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奇點撲街寫手,魂穿異界
22年冬天,筆名叫瘋語南國的奇點一撲街寫手,為了讓自己成為一名人人羨慕的奇點大神,深夜還在碼著那本幾乎無人問津的《三國之太史子義》。
白天他要上班,晚上又要熬夜碼字,終究沒有等到自己成為大神的那一天,猝死在電腦鍵盤上。
臨終,他的手指,還保持著敲打鍵盤的姿勢!
對于這種沒有名氣的撲街寫手,奇點在維持了一月之后,終于將他的遺作《三國之太史子義》給封禁了!
他的離去,除了幾名追更的讀者,留言罵了幾句死太監(jiān)、撲街崽之外,再無波瀾。
待其再次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居住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古色古香的豪華府邸。
其裝修之豪華,用料之奢靡,或許唯有古代那些王公大臣的府邸,才能媲美吧!
常年混跡網(wǎng)文圈的他,很是確定上天再次給了他一次機會,讓他獲得了穿越的福利待遇。
“系統(tǒng),在不在?”他在內(nèi)心之中不斷呼喊,希望能夠有奇跡降臨。
喊了半天沒有動靜,他已經(jīng)在內(nèi)心打鼓,難道傳說中的系統(tǒng),需要什么特殊條件才能激活不成?
他從內(nèi)心狂喊,再到大聲呼叫,最后到嚎啕大哭!
他只是一個普通上班族,平常的愛好,除了碼字之外,再無其他!
聽到房中動靜,沖進來兩名年輕仆人。
看到他在破口大罵、嚎啕大哭,連忙朝外面喊道:“不好了,三公子瘋了!”
看到兩人進來,又跑出去。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想喊什么,但最終又沒有喊出來!
筋疲力盡的他,頭靠在床榻之上,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門口方向。
沒有一會,呼啦啦又跑進來一群人,聚攏在他的跟前。
其中一名穿著華麗的中年婦人,拉著他的手大呼小叫地喊道:“麟兒,你這是怎么了?”
“麟兒?”他疑惑地抬頭看了中年婦人一眼,指了指自己問道:“麟兒是我的名字嗎?”
聽到他的反問,中年婦人呆愣了一會,摸了摸他的額頭,一臉擔憂地說道:“我可憐的麟兒,你這是怎么了,也沒有高熱呀,怎么就糊涂了呢?”
中年婦人旁邊,一名身穿一身錦衣華服的青年,拉住了中年婦女,說道:“母親放心,三弟這多半是被嚇得,兒子自然有方法讓其恢復(fù)!”
說完,其對身旁一年輕婦人說道:“夫人,你先扶著母親回去。三弟這里有為夫在就可以了,母親就拜托夫人照顧了!”
年輕婦人點了點頭,說道:“夫君放心,妾身會照看好母親的。離秋后,還有一段日子,說不定事情會有轉(zhuǎn)機!”
錦衣華服青年點了點頭,復(fù)又嘆了一口氣,目送自己夫人將母親扶走,這才轉(zhuǎn)身說道:“先扶三公子到床榻上去,陛下的旨意一天未下,你們就給我好生侍候。哪個敢動歪心思,小心你們項上人頭不保!”
聽到華服青年的話,頓時就有三四名仆人七手八腳地將躺在地上的三公子給抬到了床榻之上。
此時,我們這位由撲街寫手穿越過來的三公子還沒有緩過勁來,那眼神中,全是迷茫!
“大哥,要不你回去陪母親和嫂子吧,三弟這里,有我照看就可以了!”一名身穿一身青色勁裝的青年,朝錦衣華服青年一拱手,說道。
從青色勁裝青年的語氣當中,很明顯可以聽出,對于眼前的錦衣華服青年,他從內(nèi)心當中,有著些許恐懼。
錦衣華服青年瞄了他一眼,說道:“二弟,你也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你先回去吧,我有一些話,要跟三弟單獨講?!?p> 青色勁裝青年聞言一愣,擔憂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三弟,猶豫了半天,這才帶著小心說道:“大哥,我等好歹是孔孟之家,以詩書傳家。講究的是一個禮字,能說話就盡量不要動手!”
