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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咎是聶家生意上最好打理人,是聶胡子早亡三哥的遺腹子,自幼被聶胡子當(dāng)親子般對待。從小從文習(xí)武都是半桶水,但對家族里行當(dāng)私鹽買賣,和家族生意特別精通。
聶胡子頗有眼光,近幾年便把外門這些生意全交給這侄子管理,實(shí)際上聶無咎如今在聶家還是有幾分份量。聶無咎平時什么都好,只有一個特別愛好就是喜歡女人。此刻聶小七就是私下陪他,在他偷偷買的別院會新收的一個女子。
聶胡子這兩年隨著壯大,漸漸掌握道州城附近水陸兩道大多數(shù)生意,人的名聲也越來越大,因?yàn)樗砻嫔虾浪x氣,人送鎮(zhèn)五嶺賽湘江名頭。
名聲大了何況道州城勢力復(fù)雜,聶胡子為以防萬一,不允許那種來歷不明的人,進(jìn)入聶家堡內(nèi)部居住。聶無咎父親雖是聶胡子哥哥但已早逝,聶家權(quán)利全在聶胡子手里。
聶無咎雖有能力但自小在聶胡子面前長大,又知道叔叔手段也不敢放肆。平時除了已經(jīng)迎進(jìn)堡里跟自己的女人外,聶無咎看上別的女人就只有在外門招呼。
看天井外的天色,聶無咎忽有些惴惴不安感覺,這是種忽然而來莫名其妙的感覺。聶家堡建堡緊挨著道州城,居高看去似乎占道州城四分之一面積,但是從這里過去的話還有挺遠(yuǎn)路程。
最重要是要經(jīng)過謝老虎地盤,謝老虎是近來一直和聶家不對路的渾蛋。謝老虎據(jù)說是近半年多才遷來道州城一個外地人,也不知給了道州司馬洪峰多少好處。不但收購了半條街物業(yè)開設(shè)各種行當(dāng)和聶家搶生意做,而且乘著周行逢為軍備封江借口,不允許大型商船隨意通過湘江水寨。
他操縱道州府大大小小水路小私船運(yùn)輸,和后知后覺的聶家發(fā)生過幾次為私船運(yùn)輸大爭斗。因?yàn)楹秃榉尻P(guān)系太好,幾次聶胡子托人讓張文宣去懲治謝老虎生意,張文宣出于各方面因素考慮打幾個哈哈后就過去。
這讓聶胡子氣憤不已,偏偏平時太輕看張文宣幾人,顯然張文宣和洪峰都想乘機(jī)打壓聶家勢力,又沒什么辦法只好暗暗先約束聶家子弟。
謝老虎勢力聶胡子也叫了幾個江湖上招攬好手,出手去試探過,誰知道都不意鎩羽而歸,讓聶胡子暗暗小心不得不認(rèn)可。
雖謝老虎沒公開對付聶家,平時聶家如今的一些生意,因沒大型商船緣故都不得不借助謝老虎的水路。聶無咎自然知道叔叔手段,不是個可以吃悶虧的人,暗地里一直都想抓謝老虎小辮子。
誰知謝老虎這人大手筆,這段時間做了個大動作,一晚之間把道州城里地痞混混全部馴服,還堂而皇之在道州城城西,購買商鋪的街上成立猛虎堂。
聶家?guī)讉€近支房頭子弟這段時間在道州城意外觸猛虎堂霉頭,謝老虎毫不客氣派人揍了頓打個半死后綁了送回聶家堡,還說如果不是看在聶胡子面子上就直接宰了。
聶胡子氣得暴跳如雷,但也沒馬上回?fù)糁x老虎,他不想讓張文宣和洪峰坐收漁翁之利,對這個新來道州城勢力,聶胡子采取冷靜方式,一直在想辦法擊倒謝老虎的法子。
當(dāng)然聶胡子也一再警告聶家子弟,不要在謝老虎地盤做什么出格事情。聶無咎雖然知道沒做什么,但竟忘了自己買的這別院,居然是猛虎堂堂口所在地方。
輕輕半支木窗格,含羞帶嗔看著聶無咎。那雙迷人鳳眼似乎有絲幽怨,看得聶無咎一陣不舍和依戀。這個叫九娘的女人是生意上一個老客戶送的,據(jù)說是來自江南一帶女子。
品嘗過滋味的聶無咎自然是戀戀不舍,在聶家堡待了幾天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如今這才第三次過來找這女子。對于這個上乘女子聶無咎甚至不了解,偏偏有些戀戀不舍,可想而知這女子有著幾分手段。
