茁壯見凌五不再寫字,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東方珞看著凌五臉上的面具,不禁心下生疑,這面具,他是一直都帶著,還是因?yàn)樗M(jìn)來才臨時戴上的呢?
整天戴著個面具,不累嗎?
凌五低嘆,提醒她道:“我聽說,你給我?guī)Щ亓诵幼??!?p> 東方珞趕緊回神,忙不迭的將紙包放到了桌上,“后園的杏子可能過兩天才熟。這是鄉(xiāng)下來的,很好吃?!?p> 凌五頷首,“我收下了!”
“呀?”東方珞呆愣,只是收下了嗎?左手摸耳,她在期待什么嗎?表揚(yáng)抑或感謝?
凌五看見她的樣子,不禁扯動嘴角,“我會細(xì)細(xì)品嘗的!”
東方珞臉一紅,“那個------一會兒策叔會跟你匯報今天在外面的事。給五爺添麻煩了,東方珞深感慚愧?!?p> 凌五從書桌后起身,傷口還未痊愈,行動起來就有些遲緩?!澳銈兓貋碇?,裕豐堂的時闕華剛走?!?p> “???”東方珞再次呆愣,就算不知道時闕華是誰,但裕豐堂是知道的。也就是說時大夫已經(jīng)來過了。“你都知道了?”
凌五看著她的臉,真是有什么都寫在臉上啊!“這不是你的錯!何況,是你為裕豐堂解得圍,我該謝你才是?!?p> 東方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哪能呀!我現(xiàn)在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呢!”
凌五道:“裕豐商號的拜帖上午的時候已經(jīng)送來了,有東方侯府世子夫人的,有東方識的,還有其他侯府的。他們找不到我,找不到你,自然要想法子逼我或者你現(xiàn)身。沒什么的!”
“哦!”東方珞咬唇,“五爺真的覺得沒什么嗎?”
凌五覺得她咬唇的動作有些刺目,說不出哪里不舒服。但還是綻放了個笑容,“真的沒什么!”
東方珞就幽幽吐了口氣,“明知東方珞是個大麻煩,五爺還是接了這個燙手山芋?,F(xiàn)在,你我既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就該有榮辱與共的心。所以,如果東方珞再給五爺帶來了什么災(zāi)禍,還望五爺告知。東方珞會積極應(yīng)對的!”
她不想今天這樣的事再次發(fā)生!
她告訴他這些話,是表明自己的決心。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她都不會躲在后面由別人為她出頭。她必須有一個積極的態(tài)度。
“好!”凌五脫口而出。一條繩上的螞蚱嗎?這個說法其實(shí)很上不了臺面,但他聽了卻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忍俊不禁。
東方珞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了,便轉(zhuǎn)身告辭。到了門口,卻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頭,“五爺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凌五指指桌上,“我已經(jīng)能寫字了!”
東方珞笑笑,這才放心的離去。
策叔就走了進(jìn)來,看著凌五剛才還含笑的嘴角瞬間冷凝,心里就重重的嘆息。卻不得不訕笑著道:“珞姑娘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