那錦衣華服青年瞪了他一眼,說道:“滾?!?p> 青色勁裝青年聞言,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到了房門外,這才整理衣服,說道:“還說自己是讀書人,比我這個武夫還武夫,這讓人到哪里說理去!”
錦衣華服青年趕走了青色勁裝青年之后,這才把目光放在了床榻之上依舊兩眼無神的三公子。
或許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上前幾步,走到床榻邊,掄起手掌,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一聲巨響,我們這位撲街寫手,頓時感覺眼冒金星。
被打蒙的撲街寫手頓時火冒三丈,指著錦衣華服青年,罵道:“你有病呀,干嘛打我?”
只見那錦衣華服青年整理了一下衣袖,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說道:“大哥我沒有病,倒是三弟,你有病,大哥這也是為了給你治病。”
或許是被打得回了神,撲街寫手這才想到自己已經(jīng)穿越了,看著眼前一副云淡風輕的錦衣華服青年,他連忙問道:“你是誰?我又是誰?”
錦衣華服青年聞言,一拉衣袖,再次抬起了手掌。
見此,床榻上面的撲街寫手,連忙后退,指著錦衣華服青年,喊道:“你夠了,還想動手,有完沒完?”
見自家三弟這副反應(yīng),錦衣華服青年只好說道:“三弟,做大哥的打你,也很是心疼。但是,這不是為了給你治病嗎?大哥保證,再打一巴掌,再打一巴掌肯定就什么都記得了!”
聽到錦衣華服青年的話,悲催的撲街寫手,此刻再難掩內(nèi)心的苦楚,嚎啕大哭起來!
他感覺自己給穿越客丟臉了,身為寫手,他經(jīng)常撲街。身為穿越客,第一天就挨打!
聽到他的哭聲,錦衣華服青年微微皺了皺眉頭,略帶不悅地說道:“還是那個愛哭鼻子的三弟,你怎么就不能長大一些呢?”
說罷,錦衣華服青年從衣袖當中拿出一塊手帕,遞給我們的撲街寫手,說道:“先擦擦鼻涕,我等孔孟之家,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怎么就冒出你這么一位,動不動就哭鼻子的家伙!”
聽到錦衣華服青年的話,撲街寫手頓時大怒,指著華服青年罵道:“你打人,還不讓人哭了,這是哪門子的王法?有能耐,你站在那里不要動,讓我打你兩下!”
“你敢!”錦衣華服青年聞言,雙目一瞪,說道:“如今父親不在府中,長兄如父,你敢打我,那就是以下犯上。不用等到秋后,我就能打死你!”
被錦衣華服青年一瞪,我們的撲街寫手退縮了。
其好半天才說道:“不管怎么樣,你就算要打死我,也總該告訴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再沒有用,也不能白來這一趟,連個名字都不留下吧!”
聽到三弟服軟,錦衣華服青年暗暗松了一口氣,這孟老三,脾氣上來,還真的有可能把自己揍一頓。
錦衣華服青年努力平復(fù)了一下波動的心情,隨便又整理了一番本就干凈整齊的衣服。
待自我感覺沒有一絲褶皺之后,這才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眼神看著自己的三弟。
錦衣華服青年這才說道:“你是我三弟,姓孟單名一個麟字!”
“孟,孔孟?”嘀咕一番,反應(yīng)過來的撲街寫手瞪大了眼睛,帶著一絲不敢相信的口氣,問道:“難道我是亞圣孟子的后代?”
聽到他的話,錦衣華服青年頓時挽起了衣袖,鞋子也不脫,就上到了床榻之上。
雙腿壓住撲街寫手,一邊大巴掌招呼,一邊呵斥道:“什么亞圣,會不會說話?我讓你裝失憶,我讓你想跟我動手!”
將我們可憐的撲街寫手一頓暴揍之后,錦衣華服青年這才整理好衣服,轉(zhuǎn)身下了床榻。
透過手臂之間的縫隙,看到錦衣華服青年要走,撲街寫手不顧身上的疼痛,連忙喊道:“你大爺?shù)?,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是誰,你是誰呢!”