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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成惡毒農(nóng)女后她躺贏了

309.大小承氣湯

  古生堂。

  沈若曦的生意最近實在是太好了,從早上來醫(yī)館到現(xiàn)在,她幾乎沒休息過。

  青黛來找她的時候,她正抽空喝一杯水。

  “少夫人,我要跟你說一件事?!鼻圜煨÷暤卣f道。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沈若曦一邊喝水,一邊詢問。

  “我看到有人來找黃行,還拿出好多錢給他……”青黛把剛才她看到的事都跟沈若曦說了一遍。

  沈若曦想了想:“那黃行把錢拿了嗎?”

  “沒有拿?!鼻圜鞈崙嵅黄降?,“要是他敢拿就太對不起少夫人當(dāng)初的恩情了?!?p>  “沒有拿就好。”沈若曦轉(zhuǎn)而說道,“不過那朱河也是不聰明,想收買黃行應(yīng)該找沒人的地方嘛,怎么在酒樓大堂里?!?p>  青黛嘟著嘴:“我覺得他就是想惡心少夫人?!?p>  沈若曦一想:“你說的有道理,挖墻腳都挖得這么正大光明,豈不就是惡心我了?”

  青黛憤憤然:“少夫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那朱河太欺負(fù)人了?!?p>  沈若曦想想:“等我空一會兒后,我去會會他。”

  青黛擔(dān)心:“少夫人,你一個人去他欺負(fù)你怎么辦,要不等少爺下學(xué)了陪你去?”

  沈若曦?fù)u頭:“我?guī)P一起去,他不敢那我怎么樣?!?p>  青黛深吸口氣,鼓足勇氣道:“那我跟少夫人一起去,他要是敢欺負(fù)少夫人,我就打他?!?p>  沈若曦被逗笑:“他不敢欺負(fù)吧,放心吧?!?p>  ……

  半下午之后,醫(yī)館里的人少了不少,沈若曦把醫(yī)館里的事交給了陸遠(yuǎn)新和穆語,然后帶上兩個小廝和沈素紅一起去了朱河的酒樓。

  這個時候酒樓里還沒有人吃飯,只有幾個伙計在打瞌睡,看起來冷冷清清的。

  沈若曦帶著人走進(jìn)酒樓,立即引起了大家的主意。

  掌柜見沈若曦似乎來者不善的樣子,忙走過來:“這位夫人,請問有何貴干?。俊?p>  沈若曦淡淡地說道:“來酒樓自然是為了吃飯,難不成我來挖墻腳?”

  掌柜一聽這話,立即就覺得不對,正了正色問:“夫人,你為何而來,還請直說?!?p>  沈若曦目光掃過酒樓:“今天你這酒樓的少東家跑去我的酒樓挖墻腳,就沒想過我會找上門?”

  掌柜想也沒想就否認(rèn):“夫人,這其中肯定是誤會了,我們少東家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兒?”

  沈若曦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大概是腦子不好吧。”

  掌柜:“……”

  這話怎么接嘛?

  沈若曦不想跟一個掌柜說事,說了也沒用:“你去你少東家請過來,我有些話想當(dāng)面跟他說?!?p>  掌柜想打發(fā)了沈若曦,于是說道:“少東家不在酒樓?!?p>  沈若曦擺出什么話也聽不進(jìn)去的樣子,堅持說道:“那就讓人去請,要是請不來,那我就上他家去說?!?p>  掌柜還真怕沈若曦上門,這樣鬧出來,最后肯定會怪他的:“夫人不要沖動,我馬上派人去找少爺?!?p>  沈若曦敲了敲桌子:“上一杯茶來,我坐著慢慢等?!?p>  “是?!闭乒褡尰镉嬌喜?,然后派人去通知朱河。

  趕緊把事情解決了,不然一會兒客人上門,聽到什么不好的話,肯定會影響生意的。

  這年頭,生意也不好做。

  朱河找了黃行之后,非常憤怒,此時在家里摟著小妾聽曲消氣,沒想到沈若曦竟然找上門了。

  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地燃燒了起來:“沈若曦,今天就要殺殺你的銳氣?!?p>  帶上小廝,朱河氣沖沖地出了門。

  沈若曦淡定地喝著茶,等在酒樓里,眉心微蹙,她的時間寶貴,現(xiàn)在這朱河就是在浪費她的時間,實在讓人很不喜。

  等了一炷香時間,朱河帶著小廝匆匆來到了酒樓里:“沈若曦,這里是你鬧事的地方嗎?”

  “我在喝茶,這是鬧事嗎?”沈若曦站起來,氣勢大開,“反倒是你,去我酒樓做什么?”

  朱河沒想到沈若曦這么快就知道了:“我去找黃行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難不成你要攔著?”

  沈若曦譏諷一笑:“我沒有攔著,可也沒見你把人帶走啊?!?p>  朱河怒道:“是,我是沒帶走,但是沈若曦,鐘少夫人,你以為你來找了我就能把人留住了,想留住人靠的是錢!”

  沈若曦嚴(yán)厲道:“我警告你,不管我是靠什么把人留住的,下次再讓我知道你跑來我酒樓里挖人,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朱河一巴掌拍在說上:“你算什么,敢跟我放狠話?!”