她容貌和聰慧比自己接觸過的都要勝出幾分,不會纏人又讓人忍不住思念。據(jù)說她姓蔡在家排行第九,聶無咎稱她為蔡九娘子。許諾聶家堡平靜下來依自己在聶家地位和手段,就一定接她進(jìn)聶家堡去。
蔡九娘子眼睜睜看著聶無咎兩人走出門,眼神里多了絲無奈和不舍。當(dāng)門合上那一刻她望著那緊閉的門,似乎有些癡了般。
和聶小七走出別院門口是條青石古巷,寬不過五尺長卻有百米。兩邊是隔壁家三米以上高墻,使得這條古巷格外安靜和清雅。聶無咎就是喜歡這里清靜,離主道頗有些距離又不會太遠(yuǎn),所以才花錢在原主人手里,買了這棟別院。
安排兩個穩(wěn)妥老媽子來服侍,不會招人耳目讓人注意,也不會輕易讓家里人發(fā)現(xiàn)。畢竟在聶家堡還不是主事人,要注意各房眼色和聶胡子的感受。
聶小七已經(jīng)不小,平時也會對幾個機(jī)靈秀氣丫鬟產(chǎn)生好感。也會偷偷看她們曼妙身姿,聽大家評論哪漂亮哪個好生養(yǎng)。但是卻從沒想過會和她們一起,他喜歡靜靜看著三小姐聶三娘一舉一動。
在聶小七眼里,聶三娘無疑是漂亮的!有著矯健勻稱的身材,自幼文武雙全,談吐教養(yǎng)自然是最好。雖然不是江湖上的俠女劍客,但也不是那種嬌滴滴大小姐。
個性靈動的聶三娘,沒有把聶小七當(dāng)成個下人,經(jīng)常讓聶小七陪自己到處跑,而聶小七一心一意跟隨服侍,從來不敢有半分逾越和違逆。
聶小七也時常聽那些小伙伴,私底下議論過說起女人滋味。聶小七只是在一邊笑笑,心里也會遐想和迷戀。每當(dāng)夜深人靜時腦海里,卻都是那淺淺微笑和嗔怒。
十七八歲小伙子,在普通人家孩子都應(yīng)該好幾個了。
看著聶無咎那結(jié)實(shí)后背,聶小七側(cè)身在他身后半步,給聶無咎舉著大桐油紙傘??粗櫉o咎臉上神色似乎有些不舍,聶小七隱隱有些共鳴!
不舍的那種感覺樣子,聶小七感覺面前這個三爺自己平時心目中的偶像,原來也和自己一樣,有著難以言喻的喜怒哀樂。
“小七,你說說看,某家回堡和叔叔說說這事,他會不會生氣!”聶無咎似乎沒了主見,對于感情這件事糊涂了,居然問起自己身邊服侍著沖族妹借來的下人,給自己舉傘的聶小七。
那無奈的神色讓他沒有了往日明見,也可想而知他心里的無奈和糾結(jié)。
聶小七看著聶無咎不似開玩笑,而看著自己那雙眼睛竟有些焦慮,不由心里一顫嘴巴一動正想說話,忽然眼睛余光飄過看到幾個人。不由一下本能越步,瞬間擋在聶無咎身前。
飄飄灑灑的小雨花,清靜古石巷。
這條窄窄石巷,平時幾乎沒有人走動。此刻四個一身黑衣大漢,手里都拿著兵器堵在離著巷口,還有幾十米地方看著這邊。四個黑衣人帶著黑色頭套,都只露著一雙閃著精光的眼睛。
中間那兩人拿著兩把三尺厚背砍刀,薄而鋒利的刀刃在細(xì)雨中發(fā)出冷寒。邊上兩人拿著兩條纏了兩圈,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黑麻色長鞭,長長鞭子拿在手里居然有丈余長。
看著這個情況,顯然是沖著聶無咎有備而來。
聶小七雖然有些緊張,但沒有害怕。他也是學(xué)過些基本功夫的,作為販賣私鹽發(fā)家的聶胡子,家里從來不會養(yǎng)閑人。何況本來聶小七人就機(jī)靈,什么東西有人教到手就學(xué)得快。
聶家雖然不可能教下人一些高級招式武藝,但基本把式和劍法刀式這些十八般兵器,還是會因人適宜教授培養(yǎng)。聶小七勤奮好學(xué),平時普通四五個大漢還是不怕。再說跟聶三娘也沒少做靶子,耳濡目染各種功夫也不在少數(shù)。
這段時間聶家堡更是有些全民皆兵,聶小七也又重新加入訓(xùn)練,著實(shí)又學(xué)了幾個招式??床粦押靡馑膫€黑衣人,不由怒斥:“你們什么人?想干什么?”
