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后的空間很干爽,花善云和花震剛進(jìn)門,一抬頭就看見了蹲在里面的乞丐,他正因為他倆進(jìn)來的動靜看過來。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安靜了幾息后,乞丐起身嘆氣:“唉……既然被你們找到了這里,我一介凡身恐怕是真的無力回天了……”
花震微微抬袖,飛出一根捆仙繩將乞丐控制住放倒在地,大步上前查看起洞穴深處唯一的物品——一口大銅鼎。
銅鼎看起來就是個平平無奇的三足有蓋黃銅鼎,可此刻那蓋子和鼎身的縫隙中卻冒出縷縷紅煙,而且越來越濃,看起來很是不祥?;ㄉ圃圃囍渺`識探入銅鼎,這次倒是沒有被屏蔽或者擾亂,于是她清楚地看到了刻在內(nèi)壁和鼎底的繁復(fù)陣紋。
在那些陣紋的中心,也就是鼎的中心,正源源不斷地冒出一些小孩子的魂魄,花善云定睛一看,正是剛才在街上被乞丐點了朱砂的孩子們。這些幼小的魂魄被銅鼎煉成了兩部分,一部分被旋轉(zhuǎn)得越來越純白透亮,然后在鼎中心匯聚團(tuán)成丹丸狀;另一部分則像是雜質(zhì)一樣被剔除,然后沿著陣紋從鼎底攀爬到蓋子再散逸出去,便成了他們所看到紅煙。
“要是白天嬌在這就好了?!被ㄉ圃迫滩蛔∴洁臁?p> “白天嬌是誰?為什么這么說?”花震搭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怎么和閨女聊過她來南靈大陸之前的生活。
“白天嬌是我在北靈最好的朋友,她在器工技藝上頗有天賦。我雖專研陣道,可這法器上的陣法我卻因為不懂器工理論而不敢強(qiáng)行拆解。若是她在,定能與我交流法器的構(gòu)造原理,這樣我倆就能合作破開這銅鼎了?!被ㄉ圃平忉尩?。
“在北靈的時候,你倆經(jīng)常這樣搭檔吧?!被ㄕ鹈哪X袋,“今天就跟我搭檔一回?”
“對??!干爹可是是器道大師來著!”花善云一拍腦門兒,自己怎么把這給忘了。
花震笑笑,心里卻嘆氣,這孩子怕是想家了,自打看到那一枝梅,她就開始有點心不在焉了。
“來,咱們這么著……”花震帶著花善云細(xì)細(xì)分析起這銅鼎的相關(guān)信息?;ㄉ圃埔策m時地提供陣法方面的支持,雖然目前以她的修為對付這鼎還有些吃力,但好在有花震可以拉她一把。
大約過了兩刻鐘,大銅鼎里的邪陣就偃旗息鼓了,只剩下一個普普通通鼎的形狀,也不再冒出紅煙,只余一顆白糖丸一樣的珠子“當(dāng)啷”一聲落在鼎底。
“干爹,這丸子里的神魂還能還原嗎?”花善云心情復(fù)雜。
“唉,這不好說啊……”花震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想了想,掏出一塊養(yǎng)魂木試著把那神魂丸子收進(jìn)去沒成功,又找出一塊養(yǎng)魂玉,“誒這個高級的可以,唉,先這么養(yǎng)著,過幾天看能不能還原吧?!?p> 花善云看著花震收回養(yǎng)魂玉和銅鼎,目光轉(zhuǎn)向了這個空間里剩下的唯一一個案件相關(guān)角色:“那他要怎么處理啊?!?p> 花震扭頭看了一眼被捆成一條蟲子的乞丐,伸爪拖過來:“先這么拖著吧,帶回去慢慢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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