說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還以為只是我的一個(gè)夢。”
季寮玉虛說道:“我季寮玉虛是君子,省得你以為我非禮你,非逼我娶你?!?p> 茉靈少昀聽了,說道:“少昀不敢,族長高高在上,又豈是我這個(gè)季寮族的世仇茉靈族人所能覬覦的,既然我在這里,會攪得你神智混亂,不如讓我回楚國,這樣我倆相隔千里,相信煩惱自然不藥而愈?!?p> 季寮玉虛問道:“你要走?”
茉靈少昀說道:“是的,司馬佑軒已死,世上再沒有司馬佑軒,相信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執(zhí)念?!?p> 季寮玉虛反對道:“不行,你現(xiàn)在是我季寮的俘虜,豈能說走就走,再說,你還沒給我治療心病。”
茉靈少昀說道:“其實(shí)我對治療心病并不擅長,族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p> 季寮玉虛說道:“我說過了,你不準(zhǔn)走,夜深了,你回屋睡覺吧?!闭f完,自己轉(zhuǎn)身走了。
茉靈少昀看著季寮玉虛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她深知司馬佑軒已死,不可能復(fù)活,而這個(gè)季寮玉虛,不是司馬佑軒,她不想像陳語墨那樣,對死去的人,有這么深的執(zhí)念,非要復(fù)活已經(jīng)死去的人。
季寮玉虛回屋躺回床上,不知道為什么,他聽說茉靈少昀想要走,心里這么難過,一定又是司馬佑軒的那縷神智,攪得他思緒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