  沈若曦語調(diào)緩慢而沉:“我不算什么,但是我告訴你,一旦我用陰謀詭計,你這酒樓怕是開不下去?!?p>  朱河橫眉豎眼:“行啊,我等著?!?p>  沈若曦撞開朱河的身體,戴上丫鬟小廝,離開了酒樓。

  沈素紅一直憋著沒說話:“若曦,不過警告幾句,太輕松,你應(yīng)該給他點兒實際的教訓(xùn)?!?p>  沈若曦其實比較喜歡以和為貴,除非到了非常時期:“現(xiàn)在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我不會把事情做絕,但是一旦開始,那我會不由余地?!?p>  沈素紅:“那這次可真是便宜他了?!?p>  ……

  鐘府。

  晚上,鐘洲熠一回府就聽到了沈若曦去找朱河麻煩的事,不過一直忍著沒說,現(xiàn)在兩人都準(zhǔn)備休息了,他才準(zhǔn)備說一說。

  “若曦,今天受委屈了?”鐘洲熠握住沈若曦的手,溫柔地問道。

  “沒有啊,我怎么會受委屈?!鄙蛉絷?fù)u頭。

  鐘洲熠就道:“我都知道了?!?p>  沈若曦根本就沒把朱河放在心上,所以一時沒明白鐘洲熠的意思:“你知道什么了?”

  鐘洲熠:“你今天不是去找朱河了嗎?”

  沈若曦:“找了,可是就說了幾句話,其他沒干什么的?!?p>  鐘洲熠摸摸沈若曦的臉:“我知道沒干什么,但是朱河到酒樓里來當(dāng)著大家的面找黃行,讓你心里不舒服了?!?p>  沈若曦否認(rèn),她的情緒可不是那么好動搖的:“沒有,我就是覺得朱河太過分了,所以去警告一下他?!?p>  鐘洲熠:“下次這種事我出面去處理,萬一他欺負(fù)你就得不償失了?!?p>  沈若曦笑了出來:“誰敢欺負(fù)我,一根銀針扎過去?!?p>  鐘洲熠捏了捏沈若曦的臉,俊逸的臉笑意浮現(xiàn),眼睛里滿是欣賞:“忘記了,你還是一個用針的高手?!?p>  沈若曦看著鐘洲熠:“別光顧著說我的話,你最近上學(xué)順利嗎?”

  鐘洲熠想了想道:“比較順利,就是要考試了,大家都挺緊張的?!?p>  沈若曦順勢問:“那你緊張嗎?”

  鐘洲熠搖搖頭,自信地開口道:“我考試從來不緊張,而且我也不怕考試,反而挺期待的?!?p>  “我相信你可以考出好成績?!鄙蛉絷刂犁娭揿诰褪撬^的學(xué)霸,學(xué)霸怎么會害怕考試呢?

  鐘洲熠特別認(rèn)真地說道:“若曦,我不會讓你失望的?!?p>  沈若曦抱著鐘洲熠的臉親了一口:“我相信你?!?p>  ……

  轉(zhuǎn)眼便入了冬,進(jìn)入了十一月的天氣,大家穿上冬衣,感覺都長胖了些。

  沈若曦也穿上了棉襖,不過她的棉襖可是刺繡的,非常精美,特別好看,她格外喜歡。

  香附抱著兩套冬衣走進(jìn)屋子:“大夫人,這是老夫人讓裁縫給你做的,你試試看?!?p>  沈若曦走過來:“奶奶又讓人給我做新衣服了?我這還有那么多穿不完呢。”

  香附笑著說道:“老夫人心疼少夫人,自然各方面都不會短缺?!?p>  “奶奶對我一直特別好。”沈若曦看了看兩套衣服,“洲熠的冬衣準(zhǔn)備好了嗎?”

  香附點頭應(yīng)道:“準(zhǔn)備好了,少夫人請放心?!?p>  沈若曦:“那就好,洲熠讀書辛苦,衣食上得多上點兒心,包括我也是?!?p>  香附:“奴婢知道?!?p>  穿著新衣服,沈若曦乘坐馬車出了門,今天要去上門醫(yī)治一個病人。

  這個病人叫馬二尹,時年五十五歲,有一次吃了過多的鰻魚肉卷餅后,心腹脹痛,便請了位走方郎中來瞧病。

  大夫問過病因,留了點芒硝、大黃,告訴他說,這兩味都是瀉藥,只要大解一通,就不再脹痛。

  郎中走后,馬二尹急忙將那兩味藥煎了喝下,誰知不但沒有大解,肚子反而更加脹痛。

  不得已,他只好又就近請了位坐堂大夫。

  這位郎中還是以木香檳榔丸、大小承氣湯瀉下。

  他連服十日,脹痛益甚,粒米不進(jìn),大解不通,小解也變成丁點點滴滴。

  馬二尹慌了,又四處求醫(yī),什么備急丸、十棗湯,黑白丑之類的攻里瀉下藥幾乎都試過了,幾天下來,不僅大解仍然下不來,連小解的點點滴滴也沒有了。

  馬二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大夫們都說這病太怪了。

  其中有位郎中又試著在他中脘穴上連炙了三十個艾炷,也絲毫不見動靜,便斷言他三天必死,并暗中囑咐其家人準(zhǔn)備后事。

  這時,有人推薦了沈若曦前來診治。

  迎接沈若曦的是馬二尹的兒子馬大,他是聽過沈若曦的名號的,不過作為女大夫,大家心里始終存疑,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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