兩個人都沒有武器,只有聶小七手中有把傘。聶小七本能護(hù)在聶無咎身前,他可忘了十個自己平時也不是聶無咎對手。
“聶三爺!如果聰明的話,和我們,走一趟吧!”一個拿刀黑衣人故意壓低嗓音,冷冷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刀。
這里瞬間充滿蕭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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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飄著悠悠揚(yáng)揚(yáng)雨花,雨花清洗了樹葉花瓣,讓一切都顯得清新。宮殿前的花圃,開滿各色各樣鮮花。
“夫人,夫人!”一陣急促喘息聲傳來,一個少女宮娥提著長裙踏過花圃間青石小道,滿鼻的清香她似乎都沒有心情,匆匆朝宮殿里跑進(jìn)來。
潘玉蓮正在紫檀鳳臺前畫眉,她止步輕聲深呼吸后,盡量最快讓自己放松下來,看著嫻靜的潘玉蓮動作,一時間不敢吱聲。
不過急促呼吸的壓抑,讓她胸脯不住起伏,看得一旁服侍潘玉蓮另外那有些消瘦宮娥,嘴巴微撅起眼神不住往自己胸脯看,和這個少女做著比較。
“你在這,也快有半年了吧!當(dāng)知道這宮里規(guī)矩,雖然平時不管你們,如果讓人看到,多失禮。宮里大事小事都不過如此,究竟什么事,讓你這么緊張!”潘玉蓮?fù)O率肿甭钌碜?,看著這乖巧機(jī)靈小侍女!
一旁有些消瘦宮娥馬上過來,給她披上一襲粉色宮紗,擋著她剛剛起身還沒換衫身子。穿著貼身內(nèi)衫顯得格外誘人,任誰不會想到她孩子都十多歲。十多年王府和宮廷生活,這個當(dāng)年天真的女子,更懂得最嫵媚展現(xiàn)自己。
哪怕是對著服侍自己的人,她的思想早都成熟起來。出生在一個溫馨家庭,父親雖是個武將,但和母親相敬如賓,過恩愛舉案齊眉的生活。生在亂世偏居嶺南,潘玉蓮?fù)瓴恢缿?zhàn)亂。有的也是父親的英雄事跡,她自己享受的卻是興王府繁華和興盛。
慢慢長大知道父親擔(dān)當(dāng)和愿望,然后潘玉蓮經(jīng)歷一個女子人生中大事。先是母親在自己及笄時突然去世,讓潘玉蓮傷心許久明白親人也會有生死離別時刻,所以她懂得時刻珍惜!
