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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確定就是那女娃?”
歐陽宇面對老媽的質(zhì)疑,只得無奈苦笑。
“她那個身板,瘦弱得一根稻草似的,真能振興魘族重建瑯?gòu)??這花姑娘……恐怕只是一只易碎的花瓶吧!”
周神婆下一句話卻令歐陽宇簡直哭笑不得,先前還以為老媽和他真的想到一塊去了,原來又是媒婆的眼光啊!
噗!花姑娘……這個抗日神劇鋪天蓋地的時代,這詞似乎有歧義。老媽活了上千年,表面上看上去越來越新潮了,其實,無論是內(nèi)里的思想還是面上的用詞,似乎還沒有完全改掉。
沒想到老媽做了神婆還不忘做媒婆,可是,她那媒婆的眼光,他還真不能茍同,五大三粗的身材就是最標(biāo)致的美人,特別是,好生娃才是最重要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
這,還是什么年代的標(biāo)準(zhǔn)啊?
算了,還是等老爸回來了,再和老爸商量,歐陽宇暗自嘀咕著。
……
小花再次坐上回武陵市的班車,腦子里卻浮現(xiàn)一段經(jīng)典的畫面:
喂!小姑娘,請留步!
哇!不得了,不得了!
你有道靈光由天靈蓋噴出來,你知道嗎?
年紀(jì)輕輕,就有一身修煉的筋骨,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奇才!
如果,有一天,你能凝聚魘氣結(jié)丹化嬰,那還不飛天啦!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懲惡除奸,維護世界和平這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好不好?
嗯!
這本《御魘術(shù)》是無價之寶!
你跟我有緣,就收你一百塊,傳授給你!
周神婆的話還縈繞耳畔,小花卻依舊云里霧里。
這周神婆是不是因為也姓周,所以格外迷戀星爺???
否則,一定是腦子壞掉了!芳菲姐和她相比,不知道正常了多少倍。
本來還以為周神婆能有什么異能秘術(shù),今日一見果然是——相見不如不見!
看來,拯救老爸還是只能靠自己了。
呵呵!
星爺?shù)钠嬗鏊闶裁矗?p> 我,花飏!將打破星爺?shù)纳裨?!?chuàng)造新的神話!
小花靠在車窗上,伸出左手,輕輕撫觸了一下手腕脈息最盛處的紋飾,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卻已經(jīng)打開了那本《御魘術(shù)》,一邊豪言壯語,一邊潛心研究。
“嗡嗡嗡!”
“嗡嗡嗡!”
什么聲音?這個季節(jié)還會有蚊子或是蜜蜂?小花睜開眼來,四處觀望了一周,卻什么也沒見到。
才閉上眼眸,耳畔又傳來聒噪的嗡嗡聲。
魘蟲!
小花的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出一個詞。
她方才閉目修習(xí)的是初級的魘蟲跟蹤術(shù),此時正是檢驗成效的時刻。
坐在她旁邊的是個中年大嬸,不是她。
再往后那一排是一對父子,也不是。
離她后面三個座位遠(yuǎn)的那個似乎有些頹廢的絡(luò)腮胡!
嗯!就是他!
那只魘蟲的目標(biāo)就是他!
這是一只還沒吸食過陰陽之氣的小魘蟲,極為細(xì)小,撲閃著隱形的翅膀,似乎……
咦?這只魘蟲竟然不是怨氣凝結(jié)而成的兇靈,而是……
而是,由魘蟲孵化出來的變異魘蟲!
不是說魘蟲是不能孵化的么?這只魘蟲身上居然還有人類的基因!
小花腦子里突然爆出來的信息,令小花心中大為驚駭!
若是魘蟲果真能大量孵化,那……這世界恐怕遲早會成為魘蟲的世界!被魘蟲操控住,沉睡不醒還是小事,一旦被魘蟲操控著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又該如何?
小花被腦子里竄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
可惜,她目前還只能感知魘蟲的存在,卻不能操控魘蟲!
這一只魘蟲的實力恐怕是最低等的,似乎剛剛被孵化出來不久,還不懂得掩蓋自身氣息,迷惑人的本事也還很弱,魘風(fēng)掃過之處,似乎并沒有多大的破壞力,而且遲遲無法附上那人的身體。
這,該怎么辦?小花有些發(fā)愁了。
她目前不僅不能抓獲或者控制眼前的小魘蟲,而且,很可能被小魘蟲發(fā)現(xiàn)并攻擊。
魘蟲不僅能迷惑人,其實,它們的攻擊性也很強,只是一般不會主動攻擊,只會很低調(diào)的將人魘住,使其陷入幻夢,從而吸食陰陽之氣,并操控其魂魄去魘之界助其修煉。
“嘭嘭嘭!”
腦袋忽然異常疼痛,小花額頭慢慢冒出大顆大顆汗珠,手心里也是汗珠,猶如許多細(xì)小的鋼針在不停的在她腦子里扎來扎去。
好痛!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被那只小魘蟲發(fā)現(xiàn)了,開始攻擊她?還是,因為學(xué)藝不精遭到魘氣的反噬走火入魔?
小花的意識漸漸模糊。
難道,就這樣出師未捷身先死?
老爸!
小光!
芳菲姐!
小花默默呼喚著最親近之人。
還沒有摸到御魘術(shù)的邊角,竟然這樣快就掛了?
小花自然不相信。
也許,她也中了魘,很快就要陷入沉睡狀態(tài)了。
莫非,其實這班車上還有其它的更厲害的魘蟲,懂得掩藏自身氣息,而她,很不巧,居然就是那個倒霉的獵物!
小花最后一抹清明的意識殘存之際,還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
“芳菲姐!”
“芳菲姐!”
從那個做了無數(shù)次的熟悉的夢中醒來,小花睜開雙眼,卻是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窗戶上的雙層銀灰與淡藍(lán)相互嵌接的窗簾兩邊各拉了一半,盡管能感受到陽光的明媚,卻絲毫不刺眼。
床單和蓋在她身上的與窗簾同色系的被子上散發(fā)出很好聞的淡淡清香,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牛仔外裳和牛仔褲被人脫掉了,里面的一套棉質(zhì)秋衣正是她昏迷之前穿的那一套。
腦袋還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但意識已經(jīng)很清醒了。
她這是在哪里?
這很明顯是一間臥室。整間房看起來空間很大,估計有四十平米左右,裝修簡約時尚,主體色是銀灰與淡藍(lán),這種色調(diào)明顯很男性化,至少也是中性化。
她不是還在桃源陬市開往武陵市的班車上么?
怎么會躺在這個陌生的房子里?
她這是被好心人給救了么?
她還要回去看看老爸醒來沒有,弟弟小光有沒有回家。
小花輕輕捶了捶還有些鈍痛的頭,她的牛仔外裳和牛仔褲很整齊的疊放在床邊不遠(yuǎn)的歐式凳子上,她也懶得再想那么多,只想快點穿好衣服回家。
小花穿好衣服正準(zhǔn)備推門而出,門卻從外面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