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情表情凝重繼續(xù)問崇夜道:“昨夜可見到了齊家大公子?”
崇夜恭敬的回復一句:“見到了?!?p> “他的狀態(tài)如何?”秋情追問道。
“除了氣色差了些,別的沒看出異樣,還看了一夜的書?!背缫构Ь吹幕卮鸬馈?p> “哦?……這位齊家大公子一定有問題?!?p> “情兒,為何如此說?”蘇似問道。
“一個中劇毒的人,勉勉強強的活到現在,難道不應該是那種快死的病態(tài)臉嗎?”
秋情確定齊大公子有問題,主要還是崇夜說他除了氣色差以為,并沒有啥異樣。
秋情現代時可是得癌癥死的,癌癥晚期雖然她還是活著的,但臉色就如同死人一樣又黑又滄桑,他一個與劇毒斗爭了這么多年人,怎么可能只是氣色差。
“情兒,你的意思是說,齊大公子并沒有中劇毒?”蘇似繼續(xù)問道。
秋情朝蘇似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有可能齊家派的高手也是他殺的?!?p> “什么?不會吧!他為啥要殺自己人?”白提疑惑的說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心思一定比齊思宇的還難以猜測?!鼻锴樯钗豢跉庹f道。
“既然這樣不如我去殺了他?!碧K似陰沉著臉說道。
秋情聽到蘇似的話,無奈的摸了摸額頭說道:和氣生財,我們現在有事找齊思宇幫忙,你卻要殺了他哥,這叫什么事?”
“我蘇似想撬開一個人的嘴很簡單,殺了他哥,我也能讓齊思宇開口,只要齊思宇能受的住,我就不信他不把辣椒的事說出來。”
秋情聽到蘇似的話,更加無奈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是辣椒。如果他真的不知道,我們現在把他哥給殺了,又把他給綁了,你不管如何問他,他也說不出個結果呀?”
“那?情兒,你想怎么辦?”
“什么事都不做,只要齊思宇他哥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故意找事,我們就當做他的藐視從未有過,繼續(xù)等齊思宇回來?!?p> “他要是敢找事,姐夫不滅了齊家,我也不會放過他們?!卑滋崽统錾詈PF小刀,惡狠狠的說道。
秋情聽到白提的話,又給了他一個白眼:“齊家大公子敢不親自接拜貼,要么是他已經猜到咱們會息事寧人,要么是他的武力敢與蘇似一比,你去殺他,小心把小命搭上?!?p> “呵呵呵,這次是姐你想的太簡單了?!卑滋嵋稽c也沒把秋情的話放在心上,反而反駁她,她想的簡單。
秋情看著白提問道:“怎么說?”
白提聽到秋情的問話,吊兒郎當的走到四人中間學著說書人的語氣,說道:“江湖第一,乃是打遍江湖無敵手,八十二大門派無人一能敵的過一招!一鳴驚人,江湖眾人問聲怕之!呀呀呀呀……!姐夫,當年!拿著一把一尺五六軟劍,行走江湖!千金獲人頭,不管高手是何人!千金一付,人頭必落,一年半載呼,千金獵人歌謠響起,“殺人于無形,千金獵人頭,蘇行千里,恰似惡鬼游行?!薄!?p> 秋情聽完白提的說書后,一臉懵的問道:“這些我都知道,你想說什么?”
白提聽到秋情的話,泄氣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在說姐夫很厲害,要是齊家那位大公子,真是和姐夫的武功一樣厲害,他早就出名了,那個齊思宇也不用巴結我姐夫了?!?p> 秋情伸手又在白提頭上拍了一掌:“你知不知道,后浪推前浪,一浪高過一浪,不可以小瞧人,知道嗎?”秋情不理會白提的話,反而說教起來。
白提有些不喜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說完就離開了房間,下樓看李瓊雕刻木燈了。
白提走后,崇夜也很有眼色的離開了。
這時蘇似把秋情抱進懷里說道:“情兒,不必在意齊家大公子,有我在你只需做你想做的事。”
秋情反手抱住蘇似的腰,點了點頭。
此時齊府,一片五彩斑斕菊花的院子里,一位一攏墨綠青衣,千鶴云袖,頭冠玉簪,席地而坐,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里,修長而優(yōu)美的手指有意無意間撥弄著菊花花心,長長的睫毛在那完美輪廓的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美男偶爾抬起頭,聞著讓人迷醉的菊花香。
突然美男好像想起了什么,邪魅一笑睜開雙眼,溫婉的看著菊花自言自語道:“蘇似,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