父親職務(wù)不斷升級,自然也有不少人上門求婚,但讓人奇怪許多長輩看過自己沒有同意親事。后來聽乳母說潘玉蓮才明白一件事,自己外貌長得太像父親,不是美女也不是有福氣福相的女人。
潘玉蓮又明白人生原來相貌,和家世一樣重要。
父親坐了高位潘玉蓮卻感覺他不開心,見到父親機(jī)會越來越少。再后來就是父親進(jìn)大漢權(quán)利中心,自己也因父親最終進(jìn)了王府,做了一個從來不認(rèn)識王爺?shù)膫?cè)妃。
不久后這男人出人意料,登上大漢國最高位置,血雨腥風(fēng)坐在皇位上,據(jù)說自己父親是出了大力。潘玉蓮不知道父親是什么想法,她也不懂這些眷戀著父親親情,把自己委屈藏在心里。
再后來皇帝為讓自己父親堅定支持,首次寵幸在皇宮里遭人恥笑的自己。潘玉蓮永遠(yuǎn)忘不了那段時間,為讓自己懷上皇帝孩子,御醫(yī)反復(fù)檢查自己身體。
一連三天皇帝都來自己宮里,潘玉蓮天真以為以后要得寵,女子誰不希望自己可以得到疼愛??扇旌蠡实墼僖矝]出現(xiàn)過,他再一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是御醫(yī)說自己懷上龍?zhí)ァ?p> 宮里那群美人們對潘玉蓮這個沒一絲福相,和所謂漂亮可言的后妃,可以懷上龍?zhí)プ匀谎奂t不已。暗地里用盡各種方法來打擊和攻擊,潘玉蓮明白人性險惡和人心的惡毒。
皇帝很在意這孩子對自己父親關(guān)系維護(hù),孩子順利生下來。因?yàn)槭堑诙€皇子緣故,潘家受到更重大和高規(guī)格獎勵。
再次見到皇帝是孩子生下時,潘玉蓮見到皇帝真心高興,雖然自后孩子一切沒有插手過帶養(yǎng),但因孩子緣故在宮里位置自此便穩(wěn)了。加上皇長子母妃不受待見,沒有人可以在宮里興風(fēng)作浪。
潘玉蓮日子好過起來,潘家在興王府也如日中天。可能明白潘玉蓮在宮里環(huán)境和待遇,父親潘崇徹沒有過多言語,為自己理想和皇帝妥協(xié)許多。
幾年后再一次見到父親,他已是大漢軍中第一武將,對于自己這個為人妻為人母的女兒,父親潘崇徹相對無語。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孩子慢慢在宮里長大,皇帝又生了幾個兒子,她便知道自己孩子有個天敵。
這個天敵從小心狠手辣,女人出于對自己孩子保護(hù),對這個宮里宮外聲名狼藉,大漢大皇子沒有一絲好感,有的只是想什么時候把他拉倒下臺。
在宮里和雅夫人關(guān)系還不錯,大皇子小時候在秀華宮雅夫人那,她見過這個大皇子確實(shí)有些無理放肆。據(jù)說在內(nèi)宦們教唆下不但殘忍無狀,偏偏人又聰明懂得偽裝十分得皇帝喜歡。
隨著大皇子出宮潘玉蓮越來越擔(dān)心,因?yàn)榇蠡首訉ψ约阂恢辈挥焉?。但皇帝對大皇子寵愛程度,和大皇子的胡作非為,潘玉蓮也是耳熟能詳?p> 有些慶幸好不容易聽大皇子出意外,潘玉蓮甚至都有些希意,仿佛看到自己孩子登上高位。雖然父親那段時間見到自己只說了兩句話:好好保重自己,第二句便是不要參與宮廷爭寵。
潘玉蓮是個聰明女人,自然知道父親意思。在大皇子出意外后,潘玉蓮再也無法平靜那顆不安的心。幾個平時表現(xiàn)忠心內(nèi)宦拉線下,不少朝臣私底下間接對自己表現(xiàn)忠心。
把他們都介紹給桂王,雖然知道皇帝一向精明,但隨著大皇子的意外,她十余年來第一次主動向皇帝示好。果然皇帝對大皇子意外很傷心,桂王適時安慰使得皇帝也對自己表示回饋,潘玉蓮仿佛又看到希望。
似乎希望越大失望就會越大,就在潘玉蓮感覺一切都好時,大皇子居然被人救下而且聽說要恢復(fù)過來。處于皇帝眼皮下潘玉蓮不甘心也不敢放肆,只是眼看著希望越來越小。
桂王慢慢有自己成熟思維,他比大皇子只小將近一歲,在身邊人教導(dǎo)下也是出眾和優(yōu)秀,心里對權(quán)利也是極為盼望。聽說桂王派人去試探大皇子心里又忐忑又是緊張,得來消息讓人很是擔(dān)心。
潘玉蓮自然知道皇帝手段,表面上天天沉迷于酒色,但沒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動作。一再告誡桂王隱忍,大皇子順利回來在萬眾矚目下成為儲君。潘玉蓮徹底失望,知道希望沒了擔(dān)心桂王的事被發(fā)現(xiàn),只好試探性向大皇子示好。
沒想到自己命運(yùn)就此改變,對大皇子所為潘玉蓮又怕又恨,從沒想過他居然會喜歡自己,對感覺自己丑的女人來說,這是件不能想像的事情。
從沒想過會有人看自己漂亮,自己被人再度寵愛。有些事不能讓人知道,盧雅意外留自己在秀華宮,沒想過結(jié)局會是這樣。受屈辱都不敢自殺,她怕禍及潘家和桂王。
萬般忐忑下人前繼續(xù)保持儀態(tài)生存,如此漫長等待和恐懼,迎來沒有要挾沒有對桂王不利。見識各種和年齡不相符合厲害手段,順利掌握宮里勢力接收大漢江山,讓潘玉蓮寬心沒有擔(dān)心的是,父親繼續(xù)受到他重用。
潘玉蓮又驚又喜在宮里地位,依舊和雅夫人盧雅一樣,可能外人都感覺這份榮耀來自于父親,潘玉蓮卻知道不僅僅如此。終于明白這世界上有許多人就不是一般人,不能以一般人心理去揣測。
這人就是現(xiàn)在的皇帝,大漢國最高權(quán)力掌握者!
