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倓偟顷懫瘘c后臺,發(fā)現(xiàn)居然來了可以簽約的站短(金館長的笑聲),點娘這反射弧長得有點過分吧?)
……
三代火影、自來也和卡卡西帶著大蛇丸與帶土離開之后,鳴人的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和佐助與青年佐助三人。
“走吧。”鳴人面朝門口偏偏腦袋,笑著對佐助說,“算一算也有差不多三年沒有回來了吧。”
佐助欣然同意,正邁步要走,停下對鳴人說:“你在這三年里,不是回來過好幾次嗎?”
鳴人驚訝:“你怎么知道的?”他利用雛田身上的飛雷神印記回到木葉和她私會,自認為每次找的時機還是挺好的,沒想到居然被佐助發(fā)覺了。
佐助無所謂地說道:“大概也只有你自己覺得做得很隱蔽吧……自來也和大蛇丸那兩個人基本上也都看出來了?!彼麌@了口氣,為鳴人陷入戀愛時下線的智商搖頭。
他率先推開半掩的門,走出了鳴人的屋子。
“真的假的?哎,佐助——”鳴人大是驚奇,追了過去。
青年佐助在一旁看著,露出一絲微笑,也跟了出去。
……
三人出去,沒走多遠,碰到了穿著忍者服,卻挎著一只布袋的小櫻。
“小櫻你這是……”三人停下,鳴人打起招呼。
“鳴人、佐助?!”小櫻先是一驚,鳴人和佐助的身形、面貌經(jīng)過三年時間,已經(jīng)變得大有不同。等到辨認出來,小櫻頓時喜形于色,開心地道,“你們回來啦?這個?”
她抖了抖臂彎上挎著的布袋,略帶抱怨地說:“是我媽媽啦,早上出門的時候她要我給她帶點做飯的食材,說什么‘女兒你可是忍者跑起來比我快多啦還是你去買吧’——找這種理由果然是太過分了吧!這真的是母親嗎?”
小櫻碎碎念般地吐槽,鳴人一看,果然她挎著的布袋里面裝著一些簡單的食材。
佐助和青年佐助都淡定地在那看著小櫻念叨,并不說話。
對佐助而言,這個小櫻只是一個鳴人似乎很看好的同村同屆女忍者,而且大概還對自己有好感?誰知道,上次輪回祭若無其事地吃了人家女孩認真準備的便當?shù)氖虑椋糁坪跻呀?jīng)完全忘記了……
而于青年佐助,此時的小櫻和他妻子宇智波櫻年輕時候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當然如此,畢竟算起來她們本就是同一個人。不過還是略有不同,這個小櫻比起宇智波櫻當年……似乎更有一種憂郁的氣質(zhì)。
青年佐助若有所思地想著。
“啊……”小櫻意識到在佐助君面前失態(tài)了,頓時臉上燒了起來。
佐助見這女的緊盯著自己面紅耳赤的樣子,感覺實在有些不自然,于是就忍不住避開了她的視線。
小櫻見狀,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來。
青年佐助觀察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感到有趣的笑意,不過轉(zhuǎn)瞬即逝,恢復了沒什么表情的樣子,如果不是鳴人五感敏銳,還會以為是錯覺。
小櫻終于注意到這個一直杵在佐助身旁的高大的男人了,她仔細一看,居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和佐助長得還挺相像……便開口問道:“這位是……”
“他?”鳴人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答道,“佐助他的表哥?!?p> “……”佐助、青年佐助。
“可是佐助他們家不是……”小櫻話剛說便立刻自己打住。
“哈哈……沒什么事那我們就先走啦,佐助想帶他表哥逛逛木葉呢。”不是鳴人故意要跟小櫻隱瞞什么,而是這事情要是解釋起來那可就長了,三兩句根本說不完。
“???哦……好的吧,那你們?nèi)グ伞!毙岩徽?,點點頭。
“再見啦,小櫻?!兵Q人帶著兩個佐助離開。
“再見……”小櫻走了幾步,又回頭去看鳴人他們的背影。在佐助的身影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后,目光落到那個最高大的人身上。
“真的和佐助好像啊……感覺起來的氣質(zhì)也是?!?p> 小櫻嘀咕著,繼續(xù)往家走去,想起佐助已經(jīng)回來,腳步都情不自禁地變得輕快了起來,走路都在打著飄似的。
也不知走了多遠,忽然聽見有人叫她:“小櫻!”
小櫻醒轉(zhuǎn)過來,看著跑過來的香磷,微笑地問:“有什么事嗎,香磷師妹?”
香磷似乎是急急忙忙地在趕路,跑到小櫻跟前,還在略微地喘息。她狐疑地看了看小櫻,知道小櫻奇怪地問:“怎么了?”
“你很奇怪啊,小櫻?!毕懔渍f話很直接,她推了推眼鏡,“一副陽光燦爛的樣子……”
“有嗎?”小櫻嘴上反駁,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了起來。
“……”香磷的眼鏡片上白光一滑,忽然醒悟,嘿地一笑道,“我剛剛遠遠地看見自來也大人了,想必佐助和鳴人他們兩個也已經(jīng)回來了吧?你見到佐助了?!?p> 最后一句話雖然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嘿嘿?!毙焉岛鹾醯匦χ?,點點頭,略帶得意地說道,“對呀,剛剛看到的,佐助君變得更加高大帥氣了呢?!?p> 不知為什么,說這話的時候,她想起剛才見到的那個鳴人所說的“佐助的表哥”的那個人……心想,佐助以后肯定會比那個人還要成熟帥氣吧。
“瞧你那樣,小人得志似的?!毕懔最D時鄙視道,非??床粦T小櫻這副“囂張”的模樣,她趕忙問道,“那他們往哪里去了?”
小櫻清醒過來,她看了看香磷,搖頭道:“我看你還是不要去找鳴人的好?!?p> 香磷聞言漲紅了臉,氣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去找鳴人?萬一我去找佐助呢!對,我還真就是去找佐助,我得去告訴他這三年里花癡少女小櫻偷偷念叨了他的名字多少次!”
“你敢!”小櫻把眉毛一豎。
“我干嘛不敢?哼!”香磷是嘴上從不肯認輸?shù)?,平時在醫(yī)療忍術上被小櫻欺負慣了,難道抓住她的短肋。
小櫻氣地笑出聲來,反將一軍道:“那看來我也得去告訴鳴人君,某個紅頭發(fā)的小女孩在背地里也不知道喊了他的名字多少遍呢……”
“哎呀你怎么知道?。 毕懔椎哪樴У匾幌?,變得通紅。
“我干嘛不知道?”小櫻學著香磷的口氣說道,不過她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香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香磷,不是我想礙著你,而是鳴人他已經(jīng)有了互相喜歡的人了……只能說你來木葉,來得晚了?!?p> 香磷臉上的紅色很快就褪了,她咬住嘴唇,不說話。最后瞪了小櫻一眼,哼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了。
……
夜晚,宇智波宅。
“所以說……為什么讓你住到這里來?”佐助很不滿,跟這家伙待一起總感覺怪怪的。
青年佐助自顧自地找了房間,打開門同時說道:“這里可也是我的家?!?p> 嘩啦,門關上。
佐助無語地看著關上的門,心想這世界上能讓另一個自己住進家里的估計也就自己了……嘩啦,門又打開。
“又干嘛?”佐助問。
“小心鼬手里的別天神?!鼻嗄曜糁冻霭雮€腦袋,淡淡地說了一句,就再次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