“夫人!”叫秀秀的宮娥聽了話,看潘玉蓮眼神似乎有些飄忽,居然看了身邊宮娥一眼,話到嘴邊忽然又停?。∷桥擞裆從锛壹茵B(yǎng)下人,新皇帝開恩送進(jìn)宮里來伺候潘玉蓮。
于理她進(jìn)宮有些不合,但劉繼興沒有計較反而安慰。這種恩寵劉繼興身邊女人都享有,不過她們進(jìn)來后都被宮里管事,重新教授一段時間禮儀和規(guī)矩,以保對皇帝的安全和尊重。
潘玉蓮似乎知道秀秀心里所想,淡淡啟齒說道:“鳳兒也是個知心的,一直在身邊伺候著,有什么話你就說!不必回避!”
秀秀聽明白潘玉蓮的話,知道潘玉蓮這是要用鳳兒,這宮娥是選秀進(jìn)宮,后來重新被新皇帝啟用服侍這幫主子,主子發(fā)話自然言聽計從順從。
含笑朝瘦瘦的鳳兒點(diǎn)頭,馬上乖巧對潘玉蓮說道:“奴婢去秀華宮送東西雅夫人賞賜些什物,和那邊宮里姐姐去取時碰到雅夫人身邊人玉珍也在,她在和秀華宮一個姐妹聊天,奴婢意外聽到個大消息!”
“大消息?”潘玉蓮自從先帝逝世后,和盧雅一樣沒有從居住宮殿退出去,沒有和那些太妃們一樣變成歷代先帝遺妃,和她們一起擠到宮里面專門安置遺妃的北苑去養(yǎng)老。
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劉繼興是敬重劉晟先皇,潘玉蓮卻知這是心照不宣。雖然不理解劉繼興審美甚至感覺古怪,作為深宮女人潘玉蓮能夠感覺到,劉繼興在身上放縱時激情的真實(shí)。
那是一種對喜愛的女人,真正狂歡時極度的興奮。自己不能公開作為他女人存在,但是他真實(shí)的歡樂讓潘玉蓮也高興!
在劉繼興面前感覺到被人關(guān)心,甚至發(fā)現(xiàn)劉繼興對事情看法,比先帝劉晟還要老到,有和自己父親般冷靜頭腦,而且更加天馬行空的思維。沒有和劉繼興一起一直把他當(dāng)成桂王政敵,現(xiàn)在不但沒這想法還有種依戀感覺。甚至有些感激盧雅安排,雖然不知道當(dāng)初盧雅用意。
懷疑過盧雅是不是想通過劉繼興,來陷害和要挾自己?,F(xiàn)在受到劉繼興疼愛對這新皇帝一直很忐忑,但從目前情形來看絲毫沒有異端。
自己和盧雅關(guān)系走的近,時常有互相應(yīng)和。按照宮里和外臣想法,加上對劉繼興期盼,皇帝如今沒個天姿國色女人,似乎是為天下把那些漂亮的女人,都送出宮里去了。
留在宮里的美女都是劉晟寵幸過,雖然天姿國色也沒正眼看過。何況表面上都于理不合,都送到北苑那邊養(yǎng)老去了。
潘玉蓮沒心思和雅夫人、王瑜、蕭玥,甚至孔雀公主她們爭寵,但多少對桂王有些掛牽。平時或多或少會對宮里一些事情留心,身邊幾個宮娥也有些體貼,此時她不由看了看秀秀帶著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